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忽然道,“玄狼什麼時候和兩大妖獸勾搭上的?什麼時候抓到你女人回來妖界的?”
“說這個有意思?”莫離沒好氣的回答,“他想在妖界擊殺我,讓全妖界的都知道我死了,妖界下一任的王就非他莫屬。”
“真不明白,妖王有什麼好當的。”日月嬈抽了抽嘴角,“當初那些老傢伙沒一個願意當的,你怎麼就攬上這吃力不討好的事,還時刻防止別人的覬覦。”
“我呸!!”莫離第一次惱怒的不顧形象呸了。”“那群老東西,當初給我下了禁制,我根本就走不出城堡。然後他們無恥的宣佈了我是妖王。”
“啊哈哈~哈哈……”這回日月嬈是徹底的笑的沒有了形象,笑的花枝亂顫,滾下了椅子,露出了雪白誘人的大腿,“我就說,我就說你就種性格怎麼會那麼心甘情願的去做什麼妖王。所以禁制一開,你就拍屁股離開了妖界?!”
“你給我閉嘴!我們要休息,明日一早就啟程!”莫離咬牙切齒的看著日月繞。
“行行,你們先休息。我保證你明天中午就能看到你牽腸桂肚的女人。到時候我也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妖怪讓你這樣。”日月嬈拍手召來了小妖,補充道,“你也沒心情開什麼宴席,等救出了你的女人再一併給你慶祝。
夜涼如水。
葉雲沒有入睡,自己靜靜的靠坐在了走廊的巨大柱子邊,看著天上的那輪月亮,忽然摸到了自己儲物袋裡的羌笛。葉雲緩緩的掏了出來,放在了手心。羌笛散發著幽幽的綠色光芒,那種沒來由的哀傷感又襲上了葉雲的心頭。
一陣微風吹過,輕輕拂著葉雲的衣,葉雲的發。
輕輕的,葉雲將羌笛放到了唇邊。
一曲悠揚哀傷的曲子慢慢的從葉雲的唇邊傾洩了出來,緩緩的流動在了空氣中,飄向遠處。夜寂靜無聲,哀傷的曲子緩緩流淌過了庭院,淌過了城堡,徜過了天上的那輪明月。更是淌過了所有人的心間。
緣長,愁更長
天上人間,
黃泉碧落,
不相隨。
雲階月地,
關鎖千重。
縱浮槎來,
浮槎去,
不相逢。
淚,無聲的滑下了葉雲的臉龐。滴在了葉雲的衣間和地上。
“你,為何哭泣?”忽然,一個幽幽清冷的聲音從葉雲的身後傳來,葉雲猛然回頭,看到的是一臉哀傷的洛心魂。
葉雲轉頭,沒有說話。只是心間的那股哀傷怎麼也揮之不去。
洛心魂沒有再追問,只是靜靜的站在葉雲的身後默默的看著葉雲的背影。而他的心間,更是一片哀傷。那種撞擊的他心快要碎裂的疼痛。
良久,洛心魂抬頭看向天上的明月。
幾時起,自己已經不再抬頭盯著那輪圓月看。
幾時起,自己的眼神總落在葉雲的身上無法移開。
在城堡一高處的樓閣中,日月嬈坐在窗臺上,靜靜的看著天上的明月。是誰?在吹如此哀傷的曲子?這哀傷的曲子似乎能侵入人心一般,似乎在訴說著一件很痛心很無奈的事情。
日月嬈長長的吐了口氣,以往的那些記憶像潮水一般湧上了心頭。
女性的外表,男性的心,被所有的妖怪都視為異類,一開始為自己的外表所迷惑來獻殷勤,但是一旦得知自己的真實面目,都恥笑打罵,還有的甚至出手就要取自己的性命。
永遠忘不了那些歧視,不屑和噁心的眼神。
那時候弱小的自已只有逃,拼命的逃,不斷的逃。
連恨的物件都沒有。是誰生出了這般的自己,他都無從知曉。
那次,自己被一變態的貴族抓去,每天都在虐待。逼迫自己承歡他的身下,自己不從,被那變態的貴族狠狠的撕裂了後ting,用尖銳的例刺將自己掛在了樑上。
血水,如泉水般湧出口染紅了自己的身子,染紅了地上的地板。
鮮紅的血水慢慢的流向了外面。
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可怖的紅色。
死,也許是種解脫。
但是,為何,自己的心裡有個聲音在拼命的吶喊。
不該,自己不該是這樣的命運!
不服!不甘!
這個時候,他恍然出現,一腳踢開了房門,一臉冷漠的看著被桂在樑上的自己。
“你,真笨。”他的第一句話卻是帶著調侃。
一道白光晃過,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