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如走到床邊,捏住老頭兒的手,將一絲神弈力探入到了老頭兒的體內,順著他的經脈進入到了老頭兒的紫府之中。老頭兒的紫府簡直就是一團糟,元嬰黯淡無光,幾近透明,可以說隨時都有可能崩潰。這還不是最糟的,在紫府之中繚繞著一層黑色的氣團,這個氣團像個不安分的彈球,不斷的在紫府內左衝右突,上躥下跳,給原本已經生機黯淡的紫府和元嬰造成源源不斷的傷害。
等項如給老頭兒檢查完之後,梅如樁眼巴巴的看著項如,“道友,我師傅有救嗎?”
項如沉吟片刻,“有救是有救。只不過有些許的棘手。梅村長,當時導致你師傅吐血的那塊玉瞳簡還在不在?拿來給我看看。”
梅樁連忙取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盒。在玉盒上附加著很多強力地禁制,一般人就算是得到了這個玉盒,十有也沒有辦法將其開啟。梅如樁打了幾個靈訣,把禁制全部解除掉,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啟玉盒,從中把玉瞳簡取了出來。雙手奉到項如面前,“自出師傅出事之後,我就把玉瞳簡給封閉了起來,已經有一年多時間沒讓它見過天日了。”
項如暗自加了一絲防備,然後把神識探入到了玉瞳簡之中。沒費什麼功夫,項如就找到了那個導致老頭兒昏迷不醒的罪魁禍。那是一個完整的陣法圖,每一個線條都標註的清清楚楚,根本不需要去費心思琢磨,就可以把它完整無缺的拓出來。
項如只看了這個陣法幾眼,就現了這個陣法的詭譎之處。這個陣法查德看上去像是一個威力極高的攻擊陣法,但實際上這個陣法的核心還是掩藏在攻擊陣法之中的一個陷阱。只要有人費心地研究這個陣法,很容易就會掉到陷阱之中,再也爬不出來。不得說老頭兒沒死,還留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可謂是僥天之倖。
知道了根源在什麼地方。一切就變得簡單多了。項如將神識和老頭兒地魂魄連通。然後將一個正好反著地陣法打入到了老頭兒地魂魄之中。效果自是立竿見影。一直在老頭兒紫府內彈跳不止地黑色氣團頃刻間煙消雲散。
項如又取了一些對症地丹藥給老頭兒服下。然後梅如樁地眼睛就越瞪越大。躺在床上一年多地恩師正在以肉眼可見地度恢復。已經衰老到極限地容顏正在經歷一場時光倒流地變革。不但氣色變得越來越好。臉上地褶子也不斷地消失。就連雪白地頭也正在慢慢地變黑。
一切都是立竿見影地。
梅樁對項如再無半點懷。簡直是佩服地五體投地。“多謝道友。多謝道友。”
項如說道:“你師傅地症狀拖得時間太長了。紫府和元嬰受損比較嚴重。就算是有我地丹藥。他也難以在短時間內恢復如初。等他醒來之後。還需要他慢慢地調理。等過上三五年。最多七八年。他差不多就可以恢復到走火入魔之前地狀態了。”
這時。容顏已經變成了中年人地男子呻吟了一聲。項如笑道:“你師傅差不多該醒了。我到茅屋外邊等著去。你和你師傅好好地談一談。問問他想不想知道害得他昏迷了一年多時間地玉瞳簡是怎麼回事?要是想知道地話。就讓他來找我。”
梅樁本想挽留項如繼續留在茅屋,等到師傅醒來後,好在第一時間,把項如這樣一位高人介紹給師傅認識。現
如這樣說,他也不好阻攔,便道:“請道友在茅屋外一會兒一定陪著師傅向你致謝。”
項如走到茅屋外,走到一株大樹的下面,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起神來。項如有十分的篤定,梅如樁地師傅應該是個陣法研究的痴迷,這樣地人一定不會錯過獲知陣法真相的機會地。
項如沒等多久,梅如樁就陪著體質還稍微有點虛弱的師傅走出了茅屋,師徒兩人走到項如身邊,“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梅如樁地師傅一上來就把自己的位置定的很低,所謂能為先,只要項如能夠證明他在陣法上的學問遠自己,就算是磕頭拜師都沒有任何問題。更不要說僅僅是叫一聲“前輩”了。
項如睜開眼,一邊示意師徒兩個坐下來,一邊說道:“在下天神軍掌門項如,可不是什麼前輩呀。”
梅樁的師傅自我介紹道:“晚輩任冠昱,乃是無門無派的散修,因為不願意摻和到權力爭鬥之中,就帶著先後收下的幾個徒弟還有他們的親戚朋友躲到了群山之中,一晃就是四五百年了。晚輩在在走火入魔之前,修為已經達到了合體後期,因為擔心沒有辦法渡劫,我離開了梅花村,四處尋找可資利用的寶貝,無意當中得到了讓我走火入魔的玉瞳簡,後面的事情,前輩就都知道了。”
合體後期?還是散修?項如眉毛一挑,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