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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覺得他的話有些奇怪,於是張開了張口,沒想到卻發出了聲音,可是那聲音,怎麼如此難聽,嗓子如同乾涸的河床,說出的聲音也是乾啞低沉的。

“你……我的嗓子……怎麼了?你對我做了什麼?”安瀾吃力地說著。

那人似乎輕笑了下,也不立即回答安瀾的問題,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一甩衣袍,坐了下來。安瀾驚恐地看著他,不敢猜測他想幹什麼。

那人坐在了安瀾的床邊上,他用手撫平了衣袍,安瀾看著他的手,深怕他的手接下來會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不過還好,那人最後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定定的看著安瀾的表情。

一看之下,他笑了,說:“你不必如此緊張,已經那麼多次了,你也該習慣了才是。”

什麼叫做“已經那麼多次了”?什麼又叫做“該習慣了”?聽到這樣的話,安瀾的鬱結實在是太難消除了。

“你到底是誰?”安瀾的聲音很難聽,就連她自己都很不願意聽到,可是沒有辦法,能說就已經很好了。雖然虐了自己,但是聽到這種聲音的人也不止她一個,眼前的這人,難道就不難受麼?

就在安瀾幸災樂禍的時候,她看見那人的面上出現了一點不舒服的神色,於是安瀾的心裡舒服了一些,她在心裡嘲諷:這就是自作自受。

那人說:“我是你所討厭之人。”

安瀾咬著牙齒閉了閉眼睛,原來說話氣死人不償命的人也不止凌逸風一個,這裡有個更加厲害的。

“你到是有自知之明。”安瀾諷刺道。說完之後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神色,她的嗓子很痛。

那人似乎輕笑了一下,而後提醒道:“嗓子很痛吧?所以就要小心說話才是,哦,最好是少說,說越多,也就會越痛。”

安瀾翻了翻白眼,不過心裡卻是想著真不能說太多,此時她的喉嚨,真的就如同上次形容眼前這人故意改變的聲音,那種得了重感冒又咽喉發炎的人一樣。

“你想做什麼?”安瀾問出一直想問的問題,他這又不打她不殺她不拿她的東西,就連色都不要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是吃飽了撐的?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覺得你有趣,所以就來找你。”那人說得很輕鬆,很理所當然。

安瀾氣結,心中暗罵:這人有病。可是她不敢罵出來,她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上次我已經聽你的話,跟凌逸風一同離開京城了,你為何還要來騷擾我?”安瀾很艱辛地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你是和他一同離開了,可是我可沒讓你們帶上一個公主?”那人輕蔑地說,而後想到了什麼似的,笑著說道:“況且,我那話是在京城說的,也只有在京城才會有效,這裡,是渝陽城。”

安瀾生氣了,胸口的起伏變得大了起來。

“怎麼了?生氣了?”那人似乎更高興了。

若是使勁地瞪一個人會有在太陽下用放大鏡對著一堆枯葉的效果,那麼此時,那人的身上早就燃起熊熊大火了。

看著安瀾憤怒的眼神,那人笑著說:“可是你越是生氣,我的心情就越好,你不知道,就是你的反應,讓我心心念念,今日終於忍不住又來看你了。”

“你這個死****。”安瀾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這話也是她如今唯一想說的。

“****?”那人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很敢興趣吧?可是本小姐就是不告訴你。

“不說也沒有關係,反正我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

安瀾真是欲哭無淚了,遇上這種人,還真是讓她長了見識。

“你是東方離吧?”安瀾壓住心中的氣焰,諷刺地笑著說道。

男人的神色微頓,不過很快就恢復,他笑了出來,就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樣。

“你……別用這種反應來隱藏你的心虛,是就是,還不敢承認?怎麼,還怕凌逸風去找你報復嗎?”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安瀾的眼裡泛著淚光,但仍是強忍著疼痛,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

那人在打安瀾一巴掌的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他的手掌也有陣陣麻麻的痛感。他的眼中有著一絲訝異,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再看了看已經出現了幾個指印的安瀾的臉,似是有些後悔。

他捏緊那隻手,用力地甩到身後,狠狠地說:“自以為是的女人!”

安瀾真的很痛,可是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