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就用刺的,還不讓人說話,這真是要人命啊!
韓藝明知她不敢刺過來,但是她總在自己面前舞來舞去,心裡能不害怕嗎,都不敢再說話了,苦於自己只有血肉之軀,玩不過對方呀,恨得是牙癢癢,但暫時拿元牡丹這一招沒有辦法,心裡也就納悶了,為什麼每個女人都愛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蕭無衣如此,元牡丹現在也是如此。
但是他也不想想,不管是蕭無衣,還是元牡丹,除此之外,其餘方面全都是被他壓制,講道理,打嘴仗,那真的是會被韓藝活活給氣死去,玩陰謀,弄詭計,更加不是韓藝的對手了。
其實元牡丹本不屑於這種手段,但確實被逼韓藝逼得夠嗆,她方才一躺在床上就想起這兩日的事,越想越氣,哪裡睡得著,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她也需要發洩,但是她又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此出此下策,大家互相想還,反正勢要將韓藝趕出這屋子。
要是蕭無衣的話,那就簡單多了,韓藝要還敢睡覺的話,那絕對是偷偷將他綁起來,然後滴蠟、皮鞭,吊打之。
於是乎,就見到韓藝縮在角落,曲膝抵在胸前,雙手擒著被褥的邊緣,望著前面的劍光閃爍,瑟瑟發抖。
元牡丹舞了小一會兒,就回床上去了。
看來今晚是沒法睡了,行,我先忍一晚上,明日再想對策!韓藝也知道元牡丹是在打什麼主意,因此也懶得回地毯上去了,直接縮在角落裡面,將被子往身上一蓋,頭靠著牆上就睡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待會元牡丹會再來的,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果不其然,他剛剛睡著,又聽得啪的一聲,他直接睜開眼,劍光依舊閃爍,雙峰依舊大起大落,這可能是韓藝唯一的福利呀,但是他哪有心情看這些,又開始縮在角落裡面,瑟瑟發抖。
沒過一會兒,元牡丹就回到床上去了。
韓藝頭一偏,就睡了過去,乾脆利落。
週而復始。
兩三回過後,韓藝也睡不著了,睜著眼,等著元牡丹,然而,元牡丹再也沒有下床過了。
而此時,天也漸漸亮了起來。
倦意又湧了上來,韓藝實在是忍不住了,頭一偏,又昏睡了過去。
。。。。。。
“姑爺!姑爺!”
韓藝睡得迷迷糊糊,隱隱聽得有人在叫他,微微睜開眼來,忽覺一股刺眼的光芒射來,他用手遮了遮,面前的臉龐漸漸清晰起來,“是朵拉啊!有事嗎?”
朵拉道:“姑爺,是時候去後堂開會了,少公子他們都已經到了。”
“我知道了!”韓藝點點頭,搓了搓額頭,準備下床。
感覺不對呀!難道是姿勢錯了。
韓藝眨了眨眼,一轉頭,差點沒有把鼻子給撞歪了,這才想起自己是睡在角落裡面,頓時一臉尷尬的望著朵拉。
朵拉著實忍不住好奇道:“姑爺,你………你怎麼睡在這裡。”
“呃。。。。!”
韓藝敷衍道:“一言難盡啊!”他突然左右看了看,“咦?牡丹呢?”
朵拉道:“哦,牡丹姐去花園澆花去了,她說等會直接過去。”
這個婆娘,真是玩死我了。韓藝艱難的站起身來,又納悶的望著朵拉,道:“你為什麼不扶我一下。”
朵拉紅著臉,沒有做聲。
不是我的人!韓藝立刻給朵拉貼上了牡丹牌,道:“今日之事,若是有幾個第三,不,第四個人知道,我就調你去嶺南看野人。”
“是,我知道了。”朵拉唯唯若若的點著頭,如今韓藝可是名符其實的姑爺,又是主事人,身攬大權,元牡丹都只有服從,何況她。
“很好!”韓藝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洗漱一番後,他風捲殘雲的吃完早餐,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去到後堂,如果不是南進計劃,他決計不會去的,他現在只想找一張沒有元牡丹的大床好好睡上一覺。
。。。。。
。。。。。
“哇!姑父,你昨晚幹啥去呢?”
元斐一見到韓藝,不免大吃一驚,只見韓藝目光渙散,頂著兩個大黑眼圈,面色白如紙,彷彿下一刻就要入土為安了。
元哲也是怪納悶的,昨日就臉是腫的,今日眼睛就是黑的,究竟韓藝與元牡丹在房裡玩什麼遊戲啊?
這韓藝還未說話,元傑就哈哈道:“還能幹啥,當然是睡覺啊!姑父,你說是不是?”說著他抬了抬眉,一臉淫。蕩。
韓藝當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笑呵呵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