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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或者千雪也到外面跪著?”

北灼昕靜默良久,忽然笑道:“五公子果然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說著轉頭對南宮鑫道,“告訴伶兒不用跪了,讓她進來好生伺候五公子。”

看著伶兒小心的喂服寒千雪飲下一杯水,北灼昕道:“五公子如此憐惜伶兒為何不將伶兒收了房?”

淡淡抬眸,精神萎靡的寒千雪道:“我既無法對她承諾什麼,又何必毀她清白。”

“五公子還真是體貼!”

聽得出北灼昕話中的淡諷,寒千雪並不理會,她能將伶兒收房那才叫怪了呢!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北灼昕閒聊,直到王太醫將一碗湯藥端了進來。

王太醫親自熬的藥啊!自己還真是受重視,不過任誰熬的藥也不行,該來的總要來的。

寒千雪盯著藥碗的眸子閃了閃,一抹算計的精光迅速的在眼底閃過,快得令人無法捕捉。輕輕一嘆,寒千雪頗有些哀怨的道:“這藥很苦吧!”

見沒人應聲,寒千雪撇撇嘴接過藥碗似壯士斷腕般仰頭一口灌了下去,的確很苦,這犧牲還真是大呢!

寒千雪服了藥躺好,北灼昕這才打算起身離開,寒千雪道:“國君,千雪向來是個耐不住靜的人,國君若許可日後不妨讓清南常來轉轉。”

北灼昕聽聞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道:“唔!好,清南,日後你每天都到這院中陪陪五公子。”

費清南僵著一張臉,忿忿的瞪了一眼寒千雪,暗暗罵了聲:人妖!

寒千雪眼中閃爍著晦暗未明的光芒,身體產生的些許變化讓她嘴角微勾,東拉西扯目的無非就是為了拖住北灼昕讓他親自看到自己的變化,為此她可是強打精神的,否則她現在還不早躺倒了休息那會跟這個危險的男人乾耗。

藥性發作了呢!這麼多年了,這俱身體對某些藥材過敏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啊!

北灼昕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伶兒一聲驚呼:“五少,你怎麼了?”

北灼昕一驚,連忙回身衝進房中,只見寒千雪不停的在抽搐,雙手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薄汗,臉上也浮起一片一片可疑的紅斑。

看見北灼昕進來,寒千雪喘息著道:“藥,藥,……”

“王太醫,怎麼回事?”

隨後進來的王太醫被這一聲暴喝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哆嗦道:“微臣不知,微臣真的……”

“不關,太醫的事,我,我這是,舊疾,我的藥,在,在清南那裡。”

一段話未完,寒千雪便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然而很顯然北灼昕並不相信寒千雪的話,冷冷道:“王太醫,還不去診脈。”

王太醫戰戰兢兢的上前搭在寒千雪的腕上,半晌道:“這,微臣不知公子患了何病,公子似乎有心疾,微臣才疏學淺,微臣……”說著竟又跪了下來,額頭也滲出汗來。

“廢物!”

看到寒千雪臉上的紅斑愈發明顯,胸口急速的起伏,依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且修長的手上、白皙的勃頸上也冒出點點紅斑,北灼昕道:“你的什麼藥在清南那兒?”

“師父,配,配的藥,在浠水,被搜,搜去了。”

寒千雪說的簡單,北灼昕也算是聽明白了,朝費清南努努嘴,不大會工夫,費清南便拿了幾瓶藥進來放在桌上,正是寒千雪以前帶在身上的那些藥瓶,看樣子他們並沒動用她的藥。

寒千雪略顯艱難的指著桌上一個白底小藍花的小瓷瓶,道:“就是,那個,倒,倒一粒給我。”

北灼昕用眼神示意費清南倒出一粒喂進寒千雪口中,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寒千雪的喘息漸漸輕微,胸口的起伏也不再那麼大,只是手上、臉上的紅斑卻依舊如常。

見北灼昕眼也不眨的盯著自己,心知北灼昕在懷疑,寒千雪緩緩道:“國君既調查過千雪,應知千雪自幼身體便差,宿疾纏身,這幾年來幸得師父細心照顧調養才不常犯病,只是這痼疾卻去不了了,為此師父還為千雪特意配了些救急的藥,這次來時千雪一併帶在身上,前些日被清南搜了去,國君若不信可讓太醫取一粒去驗驗。”

寒千雪神色平緩,只是經過剛剛這一折騰臉上額際又滲出一層細迷的薄汗,北灼昕見寒千雪不似在撒謊,於是示意費清南將那瓶藥還給寒千雪。

寒千雪卻是一笑,有些虛弱的道:“那瓶倒不必,那瓶是應急救命的藥,只要我不發病就用不著,若國君願意將那白色的一瓶還我就是了,白瓶中裝著師父配製好的強心丸,專門調養我的心脈,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