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等你好久了。”
“有事?”他把兩本書放桌上,望著柳陳安,問道。
柳陳安臉一沉,拔高音量:“哎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沒事就不能找你咯?”
女人都是善變的,剛才還是眉飛色舞,這才一分鐘沒到就烏雲密佈,路錦豐自認為自己的接受能力和理解能力沒達到了解女人這層度。
“抱歉,我以為出什麼事了。”
本來就是想逗逗他的,沒想到還真信了,這下弄得自己下不了臺面,瞅著那笑容別提有多陽光了,柳陳安想說什麼的結果徑顧得發呆。頭皮一陣痛,鼓著腮幫回頭看見陽冬晚挑眉眨眼。
當即翻白眼:“死陽冬晚,趕緊放開你髒手。”
陽冬晚訕笑:“別啊,柳陳安我是好心提醒你趕緊著把你嘴角的哈喇子擦一擦,丟人現眼。”
柳陳安還真的摸摸嘴角,這下不翻白眼了,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陽冬晚腰上一塊肉。
後者倒抽一口氣,鬆手掀衣服看看是不是淤青了,柳陳安趁機往後轉抬腿就往他大腿踢,憤憤地說:“我爸爸當初讓我去練跆拳道,我死活不去,這個週末作死也要逼著自己去練。”
話鋒一轉,回頭對著路錦豐笑得那叫慈眉善目,“錦豐,英語報的錢你還沒交,還有數學資料費的錢也一起算。”
最遲是今天下午,雖然不能拖拉了,柳陳安也沒有多急,反倒是衝著陽冬晚露出嫌棄的目光後,走得洋洋灑灑。
陽冬晚咧嘴,“瘋子,最毒婦人心。”
是要交錢麼?想到這,一併又想到剛來路家第二天在服裝大廈門口,路穌年揚塵而去,他傻傻地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當時的落魄的模樣現在再去想,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路國安沒給自己錢,他現在身上的錢還是蘇鳳梅給自己的,一百塊錢現在就剩下20不到。
真是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
路錦豐拿出語文書,想著該怎麼解決這檔子事,問路穌年是不可能的,路國安嗎那和問路穌年有什麼區別。
下午時候,陽冬晚歪歪腦袋一個勁打量自己,他終於被看得按捺不住了,打算休息一會,陽冬晚下巴擱在他課桌上,悶聲悶氣問:“你嘴角是怎麼一回事?”
“上火了,缺維生素。”路錦豐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陽冬晚嘿嘿地樂呵:“喂,你女朋友下次帶給我看看,這麼熱情你招架得住麼?”
“我沒女朋友。”路錦豐側著腦袋趴在桌上。
郭子謙不知道去哪兒了,陽冬晚閒得無聊,路錦豐一副乖乖學生樣,他就忍不住逗一逗,“唉,我問你,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潑辣型就是柳陳安那樣的,淑女型的就像班主任這樣的,或者女蘿莉,我們班沒女蘿莉,隔壁班那個說話聲音奶聲奶氣的知道嗎,將雪就是典型女蘿莉代表,你喜歡哪款?”
他是有些困了,陽冬晚又聒噪個沒完沒了,要是不說話他明顯不放過自己。
“我喜歡年紀比我大一些的。”轉過頭正對陽冬晚,認真地說。
陽冬晚險些嗑到下巴,笑得不計形象,還一邊挖苦,“你也不完全是個書呆子嘛,哈哈哈……”
書呆子,他倒是寧願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學有所成讓蘇鳳梅不至於失望。
路錦豐抬頭,兩手託著腦袋,陽冬晚紅光滿面,還在一個勁傻樂,他不假思索問:“你喜歡男人嗎?”
燦爛的笑容僵硬了,陽冬晚呆滯幾秒,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悠悠撥出,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路錦豐看,“我喜歡長髮飄飄水蛇腰豐乳肥臀白淨優雅端莊有氣質的雌性動物。”
他不說話,思緒又神遊了。
已經儘量讓自己不被昨天晚上的事情所影響,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放不下,發呆的時候還在深深自責那時候為什麼不使出渾身解數推開,或者拿花瓶拿碗去砸,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明明是路穌年不對在先,即使傷了路穌年也是他活該。
這下陽冬晚猴急了,“哥們,你算是聽明白我的意思了麼?”
“哦,你喜歡女人。”他形容地明瞭清晰,但凡有點理解能力都應該懂得。路錦豐答道。
陽冬晚把手機用力砸在課桌上,又不甘心地踢了一腳板凳,“你那什麼反應,擺明不信。”
針對於越解釋越複雜的問題,陽冬晚是徹底惱了,自己身邊都是些什麼人,是個男人都該看出自己有多強大,女友換了又換,他陽冬晚吸引異性的魅力絕對要比吸引同性大得多,他就不明白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