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讓他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旺有良邀請他,他想了一會之後,就虛偽地笑著說道:“既然旺書記這麼說,那就謝謝旺書記的邀請了。”
旺有良見到路天生答應邀請,是欣喜若狂,他馬上拉著路天生向著酒店咖啡屋走去,並笑著說道:“我們兄弟,何來謝字。”
路天生聽到旺有良的話,見他稱呼上突然改變從原來的路市長到現在的兄弟,轉變之後是他這個從政多年的人也無法想象的,現在的他對走在自己前面的旺有良臉皮的厚度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和旺有良在咖啡屋裡找個地方坐下之後,路天生就隨手從口袋裡拿出香菸,準備拿出一根開抽,但是他卻伸錯了口袋,結果把剛才好不容易從妹夫那裡要來的那包特供香菸給拿了出來。
拿者去意,見者有意,旺有良是個地道的煙鬼,他見到路天生拿出的那包香菸,就好比洗毒的人看見毒品一般,眼睛發亮一眨不眨的盯著路天生手裡的那包香菸,笑著說道:“兄弟!實在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好東西啊!好東西當然是要一起分享了,你快拿一根出來讓我嚐嚐味嘛!”
路天生見到自己拿錯香菸正準備放進去的時候,卻聽到旺有良竟然要他分一根給他抽,心裡是恨的牙癢癢,他皮笑肉不笑的將香菸拆開,從裡面拿出一根來遞給旺有良,然後也拿一根放在自己的嘴巴,接著就伸手到自己的口袋摸打火機。
旺有良見路天生遞給他一根香菸,就立刻接過香菸,放在鼻子邊嗅了嗅,笑著對路天生說道:“謝謝路市長!這煙我在很久的時候就聽說過,但是一直都沒能見到,更別說抽上一口,可是今天沒想到在路市長你這裡卻讓我圓了這個夢。”說著就拿出打火機先幫路天生點上,然後再幫自己點上,輕輕的吸了一口,回味了許久之後,讚歎道:“真香啊!”
路天生也吸了幾口香菸,感受著菸草帶給他的那種感覺,當他聽到旺有良的話,心裡卻是在滴血,好象旺有良是在吸他的血似的,他將剩
煙放回口袋。笑著說道:“這個香菸確實香,但卻是氣才從我妹夫那摳來地,抽一根是少一根啊!”
旺有良聽到路天生的話,眼睛依依不捨的看著路天生將香菸放回口袋,就笑著說道:“是啊!物以稀為貴啊!可惜這輩子也許只能抽上這麼一根,不過老路你就不用愁了,估計以後你要風聲水起了。到時候可不能忘記我這個兄弟啊!”
路天生聽到旺有良的話,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看著旺有良,心想道:“終於說正題了吧!”想到這裡他虛偽的笑著說道:“旺書記說笑了,那有什麼風聲水起的事情,工作要靠自己去做啊!”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意,旺有良聽到路天生的話。卻完全誤解了路天生話中地意思,笑著回答道:“是啊!工作還是要天職的去做。”
路天生聽到旺有良笑著重複著剛才他說的那句話,就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他也不想去解釋什麼,因為他知道如果越解釋那就越容易讓人誤會,所以他乾脆裝傻充愣的和旺有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些無聊地事情,就這樣兩人一直聊到了十一點鐘,最後路天生在拒絕了旺有良請客吃消夜之後。才坐著車子離開了大酒店。
第二天早上天很早的時候吳飛就坐著車子,在Z省盧書記等一些幹部地相送下向著HZ場趕去,到了機場,盧書記和鄭軍他們笑著和吳飛握手告別,吳飛握著盧書記的手笑著對盧書記叮囑道:“盧書記!我走了。昨天跟你交代的事情你一定要記住啊!”
盧書記聽到吳飛的話,就笑著對吳飛說道:“首長!您放心!我會記住的。”
吳飛聽到盧書記的話。就笑著跟盧書記身邊的鄭軍說道:“鄭軍!工作大膽的幹,有什麼工作上地事情就多跟盧書記溝通,還有你那幾個警察家屬工作調動的問題我已經讓盧書記安排人去辦了。其他的還有什麼困難你找個機會跟盧書記好好的交流下。”
鄭軍聽到吳飛的話,就高興地握著吳飛的手,笑著說道:“謝謝首長!我代表我們所有警察家屬謝謝首長。”
吳飛聽鄭軍說完,就笑著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回去吧!”吳飛說著就和在場地眾人揮手告別然後就和陳秘書以及警衛員們一起走進機場,吳飛走進機場之後,就在機場人員的帶領下,向著他的專機走去,這時就在他準備離開機場大廳地時候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在機場大廳裡響了起來:“哥!”
吳飛聽到呼喚聲,就轉頭一看,只見曉舒身穿空姐的制服,笑吟吟的向著吳飛跑來,吳飛看到曉舒,就笑著對曉舒說道:“小妹啊!我還以為你生哥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