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機給他姐夫,鄭州市,市委書記袁江掛了過去。
“姐夫嗎?我是小阮啊!我剛才在高速收費口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一輛掛著我從未見過車牌的車子剛才來到我們鄭州,而且收費站的提示是免費車子,現在正向著下面的一個龍湖鎮方向開去。”
聽到小舅子的話,作為一個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他知道這裡面有種不尋常的資訊,他問道:“小阮啊!你看清車牌是什麼號了嗎?”
“看清了是甲…016,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車牌!”阮陪華回答道
“什麼,你看清楚了,確定是甲…016!”袁江吃驚的問道
見到自己的姐夫這樣問到,他非常奇怪,但他還是肯定的回答道“是的,姐夫,我可以絕對的肯定。”
“好,小阮,你現在馬上開車追上那輛車子,不要追的太近,你看看那車子到底去那?還有如果那車上的人,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全力配合,我隨後就趕來,記住跟我隨時連結聯絡。”袁江交代到
此時的袁江是非常的驚訝,阮陪華不知道這車牌,可他知道,這可是中央前幾位領導的車子,現在的他心裡充滿疑惑,為什麼中央領導來了不跟下面打招呼,是不是搞什麼突擊檢查?他馬上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叫上秘書就往下面龍湖鎮趕去。
車子在坑窪不平的公路上緩慢的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晚上八點前趕到了張傑家裡,我們下車走了進去,看到張傑正拿著一碗藥正在一口一口的喂著他母親,他看到我和李立他們進來,吃驚的問到;“老大你們怎麼來了?”
我聽到他這麼一問就開口到:“張傑啊!你家裡都出這麼大的事情了,怎麼就不給我打個電話啊?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兄弟啊?”躺在椅子上的張傑母親聽到我們的聲音就開口道:“小杰啊!是你同學來了,快請他們進來坐啊!”
聽到張傑母親的話,我看到一位滿頭鶴髮的中年婦女,正滿臉病態的躺在那裡,看到這情況,我馬上問到:“張傑伯母都病成這樣了,你怎麼還不把她送醫院?”
聽到我這麼問,張傑回答道:“老大,我母親就是今天剛從醫院回來的,因為我們家裡沒錢了,醫院就讓我們退房。”
聽到張傑這麼說,我氣憤的說道:“李立,王平來搭把手,我們一起把伯母送醫院。”聽到我這麼說李立他們就走上前來協助,張傑似乎還想說什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現在開始伯母住院的全部費用都由我來負擔,我們上鄭州最好的醫院。”
大家的協助下我們終於把張傑的母親抬上可車子,由於人比較多,我讓李立和許山多在前面擠擠,而王平則坐在張傑的腿上,就這樣車子回頭向鄭州方向開去,在半路上一輛警車和一輛奧迪停在路邊,車上的人看到我們的車子,就馬上揮攔我們的車子,我讓龍劍把車子停在路邊,就帶著許山多走下車子。
此時的袁江藉著車子的燈光,看了下車牌,接著他看到車上走下兩個年輕人,於是他走了過去,開口說道:“你們好!我是鄭州市委書記袁江,請問你們是?”
聽到那自稱是市委書記的中年人自我介紹後,我對許山多說道:“山多把你的工作證給他看下。”
許山多聽道我這麼說,就從衣服拿出證件交給那為中年人。
袁江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證件,藉著車燈,開啟一看,上面清楚的寫著“中央警衛處,上尉許山多,下面蓋著中央辦公廳的大鋼印”看完證件他把證件遞還給許山多後,問道:首長怎麼來我們鄭州也不通知一聲,要不是剛才接到高速大隊的通知,我們還真的不知道首長的到來。
聽到他這麼說,也許是因為張傑家裡所發生的事情,我對這裡的官員非常煩感,就開口對山多說道:“山多,你留下處理,我先走了,等下你在到鄭州人民醫院找我。說著我頭也不回就直接上車,走了
看著我們的車子開走,袁江現在的心裡簡直象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他不知道眼前離開的年輕人是什麼身份,可是他好逮也是一個省級市的市委書記,人家竟然對他看都不看,現在他的心裡已經把我認為是中央那個首長的公子,不過這些他沒有來臉上表露出來,他禮貌的請山多上了他的車子,飛快的跟著我們的車子開去的方向趕去,上車以後,他笑著和山多談了起來,他開口道,這位同志,剛才前面那位是中央那位首長的公子啊?”
山多聽到他這麼問,就開口說道:“什麼首長公子,剛才那是我的首長,一位上將。”
“什麼?小同志你說什麼?剛才那位是你的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