卻是急得團團轉。他派出了一批又一批魔教弟子下山為其尋找處女,希望透過處女精血的浸泡能脫離祭臺的羈絆,離開魔教總壇。同時,在其返回魔界時又能自由出入。可是,這數月來連個處女的影子都未見一個,因而導致他不也稍離祭臺分毫。
可是,數日後,他感應到自己與祭臺的聯絡突然中斷了,那根無形的將其束縛之線消失了。正是夢生和葉子找到了魔界的入口針眼兒,凝氣成針將之穿透之時。想不到竟然將羈絆魔尊的無形繩索斬斷了,這地球的災難也由此而起。然而,夢生則沉浸在修煉之中,卻是並未發現祭臺外情況有變。
這無形的羈絆一去,魔尊也不去追查什麼原因導致的,而是手舞足蹈狂舞著,然後狂嘯著向山下奔去。但他臨走時並未忘記祭臺中正在魔化的夢生,回身祭出一座冒著魔焰的魔魂鍾,將祭臺罩入其中。這魔尊他既是為了困住正魔化的夢生,而更主要的是為了防護好這祭臺,這可是他返回魔界的通道呀。
然後他大聲呼叫著已經被魔化的魔奴周殺雁,想帶著他一起下山。可是,他連呼數聲卻是不見了周殺雁。他的魔奴竟然失蹤了。
周殺雁自從被魔尊魔化後始終一步不離地緊跟著魔尊,今天早上在魔尊帶著他到大殿時,走在後面的他突然被偏房中竄出的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拖入了房間內。經過魔化的周殺雁,行動神態痴呆,被那女子拖入房間後隨之被禁錮,扔到床上。
“你這薄情寡意的負心漢,竟然為了楊小瓊將我打入冷宮之中。”那蓬頭垢面女子正是七夫人媚娘,她恨恨地罵著,“好在我也修煉了魔界裂神術,分出一半元神奪舍了一個看守弟子,才解開束縛得以自由。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著,七夫人媚娘左右開弓“啪啪”兩個耳光抽向周殺雁,直將周殺雁抽打得滿床翻滾,然而卻是一臉的木呆。
“怎麼不叫?是不是被我全身禁錮住了不能叫啦?好,我就只禁錮你的四肢,就要看你痛苦地大叫。”媚娘說著又重新對周殺雁進行禁錮,然後又是左右開弓抽打著他。可是,周殺雁依然呆呆地睜著雙眼,卻是不叫不哼,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事實也正是如此,被魔化後卻是永遠也不知道疼痛的,只會死命服從宿主的指令赴湯蹈火不死不息。
“死鬼,怎麼不叫不哼這副模樣呀?”媚娘見周殺雁呆若木雞的樣子驚疑地看著他,當看到周殺雁閃爍著幽綠的光芒的雙眼時,她驚恐地叫了起來,“啊,死鬼,你不會被人魔化了吧?走在你前面的那人境界高得都看不出,一定是被他給魔化。這可怎麼辦呀?死鬼,你可不能死呀,剛才我只想出出氣而已。”
媚娘看著呆若木雞的周殺雁急得團團轉,嘴裡不停地喃喃著:“這可怎麼辦呀?怎麼辦呀?”
突然,她咬了咬嘴唇堅毅地走向周殺雁,俯身撲向他,抬起一條手臂一口咬向手臂上的血脈。一股黝黑的鮮血隨之從周殺雁的手臂上噴射出來,散發出強烈的腥臭味。
第六百一十五章 魔臨崑崙
魔教總壇結界外圍,崑崙神殿殿主遵照夢生的吩咐帶領著弟子們守護著各個出入口,阻止魔教弟子搶劫處女行動,及時解救那些被搶掠的少女。這數月來已使上千名少女免入虎口,深受百姓的擁戴。
然而,這一日一個煞星從天而降,數處守候在魔教總壇外圍的崑崙神殿弟子均被那煞星一招擒來,然後張嘴一吸卻是將每個人的魂魄吸走了。
坐鎮在崑崙神殿的姬政知道被週一魔召喚過界的魔尊下山了,他急忙將眾弟子召回,並組織長老們在崑崙神殿四周佈下崑崙大陣,防備魔尊來侵。
魔尊從週一魔的記憶中知道,這崑崙神殿是此界中最大的一個門派,他曾統治了近萬年,因為現在神殿殿主姬政恢復並提升了境界,故他才逃跑的,所以,在他想來要統治此界首先要清除崑崙神殿。
而他此時也正是惱怒之極之時,因為被他魔化的周殺雁竟然離他而去,這在他看來是不可思議之事,同時又惱怒無比。因為,凡被魔化的人或妖,永遠只能服從宿主的命令,而且不管其跑到哪兒宿主都能感應得到的。奇怪的是,他竟然感應不到他的魔奴的一絲氣息,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魔教總壇大殿偏殿的一個房間的地窖內,媚娘正在咬破自己的血管,將噴著鮮血的手臂緊緊地貼在周殺雁流盡黝黑魔血的手臂上,把她的鮮血渡入周殺雁的血管內。
“媚娘,不要這樣,我已經被魔化了,要連著七天用鮮血洗滌我的血脈才能清除魔化。”周殺雁掙扎著欲抽掉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