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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跟蔣介石死打硬拼 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周渾元此舉意在截斷我紅三軍團的歸路 死守黎川絕對不行 既想不喪失一寸土地又能打破圍攻且還能大力向外發展 主觀願望確是好的 可這現實嗎 打陣地戰是紅軍之短 我們應揚長避短 方能打敗敵人儲存自己 總司令呢 他怎麼下這樣的命令呢

劉伯承知道毛主席誤會朱德了 忙解釋說 這個計劃其實不是總司令作出來的 也不是總參作的 而是秦邦憲和

毛主席此時火氣很大 打斷劉伯承的話說 存人失地 地可奪回 得地失人 人地俱失 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總司令難道不懂嗎 他近來是不是太累了 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呢 不行 我得找他去

別 別 劉伯承趕緊攔住毛主席說 你身體不好 還是我去和總司令再商量商量

毛主席看著劉伯承 突然悟到了什麼 深深嘆口氣 很痛苦地說 是我錯怪你們了 想想我自己也就清楚不過 我只有一個要求 就是你們要儘量勸勸秦邦憲 他沒有帶過兵 也沒學過軍事 更沒吃過虧 再這麼胡來 紅軍會要被搞光去 面對蔣介石的堡壘政策 我們只有放開正面 轉入敵後 置蔣介石的碉堡於無用武之地 可是我的話他不聽 你是川中名將 身經百戰 又在蘇聯高等軍事學院受過專門教育 你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看了這個命令 我很擔心 照這麼下去 中國革命只怕會要 算了 不講了 講了也沒用 人家不會信我的 中國革命就指望你們了 我就拜託你了

說到這裡 毛主席轉身往家走 一路上自言自語說 秦邦憲為何要這麼搞呢 秦邦憲一個人也不可能這麼做呀 他是仗誰的勢呢 到底是誰在指揮紅軍呢 那座獨立房子裡到底住的是個什麼人呢 他哪裡那麼大的權力呢 毛主席越想越奇怪 低著頭 揹著手 嘆著氣 黯然回家了

其實劉伯承的心裡也是痛苦萬分 他雖是紅軍的總參謀長 本來作戰計劃必須由總參謀部來制定 然而秦邦憲卻將他們拋到一邊 另搞一套 劉伯承明知秦邦憲的作戰方針是大錯特錯的 也深知主席說的是破敵良方 可是秦邦憲所規定的鐵的紀律又不允許劉伯承講出這一切 劉伯承思慮再三 決定再去找朱德商量 看能否改變一下秦邦憲的錯誤做法

當劉伯承來到總司令部向朱德說明情況後 朱德一聲不吭地走到門外 遠遠望著毛主席的住房那邊 自言自語說 是要照毛主席說的辦喲 是不能照秦邦憲他們說的做喲

那怎麼辦呢 劉伯承跟過來問道

朱德將目光轉向新建的獨立房子 盯著安裝在房頂的天線 痛苦地說 情況你都清楚 方案不是我提出來的 計劃不是我作的 命令不是我下的 我只是掛了一個名 但這是中央決定 不管怎麼樣 我作為一名黨員 只能服從

這樣下去確實不行 劉伯承說 得想個什麼法子讓毛主席能出來負責

朱德深深嘆口氣 沒有說話

劉伯承說 我去找恩來同志問一下 也許他能改變這一切

朱德卻攔住劉伯承 說 他如今是在夾縫中做人 我們再去麻煩他 他就真的會頂不住了

中央軍委的命令發到前線指揮所 正配合三軍團圍攻將樂縣城的紅七軍團政委兼閩贛軍區司令員肖勁光 笑眯眯對彭德懷說 嗨嗨 我們又要打大勝仗啦

彭德懷笑問道 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信啊

你看這電報 肖勁光說 上面說要我們死守黎川城 這肯定是毛主席要我們虛張聲勢 隨後就會有妙計送來

哦 彭德懷問道 你怎麼知道是毛主席要你虛張聲勢

明擺著嘛 肖勁光笑道 我們紅七軍團也好 閩贛軍區也好 兵力全在這裡 就這麼可憐的一個連 軍團長尋淮洲帶著主力尚在火線未下來 黎川城裡沒得幾個兵 嗨 我一個光桿司令 說要死守一座空城 這可能啵 肯定是虛張聲勢

不對也勁光同志 彭德懷不停地晃著電令說 主席下命令從來不用這種口氣耶 這硬是要你赤手空拳地去死守一座空城吔

真的嗎 肖勁光再將軍委的電令仔仔細細看了幾遍 不禁疑竇百生 急道 彭軍團長 要殺我就直接殺嗎 何必來這麼一傢伙

彭德懷說 你還是致電中央軍委再核實一下吧

肖勁光當即致電軍委 探問究竟 得到的答覆仍如前電 還是死守黎川這四個字

這下肖勁光可真急了 對彭德懷說 黎川純粹是一座空城 我拿什麼守啊 再說死守城市又有何益 將主力埋伏於光澤與資溪之間 於運動中腰斬南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