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利寇爾奴大人…」
「…有時明知道會失敗,還必須要去戰鬥的」
呼…,馬利寇爾奴臉上浮現出飄渺的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馬、馬利寇爾奴大人是人中的垃圾!」
啪嗒,馬利寇爾奴的背挺了下。
「垃圾…,你說垃圾…,啊啊啊…」
「撤回!是連垃圾都不如!」
太過喜悅的馬利寇爾奴滾到地上,喀啦喀啦開始痙攣。他確實是個很難辦的豐滿男士。
另一方面,隊長基修的臉上帶著些許緊張的神se,用掃把沙沙的清掃著地面。忽然地面轟轟的隆了起來,他的鼴鼠使魔出現了。
基修的臉在一瞬被眼淚弄得模糊了。
「貝爾丹蒂!」
基修馬上單膝跪下,抱起他心愛使魔的頭。
「…原諒可恥的我吧。原諒一時不清醒犯下錯誤的我吧!」
鼴鼠貝爾丹蒂用它那鐵甲一樣的手撫摩著基修的頭。
「竟然說一時不清醒?虧你一天到晚都不清醒還敢這麼說」
一個嚴厲的聲音從溫柔的貝爾丹蒂身後響起。
「摩莫朗希!」
毫無疑問,留著一頭耀眼金se捲髮站在那裡的正是摩莫朗希。她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基修,目光冰冷的說道
「到這次我總~~~算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再見」
摩莫朗希開啟手中的葡萄酒瓶,把酒咚咚咚的倒在基修頭上。
「你說再見!這是什麼意思啊!摩莫朗希!」
滿頭葡萄酒的基修哀叫著。
「就是文字上的意思。我說,這你應該在我無視你邀我當舞伴的時候察覺到了吧」
「啊啊啊啊…」
基修抱著頭癱在地上。傳說中在弗利古舞會上共舞的男女會相伴一生。雖然這沒有任何根據,但兆頭就是兆頭。
那麼,自偷窺女生洗澡那事件以來,一直沒能和摩莫朗希說上話的基修,本打算藉著下週即將到來的舞會,最先邀請她做自己舞伴的。為此他特地為了討好摩莫朗希,抱著事先準備好的巨大玫瑰花束說
「這是尚未完成的花束。而最後的一支…,就是你」的,用花束和這恐怕只有基修才能說出的話一起邀請她。
不過,摩莫朗希無視了基修的手,轉身離開了。抱著玫瑰花束的基修,呆呆的站在原地…。
「那!就是分手的訊號嗎!」
「就是這樣。你不要再和我說話了。那麼,再見」
基修深深的垂下頭,詛咒著自己的愚蠢。
主動承擔水精靈騎士隊事務工作的雷納爾就像個苦行僧一樣,揀著偏僻地方的垃圾。
「雷納爾他看起來那麼認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噓!那種型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心中一定都只在想些不得了的事」
受不了女生們竊竊私語的雷納爾抬起頭。
「不對!我阻止過的!最初阻止住了!可是,可是…」
看到遠方被同學們圍著的蒂法尼亞,雷納爾猛的趴到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我當時只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神啊,始祖普利米爾啊,請接受您虔誠的奴僕我,深深的懺悔吧!我決定自己執行鞭刑來懲罰這無恥的自己!」
雷納爾詠唱起咒文,在魔杖前端生成了空氣鞭。接著他慢慢脫下襯衣,雷納爾用那空氣之鞭不停的抽打著自己的後背。
在場的女學生們全都哇哇叫著逃走了。
其他男學生們的狀況也很相似。他們難過的顫著身體,都在各自咬牙強忍著自己現在的境遇。
「真是的…,不知道廉恥的人真是討厭啊。貴族怎麼能作出這種無恥的事。女王陛下也是,為什麼會用這種傢伙編成親衛隊」
從女生宿舍自己房間的窗中看著阿烏斯特里廣場上的悲慘光景…,露易絲呆呆的說著。
在這粉發少女面前,一個黑髮少女坐在那裡。兩人面前擺著茶杯。穿著便服的西艾斯塔稍微有些彆扭的喝了口杯中的茶,說道
「真、真的是啊」
西艾斯塔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件事,臉紅了起來。
「…不過,我也不知羞恥的。那個…,那個…,用從傑西卡那裡得來的那個,那個…」
露易絲的臉也紅了起來。然後,她瞪著西艾斯塔說「這事就不要提了」。之後露易絲向在旁邊伺候著的女僕伸了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