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幾股異常恐怖的力量，其中有一股力量最為強大，雖然只有短短一瞬，但我還是感受到了，我想，那是你的真實實力。”

“每次我打你，你都像是一副身體承受不了的模樣，不是臉色慘白就是吐血虛脫，可你的真實實力真有這麼差嗎？”

“殺人獲取記憶和容貌，這麼多年以來，你殺的人可不僅僅只是成百上千，而是以億萬計數的，我該叫你什麼？億面？”

“實話實說，我看不透你，雖然沒有實質性的依據，但我有一種直覺，我打不過你，如果你想對我做什麼，儘管做好了，前提是我希望你不要染指現實世界，更不要殺死他們。”

聽著江陵示弱的宣言，百面的眼神不再玩味，而是變得認真嚴肅起來。

事已至此，他再怎麼掩藏都沒有作用了。

江陵是他見過最聰明的人類，沒有之一，和他耍小心機或許能瞞住一時，卻瞞不過一世，他終究會有所察覺的。

這時再想去隱瞞真相就顯得愚昧了。

“我的確有我自己的想法，只不過我的想法和你有出入，為什麼你一定會覺得我是在害你呢？難道我就不能是幫你？”

江陵抖了一下菸灰，“殺了宗高遠，把黃皮紙順理成章的送到我的手上，借我之手殺了牧圖，讓我與靈異局決裂，引誘我和怪物大戰，讓半鬼與我不死不休，送我器官，讓我達到如今的地步，一直以來你都在背後推波助瀾，每當我想要停下來休息一下，都會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操控著棋盤，逼得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拼命。”

“如果我待在猩月旅行社，和曾經一樣當我的導遊，有羽夢和公司的庇護，我不會遇見這麼多危險，也不會遇見這麼多麻煩事，同樣，如果我那樣做，這些器官你也沒法順理成章的送給我，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