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卻對他的威脅視而不見,突然微微一笑道:“劉天良,你是第一個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的男人,雖然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我對你的確產生了那麼一點好感,還有,如果任潔也就是丁曉燕真是你老婆的話,那咱們根本就是一路人,你何不跟我們合作完成人類史上最偉大的研究呢?到時你不但可以抱得美人歸,全世界都有可能臣服在你腳下哦!”
“呸~誰跟你是一路人,老子跟丁曉燕早他媽恩斷義絕了,那賤人跟你才是一路貨色,成天就知道撒謊過日子,老子就算被活屍啃了也不會跟你們合作的……”
劉天良相當不屑的冷哼一聲,根本不為所動,而梁景玉則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那就抱歉了,看來咱們只有玩硬的了,你看這是什麼呀……”
說著,梁景玉突然指了指身後書架上的一隻四方的黑色小盒子,劉天良下意識的扭頭望過去,卻看到梁景玉猛地伸手在上面重重的一拍,一陣猛烈的噴氣聲忽然從他們頭頂上的通風管道里傳來!
一股肉眼可見的白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噴了出來,劉天良急忙用手臂捂住自己的鼻子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巨大的眩暈感瞬間湧入他的腦海,他天旋地轉的往下軟去,最後一眼只看到屋中所有的人全都“嘩啦啦”倒下了一片,就連梁景玉也是雙眼一翻,重重的栽倒在他身上!
……
再次醒來的時候,劉天良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張冰冷的手術檯上,一盞明亮的無影燈刺的他連眼睛都睜不開,他下意識的動了動雙手,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幾條結實的皮帶牢牢的綁住,好在自己的腦袋雖然還有些混沌,可記憶卻不再像之前那般破碎不堪了!
“別掙扎了,那些皮帶都是綁神經病用的,再來一個你也別想掙開……”
右側突然傳來一陣頗為無奈的聲音,劉天良急忙扭頭一看,原來他身邊不遠處還有一臺移動的擔架車,上面同樣五花大綁了一箇中年人,而劉天良看到那雙標誌鮮明的青色眼袋,立刻驚訝的叫道:“郭……郭必四?你怎麼也在這裡?”
“還他媽不為了提醒你給害的,他們把老子給揍了一頓就直接給扔這了,說待會還要拿老子做病毒**實驗,唉~這回真是慘嘍,死了還要被人折磨屍體……”
郭必四就如同木乃伊一樣被牢牢的綁在車上,雙眼很是無神的看著劉天良,而劉天良則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會沒有被他們洗腦?竟然還知道提醒我?”
“拜託!人家洗腦也是要看成本的,像你這種扛把子他們才捨得下血本,像我這種狗不理啊,直接拿槍頂住我腦袋不就結了,這鬼地方就他媽是個坑,巨大的坑,臭婊子女主播把咱們騙到這來就是來送死做實驗的,狗孃養的,簡直比咱們監獄還黑,還變態……”
郭必四一臉怨氣的大聲怒罵,而劉天良這才恍悟道:“你知道的不少啊,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故意在這裡製造一個和諧的假象,就是為了騙那些倖存者過來給他們做**實驗?”
“你這不廢話麼,不然天下間哪有這麼美的好事,東西任你吃任你喝,小妞還熱情開放,天堂也沒這麼開心啊,不過咱們都是一群傻逼,都他媽上了大當了……”
郭必四重重的嘆著氣,劉天良急忙問道:“對了!你看到我老婆了嗎?她現在怎麼樣?”
“是姓嚴的那個小娘皮吧?你這老婆很厲害啊,前天帶著幾個人硬衝這裡想把你們給救出去,結果還是被活捉了,不過你還有兩個兄弟逃出去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郭必四十分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笑的滿臉褶子都皺了起來,而劉天良也深深的嘆了口氣,扭頭往四周看了看,發現這裡是一間很大的手術室,四周牆皮斑駁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窗戶,從那潮溼的牆體痕跡可以看出來,這裡似乎是一間陳舊的地下室!
靠牆的位置除了放置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儀器之外,一旁還放著兩臺手術車,兩具被解剖的支離破碎的屍體正堆在上面,濃濃的鮮血還在不斷往下流淌,而其中一具血糊糊的腦袋劉天良怎麼看都好像有點熟悉,便納悶的問道:“哎~老郭,那車上躺的是誰啊?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蘇權啊!那老小子不是一直惦記梁景玉嘛,有天他居然膽大包天的摸了梁景玉的屁股,梁景玉當場就跟他翻了臉,不但讓人打斷了他的腿,還直接被注射病毒給弄的半死不活的……”
郭必四勾著腦袋看了一眼那面目全非的屍體,然後重重的放回腦袋鬱悶道:“老蘇這回應該深刻的知道什麼叫人比人氣死人了,他摸一下小娘們的屁股就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