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為了一個壞男人,她是無辜的。很快樂地過她自己的日子!
究竟是男人壞還是女人更壞(2)
這些不重要,在我看來,“壞男人”最起碼還有做人的尊嚴。可是這些所謂的“好女人”連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呀!好在哪裡?“壞男人”沒有出賣自己的靈魂,還可以說是一個完整的人,“好女人”已經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不算是完整的了。我是這麼認為的,挺可悲。
“壞男人”與“好女人”究竟是什麼概念到底誰對誰錯,有待大家評論。
期待那些“好女人”做一個真正的“好女人”,不要讓感情成為遊戲。
從通篇文章可以看出,他也是按自己的一點經歷來判斷是非的,這自然是不可取的。說一個人好,不能看人家對自己好不好,而要看人家對別人好不好。這基本上是一個常理。此乃其一。
其二便是深層次的文化背景。這實際上是一個文化心理的問題。千百年來,只有男人怕女人的份,說女人是禍水,女人的*比男人要強百倍,女人是水性楊花的,等等。在那樣一個男性為中心的文化環境下,女人沒有任何還擊的能力,即使武則天做了很多事,還不是給編了很多野史,讓她永遠地成為一個壞女人。男人看女人往往是以處女心態來看的,即要讓一個女人永遠地純潔,永遠地始終如一,不能有任何的變化,可是,男人可以,男人不但可以三妻四妾,還可以逛青樓。女人有處女膜在監視她,而男人沒有,男人靠良心,但這良心有些不良。
那為什麼現在女人可以怕男人都是壞男人了呢?
一方面,從上個世紀以來,女性意識正在崛起,在不斷地反抗著男性文化,由於是反抗,是革命,是暴動,所以有一種以怨報怨的心理;另一方面,男性社會也在不斷地反思,給女子以平等。白金龍同學的這篇文章裡就透露出一股濃烈的男子漢味,其實說透了,還是他心中有壓倒一切的男性中心文化的根。這是需要反思的。從上個世紀初以來的男人就一直在經歷這樣一種心理上的變革。
說到男人與女人誰更壞這個問題,我想是不會有答案的。這也是一種文化的觀念。若堅持男女平等,則必須相信人性是相同的;若堅持男女不平等,則一定會有壞男人或壞女人。不是男人更壞或女人更壞,而是文化中的傾斜。對於男人和女人來講,是一種共同的道德文化環境,要討論的應該是人性。人性不是絕對的,此一時彼一時,好與壞也只是相對的,因人而異,因時而異。
還有,這個時代正是一個泛性化、泛愛情化、泛遊戲化的時代,戀愛越來越早,而結婚越來越遲,這樣就會形成無數的怨男怨女。倘若我們不是從一己的痛苦來認識,而從更為深層次的文化背景中來認識,則問題就不是自己的痛苦所形成的問題了,而是一個文化的問題,是一個道德的問題,是一個有關信仰本身的問題。
白金龍同學自己也說,他還很年輕,還不能真正回答這個問題。我也希望他能長久地思考這個命題,以便為將來獲得幸福而作好各種準備。
女人的性慾望真的比男人強嗎(1)
大學時期,宿舍裡一次臥談聊起了女人的*望,有一位年齡較大當時也是唯一在談戀愛的舍友不容質疑地說,當然是女人的*要比男人強,因為女人只是接受,但男人得付出。我們都無言,並有一些冷冷的恐懼(多少有一些綿延不絕的歷史意味)。
後來看到一則訊息,彷彿是專門來支撐我那位同學的:1999年,一位姓休斯頓的女子10小時之內先後與620名男子同床共枕。但同時也看到另外一些記錄:*明星約翰·多斯一天內可以滿足55位女子的性需求。這一看上去根本不可能的事卻有真實確鑿的證據。更有甚者。在18世紀的湯加王國,當地所有處女的初夜只能由國王來享受。1777年時,已經80歲的老國王平均每天要與8—10位處女發生性關係。據統計,這位國王一生*與萬處女發生了性行為。
但為什麼古代人(甚至現代人)認為女人的*望要遠勝於男人呢?這個問題直到2002年後半年我才朦朦朧朧地找到了一些答案。
噢,人們,你們要小心如蜜一樣甜的蛇毒,
以及那誘惑人的歌聲和那可怕的深淵的引誘。
噢,那狂暴的毒蛇的烈火令人悸怖!
……
12世紀,有個名叫馬波德的法國主教在他的詩篇裡這樣痛罵女人,“那可怕的深淵”指的應該是女人的*,而“狂暴的毒蛇的烈火”是指女人的*望。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