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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部分

,完全是兩個檔次的軍隊,那麼,項孌是否親自出戰的昭關軍,也絕對是兩個不同檔次的軍隊,這不,當項孌親自出現在最前線時,昭關楚軍計程車氣頓時大振。

“殺!”

在最前線幾名魏卒驚恐的注視下,項孌撥馬上前,猛然揮動手中的長刀,彷彿颶風襲過,唬地那幾名魏卒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盾牌。

可是下一息,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那幾名手持盾牌的魏卒,竟被項孌連人擊飛,撞到其背後一大片的魏卒。

這份蠻力,簡直恐怖!

“唰!”

項孌將手中的長刀指向魏軍本陣,沉聲喝道:“目標,魏軍本陣,魏王趙潤的首級,全軍突擊!”

一聲令下,昭關楚軍士氣大振,竟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殺得他們前方的魏卒節節敗退。

怎麼會這樣?

魏將何苗難以置信。

要知道在項孌還未現身前,前方的昭關楚軍根本無法突破他麾下魏軍的防線,然而,就在項孌現身的一剎那,昭關楚軍就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

擋不住……擋不住了……

“擋住他們!擋住他們!”

魏將何苗扯著嗓子大吼,但仍無法避免他麾下的魏軍被項孌親自率領的昭關軍鑿穿。

待等項孌親自殺到距離他不遠時,何苗咬了咬牙,操起長槍就策馬迎了上去,口中大聲喊道:“項孌,納命來!”

“哼!”

項孌輕哼一聲,主動迎上何苗,刀尖一挑,就將何苗刺來的長槍彈開,旋即趁勢戳向何苗的面門。

何苗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撇過頭,才堪堪避開這一擊。

“反應很快,但可惜……”

項孌稱讚了一聲,同時迅速抽回長刀,那鋒利的長刀,在被其抽回時,割裂了何苗脖頸的皮甲,割裂了皮肉,頓時,血光迸現。

何苗順勢倒下,在地上翻滾了一下後翻身站起,一邊捂著血流不止的脖頸,一邊驚駭地看著項孌。

素來自負武藝的他,差點就被這個項孌一招給割斷脖頸的血肉,若非他方才順勢在馬背上倒下,恐怕這會兒,已被項孌斬下了首級。

“唔?”

似乎是見何苗並未死在他的刀下,項孌眼中露出幾許驚訝之色,輕笑說道:“看來,足下並非是一般的魏軍將領,不過……依然並非是項某的對手。”說罷,他將手中的長刀指向何苗,冷冷說道:“這次僥倖被你逃生,下次就未必了,滾開!”

何苗又氣又怒,還欲撲上去,卻被趕來的護衛拉住,連拉帶拽將何苗帶走。

畢竟何苗乃是魏王趙潤的宗衛,諸護衛們豈能讓這位將領死在項孌的刀下?

右翼中軍將領何苗,竟一招敗於項孌之手,這使得周圍的魏卒士氣難免有所下降,不過好在戰前有魏王趙潤的激勵,魏卒計程車氣也不至於跌到那裡去,充其量就是見己方竟然沒有能抵擋項孌的將領,心中有些失望。

不過,何苗的敗退,卻激起了魏軍中那些遊俠的好勝之心。

這不,立刻就有幾名遊俠在亂軍之中殺到項孌面前,大聲叫著我乃某縣的某某,舉起手中的兵器便殺向項孌。

對於這些自己送上門來求死的傢伙,項孌一刀一個,乾淨利索地將其全部斬殺。

“愚蠢!”

甩了甩長刀上的鮮血,項孌輕蔑地說道:“草莽之徒,竟也妄想斬殺一國上將?實在可笑!”

說罷,他繼續撥馬上前,一手攥著韁繩,一手揮刀劈砍,竟無一人能擋他。

忽然,項孌猛地勒住韁繩,整個人向後一仰。

就在這時,只見嗖嗖幾聲,幾支利箭從他身上飛過,若非他及時後仰,恐怕已被命中。

下一息,項孌坐正身體,冷冷地看向箭弩矢飛來的方向,只見在幾丈遠的位置,有一名魏軍將官正舉著軍弩,目瞪口呆地看向這邊。

“哼!”

項孌冷哼一聲,左手放開韁繩,在馬脖子左側懸掛的一掛布套中,摸出一柄短劍,猛然甩向那名魏軍將官,但聽一聲慘叫,那名魏軍將官頓時落馬,生死不知。

“區區飛矢,豈能傷我?”

他一臉輕蔑地冷笑道。

不得不說,項孌常年兵出昭關,在吳越之地的密林中與越國的軍民廝殺,若非因此練就了對飛矢類兵器的警覺,他早就死在越國士卒的手中了,越人那蘸著毒藥的吹箭,可比中原的弓弩厲害多了,簡直就是見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