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shen吟聲,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沉默一陣,歐陽諾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臉,扯扯溢血的嘴角,難掩憂傷的笑著問:“夏草,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冒死的來救你嗎?是不是要我們把心掏出來,你才知道我們對你的心意?”
此話何意?
為什麼自己一聽到,又有了想流淚的衝動呢?
夏草的心裡,五味雜陳著,最終忍不住的溼了那雙滿載蕭瑟的美麗眼睛,愧疚的想著某個男人,逼迫自己說出傷害彼此的殘忍話語,“歐陽諾,我不值得你們救,你們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們,我恨你們,一直都恨,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她恨他們,一直都很恨很恨,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們不傻,更不遲鈍,她恨著他們的那顆心,他們一直都知道。
他們並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當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傷害她的人,是他們,被她一直恨著,也是活該。
“夏草,我不知道我們值不值得你救,我只知道,我們必須救你。”江瀚突然篤定的說,說時,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幾乎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們的女人,只有我們,才可以傷害你,只有我們,才可以玩弄你。”
“呵呵呵……”莫迷在這個時刻笑了,迷人的鳳眼,朝她眨出別有深意的亮光,“夏草,你***給我們夾緊你的腿兒,要是你讓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媽媽,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鴿子,就等著死吧。”
“夏草,我們不需要你來救。”歐陽諾緊接著說,青紫交加的臉上,一片正色,像一頭優雅的獵豹,受傷了,卻也依然保持著自己不容置疑的驕傲,“你就想辦法自保吧,不要管我們。”
呵呵,他們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呢?
夏草有些不明白,自己不是都說了他們並不值得她救了嗎,為什麼他們還要那麼傻乎乎的說出讓自己更加痛恨他們的話來呢?難道,這是激將法?
她快要被他們弄糊塗了,秀眉緊皺的思慮一會兒,澀澀的笑著點點頭,“好,我不管你們,呵呵,你們的死活,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老實說,我巴不得你們早點死,早點下地獄呢。”
說這些話時,她竭力的忍著不哭,竭力的去想著那個叫李軒浩的男人,竭力的告訴自己,他們是壞男人,是他們毀了自己真摯難得的愛情,毀了自己幸福的人生,他們,就是該死,不值得同情。
一旁的歐陽景沒有興趣再聽他們之間的這些關於情情愛愛的恨與不恨了,突然俯俯頭,在夏草的耳邊有些不耐煩的問:“你想好了要和我做這場交易了嗎?”
“我想好了。”夏草看著地上的三個男人,暗暗咬咬牙,果決的點著頭說,“我,不願意和你做這場交易,他們三個,你愛怎樣就怎樣吧。”灑脫的說完,她立即釋然般的閉上了那雙時而裝滿憂傷,時而溢位悲淚,時而又滿載蕭瑟的眼睛,彷彿緊緊的關上了心門。
“哦~”歐陽景好像有一點點的驚訝,愣一愣,笑一笑,很快雲淡風輕的命令,“繼續的給我打。”
“是~”幾個打累了的打手氣喘呼呼的點點頭,又開始對地上的三個人拳腳交加了。
“呃……啊……”
“呃啊……”
“呃……呃呃……”
打手無情,拳腳無眼,他們越來越弱的shen吟聲,很快的被拳腳聲淹沒了。
就在快要聽不到他們的shen吟聲時,閉著眼睛的夏草,全身都在隱隱的顫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麼,像是有種無法言喻的真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無法控制的從緊緊關閉的門縫裡流溢了出來,突然的快速睜開眼,隱隱含淚看著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三個男人,對戴著面具的歐陽景決然的說:“我答應你的交易,別再打他們了。”
“你……願意和我zuo愛了?”歐陽景睨著她的臉色,拖長音的笑問。
“是的,我願意和你zuo愛。”她毫不猶豫的回答,似乎思想已經開放到了極致。tnmd。
“願意和我做幾次?”
“三次。”不拋棄,不放棄,她的三個男人,她都要救。
“呵呵呵,好。”歐陽景大聲的笑起來,轉轉身緊緊的靠近她,抬手朝幾位打手做出一個手勢,“呵呵,把他們扶起來,讓他們好好看看,我怎麼玩弄他們的女人。”
幾名打手一一頷首,很快的扶起地上的被打得滿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