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的主要負責人,按道理髮生了這麼大的事,她該過問。但她隱約知道這件事與當今的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羅立邦有關,她也就假裝不知道此事。
這天下午要召開局黨委會,局黨委成員都坐在了會議室裡,但身為二把手的賈莊妥還沒到。
賈莊妥就是前面所說的賈局長。
對於這個賈莊妥,石翠玲恨的是咬牙切齒,但賈莊妥是羅立邦的人,石翠玲雖然恨得是咬牙切齒,但也只能是暗地裡咬牙切齒,表面上還不能和賈莊妥鬧翻,因為她雖然是局黨委書記局長,但她也是受羅立邦的領導。得罪了賈莊妥,就等於得罪了羅立邦。得罪了羅立邦,她這個局黨委書記局長的職位也就保不住了。她也早就清楚,自己的位置早晚也要被賈莊妥給替代,但由於她格外小心謹慎,又加上省委的某個領導替她說好話,羅立邦才沒有這麼快地換了她。羅立邦不是不想盡快換她,只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石翠玲也很清楚,自己只要出現一點閃失,被羅立邦抓住了小辮子,那她就會立即被賈莊妥所替代。
別看她當著市公安局的黨委書記局長,表面上很是威風八面,但實際上卻是如履薄冰。箇中苦衷,只有她最清楚,還有就是賈莊妥也很清楚。石翠玲只能是以靜制動,不動聲色,暗地裡積聚力量,等待尋找合適的反撲機會。
時間過去了接近半個小時,賈局長方才滿頭大汗地趕到了會議室。
石翠玲臉色不慍不怒,但也不緩不和,就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滿頭大汗的賈莊妥,道:“賈局長,這都幾點了?會議通知昨天就下發了,我還讓辦公室主任給每個局黨委成員挨個打電話通知了一遍,就是怕耽誤了開會。”
賈莊妥心中暗罵了個臭婆娘,但表面卻是裝著很恭敬的樣子道:“石局長,很是對不起啊,我向你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