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寬容了。
僅僅打暈過去,然後將其“趕出”皇家區,這就完了?
不由得,我在普特雷斯心目中的印象更加神秘與……高大起來。
“如果沒什麼事你就去鍊金房吧,那裡現在需要辦的事情還有很多。”希爾瓦娜斯下了逐客令。
普特雷斯清醒過來,告退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當普特雷斯離開後,希爾瓦娜斯抬起頭朝著空洞洞門洞看去,眼中露出一絲狠辣,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嗎?這又有何不可,只要能讓那個該死的男人品嚐到我所品嚐過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被遺忘者?可笑的被遺忘者,他們只不過是我的囊中之箭罷了。
……
頭好痛,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的頭就像是被火車壓過去了一樣,疼的我都覺得我快要死過去了。
“日風,快醒醒啊!”
……
“那個該死的女人,她這是殺了你嗎?”
……
“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我還沒有去過你說的廣闊無際的大海、秀麗挺拔的山嶽、豐盛富饒的草地,你怎麼就能死呢?”
……
特麼的,這究竟是誰在詛咒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小子。
恍惚間,我聽到了一陣斷斷續續的哭嚎聲,當真氣的我是三尸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如果不是腦袋實在疼的厲害,我非得宰了這個哭喪者不可。
終於,腦袋上的疼痛減弱了一些,我也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特麼的伊凡夫你要死嗎?居然這樣詛咒老子。
“伊凡夫,你如果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永遠也別想讓我再和你說半句話!”我忍著疼痛說道。
“啊!日風你醒了,你……”聲音到了這裡戛然而止,顯然伊凡夫那貨想起了我的威脅。
只是,這時我已沒空和伊凡夫撕逼了,因為我終於想起了一切。
沒錯了,正是因為我撞見了鍊金房內慘無人道的**實驗,因為憤怒開始大鬧特鬧,然後,希爾瓦娜斯來了,我與她爭論一番,在她眼皮子底下將所有還活著的活人殺死,再然後,我就被希爾瓦娜斯打暈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躺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我在皇家區一直睡覺的地方——希爾瓦娜斯的密室之中。
希爾瓦娜斯居然將我送了回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暈過去之前還以為她會直接將我扔到臭水溝自生自滅。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對希爾瓦娜斯生出一絲感激,但沒過兩秒鐘,這點感激又被無盡的憤怒燃燒殆盡。
**實驗,希爾瓦娜斯真的敢將所有被遺忘者賭進去做這種喪盡天良的實驗啊,難道她以為這樣就能復仇了嗎?這樣就能獲得最終的救贖嗎?
真是可笑,這樣做什麼都改變不了,只會讓她在醒悟之後感到更加痛苦罷了。
“日風,我們離開這裡吧,那個女人太強大了,我們不是她的對手。”伊凡夫突然說道。
我狠狠的瞪了伊凡夫一眼,離開?我一個自由之身的行屍能去哪裡?投靠灰燼使者還是跪舔阿爾薩斯?特麼的,恐怕一見到我,他們都會將我碎屍萬段吧。
或者去投靠薩爾?轉瞬我就講這個苗頭掐滅了,部落現在還沒接納被遺忘者呢,我如果敢出現在那些野蠻人面前,直接不用講話,我就得死翹翹了。
哎!思來想去,還是被遺忘者這裡比較安全,雖然這兒住的都是一群瘋子、變態。
“滾一邊去,你懂個屁啊,離開這裡,這世上哪還有我們的立足之處?”我沒好氣的說道。
伊凡夫說道:“可……可是,那個女人真……真的很危險啊。”
“臥槽,危險那也只是相對於別人來說的,沒看到老子不是好好的嗎?”我一句話說完,直接將伊凡夫這個嘮叨鬼遮蔽掉了。
經過伊凡夫這一打岔,我的怒氣卻也漸漸消退開來。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時,沒由來的,我竟然有了一點後悔之意。
希爾瓦娜斯是挺沒人性的,皇家藥劑師協會的人也都是一群瘋子,可這能怪他們嗎?活著的時候被天譴軍團無情的殺死,然後又變成一群沒有自由的行屍走肉,他們所經歷的痛苦遠遠不是活人或者……我這個半道子出家的行屍所能體會的。
而我,明明知道希爾瓦娜斯的內心早已變得黑暗與扭曲,也隱約從“歷史”的痕跡中知道一些皇家藥劑師協會的惡行。
可是,我卻沒有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