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谷裡的亮度也起來了,有陽光撒下來感覺很不錯。
歪門邪道還在拿著羅盤在定著方位。
我不安的問他那鬼嬰有沒有繼續活動,歪門邪道告訴我停下來了,只是他不確定會不會在東,現在停的地方距離我們有點遠,十幾公里。
十幾公里那是真有點遠,我奇怪的問歪門邪道,昨天不是還說了距離我們很近的嗎?這才多長時間就距離那麼選了?
歪門邪道說,鬼嬰這種東西,說日行千里也不是問題,只要他想動,可以隨便跑。
我就不喜歡鬼嬰亂跑,抓起來難的要死,我不安的問歪門邪道他這次停下來不會又是短暫的休整,往後還得跑?
歪門邪道搖了搖頭,說從情況來看,在跑的可能性比較低,不過有些事是萬事沒有根本,跑不跑他也說不好,總之我們的方向是沒錯的。
等傍晚時分的時候,我們總算是從這片山谷裡走了出來。
看到了外邊的村落。
這讓我心裡頭一喜,我跟歪門邪道表示:“怎麼樣!我選的地方可以吧?說有村子機會有村子一點也不會錯。”
歪門邪道撇了撇嘴:“水流的下游會有人家,這基本是常識,一個常識也能讓你興奮成這樣,提出去丟人不丟人。”
我告訴他就算是常識也是我發現的這條河,他不想承認也得承認。
歪門邪道也不想在跟我說廢話了,我望著不遠處的村子,把身上的屍體放了下來。
有些為難,我總不好揹著一具屍體進村子吧?雖然在苗疆趕屍的人不少,可是像這種揹著屍體直接進村的,還是少見的,我在被哄出來雜辦?
我把求救的目標放在了歪門邪道的身上。
歪門邪道盯著屍體都少有的為難了起來:“這屍體進村,還住一宿是有點說不過去,太晦氣。”
誰說不是麼呢,我問歪門邪道,這屍體能不能扔了?要不我們扔了好了,在等有緣人來撿?
歪門邪道瞪了我一眼:“我可跟你說了,這具屍體你要是把他送到家,才能行,不送回家,就算有人願意替你送他都不行。”
那麼嚴肅,我問:“為什麼?”
歪門邪道說:“那是因為他現在只認準你為他的主人,既然是主人就有把人家送到家的義務。這行要麼就送,要麼就不送,千萬不能半路扔了,最忌諱這個。”
我去,歪門邪道說那麼多,始終還是圍繞著一個意思,你要是不送,小命都沒了。
可是揹著這麼一句屍體進村,我也有些沒辦法了。
我和歪門邪道一時間僵在了這裡,無論如何都得想個辦法。
我想了想,問能不能先把屍體給放在附近哪個草叢裡,等明天我們趕路的時候,在把其給接走?。
歪門邪道卻告訴我,我這樣做,和扔了沒什麼區別。
我到最後也不管了,不就是揹著屍體進村嗎?進就進,我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好心人家。
我和歪門邪道往下走,往前去了。
到了村口的時候,還有村民在忙活,可是當他們看到我和歪門邪道這兩種打扮之後,都被嚇了一跳嚷著嗓子就往村裡頭跑。
整個村子的街道不一會兒就跟城管進村了一樣乾乾淨淨的沒啥人了。
我和歪門邪道鼻涕都出來了,我有些生氣:“不就是有具屍體嗎?至於嗎?他們,跟活見鬼了一樣。”
歪門邪道眼神眯了眯,半晌才說話:“我看他們應該因為屍體才跑那麼快的,而是因為咱們兩個。”
我們兩個?我愣住了,他這話啥意思,難不成再說我們兩個比屍體還可怕?
歪門邪道搖了搖頭:“他是把我們當成趕屍的了!”
我差點沒暈過去,上下左右打量了我和歪門邪道兩個人的衣服。
“這哪像趕屍的了?他們見過穿著襯衣趕屍的人?”
歪門邪道表示苗疆的人也不是所有人對趕屍都心知肚明,有些雖然知道趕屍,但並沒有見過。
再說提起趕屍人們的主流目標是屍體,而不是趕屍匠本身。
這村子裡的人應該屬於沒見過趕屍隊,但聽說過的村子。
歪門邪道的解釋還是說的過去的,我盯著比我的臉還乾淨的村子,有些無所適從
我問歪門邪道:“現在村子的裡的人都跑了,我估計咱們兩個就算去敲門,未必也會有人開,今天難道還得露宿荒野?”
歪門邪道打量著整個村子,他告訴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