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罵道:“茜丫頭!你一大早冒冒失失的幹什麼?你非讓人家把我看光了你才開心嗎?”
“哎呀!瀾姐,出大事了,閭丘文巖的女兒在咱們王府失蹤了……”
欒茜火急火燎的揮著手,蓬頭亂髮的模樣顯然也沒來得及洗漱,而劉天良聞言立刻大驚失色的喊道:“什麼?閭丘白露失蹤了?那小娘皮昨晚不是跟陳紫涵睡在一個屋裡的嗎?人呢?”
“就是陳紫涵發現人不見了才跑來找的我們啊,那丫頭半夜起來說是撒尿,結果陳紫涵早上醒來都沒見到她人回來,還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張字條,說是回城執行任務讓她別擔心,可剛剛陳紫涵和閭丘文巖一聯絡,發現那丫頭壓根就沒回過李縣,陳紫涵已經在下面快要急瘋了,閭丘文巖估計馬上也要帶人過來了……”
欒茜把一段話幾乎用眨眼的工夫就給說完了,其中焦急的情緒簡直顯而易見,而劉天良也急赤白臉的跳下床去大喊道:“走!快跟我下去找昨晚值班的守衛,閭丘白露要是在咱們良王府出了事,她爹可是要跟咱們拼命的!”
劉天良說完拽過一件T恤就往外飛快的跑去,欒茜也拎著裙襬急急忙忙的跟在後面,不過兩人一頭衝出月牙閣,迎面就看到嚴如玉正帶著一幫人大步走了過來,劉天良立刻衝過去問道:“怎麼樣?人有訊息了沒有?那死丫頭到底跑哪去了?”
“老劉你別急!昨晚大門是郭展親自值守的,他說閭丘白露是被一幫李縣計程車兵給開車接走的……”
嚴如玉急忙拉著郭展上前解釋,而郭展也點著頭說道:“閭丘白露凌晨兩點左右出的門,當時我還問她一句要去哪,可她罵了我一句‘關你屁事’就上車走了,不過我可以確定那些人都是李縣計程車兵,他們不但對閭丘白露十分恭敬,而且看他們的裝備和架勢,明顯是李縣特戰大隊的精英,所以就算她真失蹤了也賴不到咱們頭上啊!”
“紫涵!閭丘文巖怎麼說的?李縣那麼大會不會是她進去了別人沒注意?”
劉天良急忙看向還滿頭亂髮的陳紫涵,而陳紫涵卻焦急的說道:“絕不可能!李縣的守衛忽略了誰也不敢忽略了她,而且李縣的城門每晚七點就會落鎖,第二天七點才會開啟,沒有陳風或者文巖的手令是絕不會開門的,白露一定是沒有回李縣!”
“糟了!她不會是帶人去黑湖監獄了吧?那問題可就鬧大了……”
劉天良的心中突然一拎,幾乎驚駭欲絕的看著陳紫涵,而陳紫涵也一下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俏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頗為失態的搖著頭說道:“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那丫頭昨晚一直都在唸叨著要讓所有人刮目相看,我還以為她是在想辦法逼你們跟她打賭,誰知道她竟然自己親自帶人去了,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阿穆呢?趕緊讓他找到山上的觀察手,問清閭丘白露的車隊究竟是去的哪個方向……”
劉天良趕緊揮手帶人往院外跑去,但隨著一陣刺耳的急剎聲響起,眨眼工夫就看見神情嚴肅的閭丘文巖大步走了進來,不過他並沒有一上來就責問劉天良或者陳紫涵,而是盯著劉天良沉聲問道:“劉天良!我女兒的車隊是不是往北邊去了?”
“郭展!趕緊去把觀察手叫來問話!”
劉天良揮揮手讓郭展趕緊出去,十分無奈的看著眉頭深鎖的閭丘文巖,而陳紫涵也一臉愧疚的走上去說道:“文巖!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白露……”
“不管你的事!是那死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揹著我帶人去了黑湖農場,我現在過來就是要確認她究竟是不是去了那裡!”
閭丘文巖輕輕搖了搖頭,表情即憤怒又擔憂,而劉天良則走上去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露露是凌晨跟你們縣計程車兵走掉的,據我的人說那是一幫很精銳的戰士,很有可能就是你們新成立的特戰大隊成員!”
“特戰大隊就是露露一力要成立的,為了鍛鍊她我直接給了她最高指揮權,所以那支部隊她隨時可以調動,但早上我讓人排查城裡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全都不見了,並且在露露的辦公室我還發現了黑湖農場的詳細地圖,所以我才猜測她是帶人去了黑湖……”
閭丘文巖毫不隱瞞的如實道來,緊蹙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個川字型,而劉天良則詫異的問道:“黑湖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你們的實力想要拿下一座監獄應該不用花費這麼長時間吧?”
“劉天良!你跟我說實話,關於黑湖農場的訊息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這短短的半個月我究竟派了多少人過去嗎?”
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