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何時戀/黑土牢心可鑑日月/誰知吾愛心中寒/倒在君抱懷/夢迴真情愛……”
歌聲婉轉,如珍珠成串;舞姿優美,似行雲流水。冰兒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如紫鶴拜伏在地,對著臺下眾人拜謝。隨後,金娃、木娃、火娃和土娃身著晚禮服站立在冰兒兩邊手持禮帽謝幕。
“啊,女娥長歌,聲協宮商,感心動耳,蕩氣迴腸哪。”盤坐在最前面的憐生心潮澎湃,快步走向冰兒等人,大聲說道。
“主人,你醒啦。”冰兒激動地說道。
“我怎麼啦?”憐生不解地問道。
“你剛才陷入九曲迴腸迷陣,感染了憂鬱症,對一切事物失去了興趣信心,彷彿這世界充滿了黑暗,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冰兒說道,“而要破這九曲迴腸迷陣,按當時玉蠱所說就得‘女娥長歌,聲協宮商,感心動耳,蕩氣迴腸’,故四個小屁孩搭建了舞臺,讓我用歌聲喚醒你們脫離迷陣。我乃萬年寒窟寒氣所化,人間歌曲所知不多,好在有著名詩人風少的《四海入夢》和才女雨嫣姐姐的《令狐南宮愛》兩曲,才讓我登臺歌舞,以至入情入境,感心動耳,蕩氣迴腸。破了這九曲迴腸迷陣。主人終於從憂鬱症中醒來。”
“謝謝冰兒和四娃,要不是你們說不定我真的要命喪此陣了。”憐生由衷地說道。
“主人,不對,你醒來了,怎麼他們三人還沉迷其中呀。”金娃指著還在垂頭喪氣的虛雲、春霞和高胖白說道。
“看來是境界越高沉迷越深,五人組合還得賣力些。”憐生笑著說道。
“可是冰兒所知歌曲不多,還請主人提供一二。”冰兒說道。
“好呀,我這有一首剛寫就的《相思亭》,你看看行不?”憐生說著將一片金葉交給冰兒。
“水榭亭臺粉珠青黛,兩目含情脈脈,已把相思情根栽;青衫白裙舊衣新裁,玉雕冰肌柳眉紅腮,竟把西施賽。徑橋處,金剪雙影,細注紅櫻綠苔,遠瞻青山巒岱。不記春意何時來,細雨輕綿,潤得西庭桃花開。”冰兒輕輕地吟誦了起來,隨之大叫起來,“好耶!主人大詩人也。屁孩們準備,我們五人組合開始表演主人的新作《相思亭》。”
冰兒又在曼妙的樂聲中舞燕歌鶯起來,唱到深情處止不住雨打芭蕉聲聲慢。深受感染的憐生也登臺與冰兒攜手同演,頓時一個玉潤珠圓,一個聲出金石,將演出推到了*。一股浩瀚之氣激盪迴旋,經久不息。但聽得訇然炸響,眾人又回到了剛才的大廳之中。
此時,虛雲、春霞和高胖白三人隨著九曲迴腸迷陣的破解也都清醒了過來。聽到金娃等小屁孩說起剛才的情境,個個都感到一陣陣後怕。要不是有冰兒等五個精靈,他們都將憂鬱而死。
“啊,你們竟然搭起舞臺搞起歌舞晚會,用那女娥之歌,加上五行之樂,蕩氣迴腸破了這九曲迴腸絕陣。”看到憐生等人破解了九曲迴腸迷陣回到大廳,周扒皮吃驚地叫了起來。
第四百三十六章 網開一面
“遇到我們合該你倒黴。”火娃說道,“那憂鬱症是人類的心理絕症,可我們並不是人,所以無效。”
“可是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以為破了九曲迴腸迷陣就可以站著出去了。”周扒皮陰險地說道,“趙陵山自古就有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傳說。”隨後,他伸出雙手對著大廳中央遙擊一掌。
一陣“轟隆隆”之聲不絕,在那聲音中,周扒皮高喊著“遠古的呼喚啊”,不久又傳來一聲“少爺不陪你們了。”人已離去。
“遠古的呼喚”冰兒反覆輕輕地說著剛才周扒皮留下的話語。
“冰兒,九曲迴腸迷陣既破,我們出去吧。”憐生說道。
“主人,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冰兒說道。
“難不成那周扒皮臨走時又將我們困入什麼迷陣之中吧?”虛雲說道。
“這次不是迷陣了,而是開啟了一個傳送陣。”冰兒指著大廳中央正閃爍著光芒逆時針旋轉著的一個圓形光團說道。
那光團一邊旋轉一邊在不斷擴大著,不久便將眾人罩入其中。大家隨即隨著光團一起逆時針旋轉起來。站在中間的高胖白突然“啊”的一聲,一下從眾人眼前消失。
“大家往邊上站,我看看能不能讓它停下來。”憐生大聲說道,然後手捏蘭花指,陰陽輪迴法則隨即施出,一個與光團一般大小的陰陽魚圖案按順時針方向快速旋轉起來。那向著逆時針旋轉的光團受到陰陽魚圖案的干擾,旋轉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最後漸漸停下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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