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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部分

極少數的例外,恐怕也只有韓國的板栗跟栗子酒了,原因就在於魏國這邊的野慄很少,無法對做這行生意的韓國商賈造成什麼威脅。

但好景不長,很快地,魏國商賈們就推出了一種名為參酒的滋補酒品,吹鼓這種滋補酒品比韓國的慄酒更為出色有效。

甚至於,就連在小說家的周初,亦在那風靡全中原的《軼談》中,悄無聲息地給上黨參酒打廣告,直說百里跋、徐殷、朱亥這幾位年過六旬的魏國老將,之所以依舊老當益壯,就是因為常年飲用參酒的關係。

這使得韓國慄酒的銷量暴跌,尤其是高檔的慄酒此時韓國慄酒的主要收入,還是在於各國王族、貴族飲用的上檔慄酒,而並非是劣等酒。

更要命的是,《軼談》中還記載著,就連魏王趙潤,在飲用了上黨參酒後,亦滿意說了一個“好”字。

僅僅只是一個“好”字,就當上黨參酒在問世不久的情況下,就立刻奪取了韓國慄酒的大片市場。

當然,這麼說倒也有點誇張,主要還是參酒這東西確實有滋補功效,而且效果來得很快,喝過的人沒過片刻就會感到全身發熱、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甚至於某些體質弱的人,在飲用了這類參酒後,赫然鼻樑流血。

這一切,都在無形中抬高了魏國上黨參酒的地位,一步步地蠶食韓國慄酒的市場。

“魏國這是惡意競爭啊!”

韓國的商賈們認為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對待,聯袂向洛陽朝廷發出聲音,希望魏國朝廷停止這種不正常的行為,畢竟魏國曾經承諾國,無論魏國其他國家的關係如何,都不會影響到這些來魏國經商的他國商賈。

鑑於這些聲音,洛陽朝廷的戶部尚書楊宜隨之出面解釋,表示朝廷並沒有做出這種不正當的勾當。

這番話,戶部尚書楊宜說得理直氣壯、問心無愧,因為天策府並不隸屬於魏國朝廷,它跟雒陽朝廷,完全是兩個體系。

並且,雒陽朝廷也無權干涉天策府的決策。

因此,無論天策府做什麼,都跟雒陽朝廷毫無關係。

有意思的是,當戶部尚書楊宜出面解釋之後,就立刻有魏國本地的商賈出面對此事負責,這些商賈明確告知韓國商賈:沒錯,我們就是在聯合打壓你們,誰讓你韓國目前正在積極備戰,準備與我魏國打仗呢?我們都是忠君愛國的商賈!

不得不說,這個解釋相當充分,韓國商賈無理反駁。

第189章:魏韓對峙(五)【二合一】

當魏國的商賈聯合蓄意打擊韓國的商賈勢力時,在韓國的薊城,韓王然仍在為金錢之事而感到煩惱。

儘管去年入冬前,韓國國內的眾王族、貴族、世族,捐贈了大筆的欠款給朝廷,但鑑於魏韓兩國爆發在邊境的軍備競賽,韓國國庫裡的錢財仍在持續減少,彷彿決了堤的河流,一發不可收拾。

如何在這艱難的局勢下,平衡軍費開支與國內內政支出這兩項,即是韓王然近段時間最在意的事,此時的他,彷彿化身為一名賬房先生,精打細算地統算著每一筆開支。

為了節約開支,記得自去年冬天以來,他甚至不捨得在宮殿內多燒炭火,寧可披著一條羊皮毯,作為一國君主而言,著實是相當的寒酸。

想想魏國的雒陽王宮,在深冬時,每座宮殿內那可是用裝滿炭火的青銅鼎爐燃燒地相當暖和,彷彿春季一般魏王趙潤實在應該為他的鋪張奢侈而感到羞恥!

然而在如此困難的環境下,韓王然卻絲毫不覺得艱苦,甚至於,每當臣子們因為瞧見他裹著羊皮毯堅持在寒冬裡處理政務而面露慚愧自恨之色時,韓王然反而還會安慰他們,拿自己跟天下最艱苦的平民相比相比那些生活艱苦的平民,他自認為自己的生活已經非常優越。

這一番話,讓臣子們既是感動,又憤恨自己等人的無能。

堂堂韓國的君主,何時淪落到竟要跟天下窮苦平民相比較的地步?就算要比,那也是跟中原各國其他的君主比啊!

諸臣子都明白,如今中原各國的君主當中,恐怕就屬他們韓國的君主韓然過得最節儉、最拮据魏王趙潤跟齊王呂白就不必多說了,魏齊兩國是目前中原經濟實力數一數二的國家,而秦楚兩國的君主,亦不會虧待自己,衛國更是不用多說,衛王費的生活,向來亦**奢侈而聞名。

數來數去,恐怕就只剩下越國的越王少康了。

可即便是越王少康,在楚越兩國已達成協議並且化解干戈的情況下,也不見得就過得如此拮据。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