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山氣憤不已,還想繼續吼,被千歌制止:“好了好了,天都黑了,這麼吼會擾民的!我看她們就是普通打劫的,最多算起來,不僅劫財還會劫色那種,而且不止幹過一回。把她們捆了送去官府就行了。”
“是!”青山意猶未盡,又在女人上踹了好幾腳,還好自己上有繩子,用來綁住她們的雙手足夠了!青山青松立刻動手,把還在地上或哀嚎或昏迷的人都捆在一條繩子上。
“聞淵,最近的官府在哪裡?”
“直走,第二個路口右拐,走到盡頭就是。”
“那好,”千歌解下腰帶的玉佩,對青松吩咐道,“青松,你把她們帶去官府,讓清兒跟著你。送到地方後就回聞府來找我。我們就在向前去左邊第一個轉角盡頭。”清兒辦事沉穩,雖是男子,匪徒被綁的況下也可以幫青松看著點。
“那奴婢呢?”青山有些失落道。
千歌啞然一笑:“你負責護送我們回聞府啊!”沒想到這妞還要面子的。
“是!”青山頓時喜笑顏開,再把地上被捆的人粗聲粗氣地踢醒,“喂!快都給我起來!”
千歌看青山幼稚的樣子,莞爾一笑,正要出發,忽然想到一件事,走到叫大山的頭頭面前,恰巧大山旁邊被捆的就是匕首女。“哦,對了!忘了跟你說件事了!”千歌衝著那個老大和匕首女微微一笑,“我是個女人,貨真價實的女人!”說罷,還示威般了自己的部。
“……”此刻,眾人都覺得頭頂處有一片烏鴉飛過。
過不多久,千歌等人終於順利到達聞府,聞峰出門來接自家孩子的時候見二下竟然也在眼前,驚訝不已,尤其是眼尖地注意到千歌脖頸處明顯剛添的傷痕,更是惶恐起來:“二下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本下自己不小心劃到的,”千歌不多說,路上也命令其他人管住自己的嘴巴,“聞院長該不是要本下就這樣在門口站一宿吧?”
“是,微臣知錯,下快請進!”聞峰忙讓開步子,迎千歌入府。
經過聞峰邊的時候聞淵明顯收到聞峰疑問的眼神,聞淵微微搖頭,示意過後再說。
千歌被安排在上次來時休息的房間,問了聞淵點點在哪就熟門熟路地自己去找小貓和房間去了,聞淵這才有機會和自己父親獨處。
“淵兒,二下脖子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聞峰嚴肅地問道,皇女受傷,這絕對是大事啊!
聞淵簡要將晚上的事說了一下,只是有意無意地省去了千歌故意推開自己的那個細節。
這也許就是敝帚自珍吧?好像是自己的一個珍寶,不想被人發現的珍寶,雖然自己眼裡的珍寶或許在別人看來什麼都不是。
聞峰見聞淵坦的眼神裡流露出一抹淺淺的遮掩,也沒多追究,皺著眉頭說:“淵兒,現在你快去給二下包紮去,我現在去配藥,希望能給二下徹底除疤。”雖然小傷口不需要包紮這麼嚴重,皇女的份尊貴不已,一定要妥當處理。
“好。”
聞淵進入客房時千歌正在偏室抱著點點,一邊逗弄著點點一邊和墨青說著話。墨青本就是刻苦的孩子,平裡這個時候都在苦讀醫書,也在忐忑自己的恩人為何總是不來將自己接走,這次終於能與恩人再度相見,恩人又沒有忘記自己,將自己叫進房裡,墨青當然興奮不已。
聞淵進客房的時候剛好聽見千歌對墨青說:“好好學。”
“是,主子。”墨青興奮的聲音從內室傳來。
聞淵微皺眉,見清兒進屋通傳,便領著醫藥箱站在正室等候。不一會,千歌走了出來,脖頸白皙的面板上猶能看見那淺淺的血痕。聞淵心裡一緊,也沒想起來行禮就直接走向千歌:“二下快坐,微臣這就為你包紮傷口。”
“哦,好。”千歌本也無所謂,傷口很淺,血也早就乾涸了,沒什麼痛感,沒想到聞淵這麼上心,果然是醫者父母心啊!
千歌乖乖坐著,任由聞淵眉頭緊鎖地盯著自己的脖頸,一會之後特地從藥箱中拿出一瓶液體,用一個棉球蘸溼了些,輕柔地沿著淺淺的傷痕一點點沾擦著,隨後將棉球放在一邊,千歌斜眼往桌上一看,棉球上有一處很淡很淡的粉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此時聞淵早就再拿起一個幹棉球又重複動作,只為了把傷痕處的溼氣吸收掉。
聞淵正想拿出繃帶,千歌看到立刻笑道:“就不用給我裹繃帶了,消消毒就行了。”脖子上裹繃帶的話總覺得像是上吊吊出來勒痕一樣,想想都覺得好��耍�
☆、三十八。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