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佈滿她的心頭。
“花什麼?”莫清雅一手背在背後,看著她的臉醉醺醺的問,忽然發現她居然是光著身體的,一股惡氣和怨氣在心中交匯成災,恨不得將她的身體大卸八塊,“呃,白逐月,你也太不要臉了吧,光著身體的就開門,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幹你嗎?”一邊咄咄逼人的問,一邊擠進門。
她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莫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莫清雅偏要和她對著幹,“哼,我偏不。”揚揚下巴咬牙切齒的說完,背在背後的那隻手忽然的朝她的腹部伸去,亮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藉著酒勁對著她的腹部連續刺下三四次,一邊刺,還一邊滿腹怨恨的咒罵,“狐狸精,臭不要臉的女人,我殺死你,殺死你……你死了下地獄了,我看你還怎麼跟我搶我的少霆哥……”
秋小君是鬼啊,被她如此瘋狂的用刀子猛刺腹部,也並不會感覺到難受,只覺得她是在給自己撓撓癢癢而已。
或許她知道她對莫少霆的愛有多麼的深厚吧,覺得自己搶了她的少霆哥,或多或少的對她感到有點抱歉,同時,也有點同情她對莫少霆的深情,所以,她亮出水果刀刺向自己的時候,她沒有閃躲,希望她能借此發洩一下,從而減少一點對自己的怨恨。不過,在她對著自己的腹部刺下第五下的時候,她有些不耐煩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水果刀,捏著她的手腕氣惱的問:“莫清雅,你瘋夠了沒有?”
手腕被她捏得很疼,莫清雅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低頭看看她血流不止的腹部,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又猛的抬抬頭,萬分驚恐的看著她沒有半點痛苦與難受的臉,“白、白逐月,你、你、你為什麼還不死?”
她使壞的露齒一笑,“秘密。”聲落,毫不客氣的將她推出門外,‘哐當’一聲的關上門。
“……”莫清雅傻眼了,怎麼也想不明白她被自己刺了這麼多刀後,還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將自己推出門,看看自己沾染了她血跡的手,突然的感到好害怕,身子發起顫來,發瘋般的往電梯的方位跑,“啊,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身體受傷,秋小君已經習以為常了,低頭看看腹部的傷口,手上運上一股神秘的力量往腹部一摸,腹部流著血的傷口轉眼就消失,苦澀的笑笑,再一次赤身裸體的走到陽臺上,幽幽的看著對面沒有亮燈的窗戶。
不知不覺中,一個小時過去了,她仍舊站在陽臺上,看著某扇窗、帶著淡淡憂思的幽幽目光,從不曾轉移過。
‘叮咚~叮咚~’
夜這麼深了,已經進入了凌晨,沒有想到,還會有人摁響她的門鈴。
呃,這會兒又是誰來打擾呢?不會又是莫清雅吧?
聽到突然響起來的門鈴聲,她的心,煩亂了起來,磨蹭了好一會才走出陽臺,怕又是莫清雅,或者是別的什麼人,進臥室穿上了一條吊帶睡裙這才出去開了門。
“……”剎那間,她看到了門外的人,驚訝極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門外的人,是歐陽健宇。
他好像是連夜從T市趕回來的,一回來就來了她這裡,風塵僕僕的來,成熟俊雅的臉,顯得有些疲憊,看著她寫滿驚訝的美麗臉蛋,好一會才低沉的說了話,“我可以進屋坐坐,和你談談嗎?”
“……當然可以。”她優雅兩秒,不自然的點點頭,想到自己傷害了莫花魁,和莫花魁已經分手的事,又想到他和莫花魁之間的友誼,心裡,忐忑又不安。
進了屋,歐陽健宇坐在了那張粉色的沙發上,而她,則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美麗的眼睛有點不敢看他,兩隻手偷偷的攪在一起,好似正在緊張的等待著他的審判一般。
歐陽健宇的表情並不輕鬆,沉默了一會,看著她微微低垂的臉,陰沉而嚴肅的問:“你和莫花魁分手了嗎?”寶自臉晚。
“是的,我們分手了。”她點頭,一點也不意外他會問自己這些事。
“你們為什麼分手?”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有點自嘲的笑一笑,道:“我不適合他,我也配不上他。”
“呵,他不適合你,你配不上他?”聞言,歐陽健宇覺得好笑般的揚了揚唇,兩隻深邃而睿智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的臉,好像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別人不知道的東西,“莫少霆就適合你,你就配得上莫少霆?”
“……”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被他質問,被她責備,被他懷疑自己的人品,是她最不想面對的事,難受的滋味漸漸的在心裡面來來回回的盪漾,怎麼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