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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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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孩子總有一天會長大的,自己總不能保護他們一輩子,是時候該親自去經歷一番風雨波折了。

三人這一說就停不下來,從清晨一直說到晌午還意猶未盡,就連飯桌上也是邊吃邊談,然後飯後稍事休息又說了一個下午,直到天色擦黑才各自回家。

既然是談論正事,說的自然都是腥風血雨,氣氛自然和緩不到哪裡去,於是一連幾天目前還和杜文的眉頭都緊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還是肖易生最先看不下去,笑道:“但要說你們稚嫩,可偏偏對很多事情見解獨到,一針見血;若要說你們成熟穩重,這回卻又做這副姿態是做甚?船到橋頭自然直,人算不如天算,事情沒發生之前便是算計的,再多也無濟於事。何苦杞人憂天?”

牧清寒和杜文面面相覷,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從前畢竟沒有正經接受過這方面的教導,如今乍一接受了這海量的資訊,就有些消化不良。再聯想到他們很快又要回到開封去,再一次跟老師分隔兩地,就如那雛鳥出巢,難免有些忐忑不安。

就聽肖易生又語帶笑意道:“如今情勢越發好啦,聽說不少地方已經開始下雨,局勢也穩定下來,我便是今年不能回京敘職最遲明年也要回去的,到時自有相見之日。只是我自己資歷尚淺,你那幾個師伯也該回京啦,恐怕我不能留在京裡,不定又要外放到哪裡去。”

見兩個弟子越發忐忑,表情隨著他的話不斷變換,肖易生又笑了,對杜文打趣道:“未來也不是沒有相見之時,何苦作此小女兒態。便是我不在那裡,你們還有師公師伯在開封,我老是雖然不便相信,凡是可以直接去找你那老丈人,他雖為人瘋癲,然而大事上卻也靠譜,有些大愚若智的意思。”

第六十一章

說老實話; 肖易生對自家師兄這種先斬後奏的強盜行徑也非常有情緒,不僅在接到信的當天難得爆了粗口; 又直接氣沖沖寫了回信,將對方罵個狗血淋頭。

成然,當時有杜文的爹媽在,自己在不在也沒甚所謂,可好歹你也給我提前意思意思的來個信吧?

老子可是他正經拜過的師父;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難道只是說著好玩的麼?

你那女兒又不是生了一天兩天了; 養到如今也有十來年; 又不非急在這會兒嫁; 開封到山東也不是隔著千山萬水; 提前跟我說一聲又能如何?能滄海桑田海枯石爛麼?

可何厲這混賬師兄卻偏偏不; 似乎是存心要氣他一樣,塵埃落定了才丟過來一封信; 裡面大咧咧就一句話:“我收了你徒弟做女婿了。”

雖說君子動手不動口; 可肖易生也不敢保證假如當時自己跟何厲立面對面的話; 自己是不是會挽著袖子衝上去左右開工。

誰年輕時候沒輕狂過是怎的; 還是哪個男人沒打過架是怎的?

就因為這事兒; 肖易生還特地寫信給自家老師告狀,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大張紙; 歷數他的諸多罪狀,讀起來就覺得此人簡直罄竹難書。

除此之外,肖易生還順便把對何厲的評價和描述從原先的“肆意灑脫遠超旁人”,生生貶低到了現在的“行事瘋癲”……

就算一碗水端不平; 也不好偏心太過。唐芽也確實對此事說了何厲幾句,言明來日肖易生進京述職,必然沒他好果子吃。

結果何厲也是光棍,直接肆無忌憚地說道:“放心吧老師,他打不過我。”

這理直氣壯的無賴相,直接把自認為見慣了風雨波瀾的唐芽也堵的無話可說無言以對。

對,是打不過你,可是他能嘲諷死你信不信。

可話又說回來,即便是肖易生有怨氣也不得不承認,杜文的這門親事也確實是眼下可供選擇範圍內的上上之策。

但凡涉及到朝堂上的黨派之爭就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小事。饒是日常言行舉止都要萬分注意,生怕給人品出別的意思來,更何況是關乎一生,關乎兩家的親事。

牧清寒和杜文從一開始拜肖易生為師起,身上就打上了唐黨的烙印,打從根本上註定了他們要麼與唐黨中人聯姻,要麼用來拉攏附屬黨羽和中立派。

既想進入朝堂接受庇護,還想按照自己心思任意行事?做夢去吧。

前者的親事解決的早,外人的視線還未匯聚到這裡之前就已經塵埃落定,再者他與同窗同門兼好友家中結親,不管從哪個方面都挑不出毛病來。

至於杜文,他的親事一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