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去幹拐騙小孩這樣可怕的事情,一定是搞錯了,人有相似,那些人證一定是認錯人了!”
“不,其中一位人證說,拐帶走小孩的那黑衣老人他曾多次在大搖山晨運中見過,而且還見過幾次,所以我才找上門來,而且那個黑衣老人還是穿著戲服 樣的唐裝的,而你們家那位阿同伯,我剛才是看見他也是穿著唐裝的,這太巧合了!所以我不得不請阿同伯回警局和見過柺子佬的人證相認,到時如果不是,我一定登門道歉。”張偉龍不客氣地說。
“那位人證是誰?”
“請恕我不能說出來,這是警方的規矩。”
“我明白,我完全明白。”世高雄邊說邊站起身,“我一定會讓府中人和警方完全全作。”
“謝謝!”張偉龍笑了笑。
世高雄緩緩地用手拍了一下張偉龍的左肩,在那一剎,張偉龍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火花,火花,他似乎眼前全是火花。
當世高雄的手離開張偉龍的左肩後,只見張偉龍左肩衣服上出現了一個黃色的圓型的怪異符印,發出陣陣妖異的黃光,張偉龍也一下子變得眼神呆滯,毫無表情,象被徹底催眠了一樣。
“那證人是誰?”世高雄惡狠狠地問,聲音變成了沉重的魔鬼聲音,雙眼剎間也變成一片血紅。
“是大搖山南面五公里的大豐村村口士多店榮記榮叔和他兒子。”張偉龍面無表情,象機械人一樣的語氣回答。
世高雄笑了起來,他用手拍了拍回張偉龍的左肩,當他的手離開張偉龍的左肩後,剛才那閃光的黃色怪異符印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火花,火花,到處都是火花。
張偉龍也一下子由呆滯的神情回覆到正常中來,他再度回過神來,火花,到處都是火花,他已不記得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你怎麼了,張SIR?好象不舒服,需不需要我打電話叫個醫生來!”世高雄關心地問。
“沒事,我只是有點頭暈,對了,剛才我有說了什麼?”張偉龍問,不知為何,雖然他對剛才被可怕世高雄用魔法催眠那一剎那失去記憶,但卻似乎感到有種本能的不安。
“沒說什麼,只是用手按了按頭。”世高雄面無表情“好象頭很痛一樣。”
“對,只是頭痛!”張偉龍記起剛才暈眩時四處火花“可能工作太緊張了,”他不由自言自語。他根本不知剛才發生可怕剎那間事。
他更不知他已把證人講了出來,他已為榮叔和其兒子帶來一場可怕的厄運。他以為剛才只是頭痛一下罷了。
正講際,只見阿來已帶著一身黑衣唐裝的白髮老人來了。
“老爺,阿同伯來了!”阿來陰聲細氣。
“老爺,我來了,不知有何吩咐?”那叫阿同伯的老看更走上前道,這阿同伯正正是張偉龍在晨運時所碰到黑衣老人,只見這阿同伯身材瘦削枯窄,滿頭莫名的白髮長著一張尖如蝙蝠的眼睛和臉孔,臉白得象塗了一層厚厚的脂粉一樣,嘴唇卻紅得象塗了辰膏一樣,張偉龍已感覺這阿同伯身上泊泊發出一陣詭秘,陰森森的氣息,令人渾身不自在。
“這位是警方的張探長,他想請你去警察局協助他們一下,阿同,你一定要盡力和警方合作啊!”世高雄聲若金鐘,十分爽朗。
“不知張SIR要我協助警方何事?”阿同伯抬起臉,他的聲音又尖又陰,好象陰陽人一樣,沒有鬍子的尖下巴令人感覺象個太監一樣。
“有人在連環兒童失蹤案的現場見過和你差不多樣子的老人拐走小孩,我想請你回去協助我們一下!”張偉龍邊說邊用神地注視這阿同伯,想從他的臉色中看一看他的反應。做了這麼多年探長,他已能熟練地從觀顏看色中看出人的心理狀態。
但這臉白如殭屍的阿同伯臉無表情“我一定盡力協助警方的調查,為警方服務是我們市民的責任,不過,我表明,我沒有幹任何違法的事情。”
“那麼等一下請你跟我一齊回警局吧!”張偉龍打算一回警局,立即叫榮叔及其兒子過來相認。
“YES SIR!沒問題!”阿同伯陰陽怪氣。
就在這時,張偉龍的手機響起了來,又是一陣貝多芬音樂,張偉龍急急接起手機。
“張沙展,你跑去哪裡了!”手機裡傳來了一個深沉蒼老的聲音,天啊,是張SIR頂頭上司沙度龍局長的聲音。
“局長,什麼事?”張偉龍從沙局長急促的聲音中聽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你死到什麼地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