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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難看的疤痕暴/露,自尊心彷彿一時間接受不了。

看著這人冰冷臉龐所散發的漫不經心的成熟,散發出的灑脫與氣質一併連城狂傲和不羈,細長的碎髮亂中帶著不可或缺的迷人氣息,他輕吐一口氣,“權凱霖,還請自重,你說話有些過分了。”

而且,掐著他的手腕,很痛。

阿凱霖鬆開他的手,酒注滿酒杯,酒杯舉至路錦豐頭頂,從頭澆灌而下,路錦豐眼睛一眨不眨。

忘記了呼吸,他倒是愣住了,酒水流淌至髮梢,耳際,有些從額頭流下,眉毛,眼睛,鼻樑,臉頰。

“保你一生,我從來不騙你,路錦豐,你也別讓我失望。”酒杯落地,更像是被砸的,聲音清脆,四分五裂七零八碎。

“我加入繼杉,給我獨立的辦公室,拒絕參加任何會議,拒絕收弟子,不要搪塞助理給我,拒絕參加任何非工作性質的節目和採訪,最後,路錦豐,我的上班時間由我自己來定,要是我十天半個月不在公司誰都無權顧問。”說完,管路錦豐什麼表情,頭也不回就離開。

“站住!”路錦豐起身,跨過玻璃碎片,摸了一把溼漉漉的臉頰,平息了翻湧而上的怒意,伸出右手,露出溫和的笑意,“歡迎加入繼杉。”

阿凱霖看著他沾了酒的手,抬頭,對上路錦豐視線,不再說話,顧自朝著門外走去。

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鬆懈。

他深呼一口氣在輕吐出,到隔壁洗手間裡脫了襯衣,好像沒換洗衣服,他搖搖頭,洗了把臉,把衣服穿上。

回包廂,點了一支菸,腳搭在茶几上。

“什麼事?”電話那頭的人問。

路錦豐嘴角上揚,電話那邊顯然沒他閒情逸致,又問了一遍什麼事,他才道:“哥,我得病了,不治之症。”

路穌年皺眉頭,拿起的筆擱在桌案上,嗓音低沉:“你在哪?”

“應該在醫院,生病的人不都呆在醫院嗎?不過我都得了不治之症了,在醫院也是一樣於事無補。”他語氣裡透著嘲諷之意。

“路錦豐,你喝多了。”

“呵……”

他掛了電話,盯著手機螢幕發呆。

為了你麼,割腕?網上收藏的路穌年的圖片,他冷笑,把圖片選擇刪除。

像一隻頹廢的狼,除卻獠牙,蜷著甚至窩在沙發,毫無危險性。

服務員進來收拾包廂,是個年輕的小男孩,頂多也就十七八歲,打著蝴蝶領結,看見所在沙發上的人,嚇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先生,我以為裡面已經沒人了。”男孩低頭,臉色在燈光下,越發紅潤。

“現在幾點了?”路錦豐問。

“九點過半。”男孩抬頭,說完,趕緊低下頭,不敢多說一句。

路錦豐揉按太陽穴,看著眼前的男孩,朝著他勾勾手指。

男孩手掌緊貼褲子,緊張地捏大拇指,心驚膽戰,弱弱問:“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到你的嗎?”

“唔……性服務,可以幫到麼?”

男孩臉色更加紅,驚得猛然抬起頭,顯然是被嚇去了,黑色的眸子溢位水來,盯著男孩死死咬住嘴唇,“我……對不起,先生,我是來收拾包廂的,這個……這個不在我的服務範圍。”

路錦豐一把把男孩扯到自己懷裡,扣住男孩纖細的腰,往他脖頸裡噴出熱氣。

“這樣啊,那可怎麼辦才好,看見你清純樣我硬到不行,恨不得插到底。”路錦豐刻意壓著聲音,撲在他耳機旁,小聲誘導。

撕開一層皮,淫/蕩樣,典型的表裡不如一。

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樣的男孩,他恨不得撕毀,好讓他知道世界人心險惡,好人不必有好報,壞人的現世報通常不合理。

耳邊的熱氣弄得一陣激靈,癢癢的,男孩側過頭,臉頰就貼在路錦豐臉上,熱乎乎的。

他驚詫不得了,趕緊去推脫,路錦豐扣住他脊背的手用了勁,他拗過不,“先生,你放開我。”

眼前的客人他不好招惹,他還想要飯碗,要是辱罵或是打了,指不準要被炒魷魚,好不容易找到的兼職,下個月的生活費全靠它了。

“兩萬塊錢,買你後面一個小時,這個交易虧麼?”他邪惡地笑,不等男孩有所反抗,便揪著男孩下顎啃噬。

呼吸變得厚重,手掌在男孩後背遊移,挑起襯衫下襬,伸進去,纖細的腰,細嫩的面板,緩緩攀爬之胸前。

男孩輕哼了一聲,眼簾好似布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