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郝仁杰頗為讚歎道:“天帝果然是萬古神帝。當年黃天一族叛亂,天帝鐵血鎮壓,說黃天當立,可惜你們立不起天,那便多立幾**日吧。所以就黃天界從此便有了十**日。”
“那叫一個殘酷。十日橫空,你們可以想象,黃天一族的生存環境是多麼的惡劣。”
郝仁杰彷彿感同身受,有些唏噓。
林荒若有所思,點點頭,冰冷銀白的雙眸轉動,“有意思,看來進入到了黃天界,不會寂寞了。”
郝仁杰也是有些擔心起來,“雖然天帝時代已經過去千萬年。不過黃天一族還是對我們人界頗為仇視。這次我們進入黃天界,怕是難免會有些心懷不軌之輩挑釁。”
“這有什麼!”原天罡戰意昂然,“當年大禪聖者西行三千界,從未出手,但僅僅只是座下三位弟子就打遍三千界無敵手,威名照耀萬古,留下一卷大禪西遊記,讓人生而嚮往。這次如果這黃天界有人不服,那也就一路打過去。可惜,只能東行三界。否則,說不得千百年後,我等也能留下一卷荒聖東遊記,讓後人讚歎。”
吞寶詫異的看著原天罡,不敢置信,“原天罡,你拍馬屁的功夫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就連我都被你說得熱血沸騰。何況是林荒。”
原天罡冷哼一聲,不理會吞寶。
吞寶也不在意,跳下郝仁杰的肩頭,扯著林荒的褲腳,雙眼朦朧,水汪汪的看著林荒,“林荒,林荒。我要做大師姐。”
“你只有做牛做馬,被騎的份兒。”原天罡一把抓起吞寶,冷哼一聲,“想跟我搶。你是在找死。”
林荒揮揮手,任憑他們幾個胡鬧,轉身回了靜室,仔細調整自己的狀態。郝仁杰他們的擔心沒錯,林荒心血來潮,已經有了幾分把握,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這次黃天界之行,難免會起事端,卻是要早作準備才是。
“就這麼定了。我是大師兄,郝仁杰你頂個二師兄的名頭。吞寶,做好你的三師妹。這次黃天界之行,不能弱了師尊的威名。你們兩個如果出了岔子,我能饒你們,我的拳頭不饒人。”
原天罡惡聲惡氣的給郝仁杰和吞寶安排好身份。
原天罡雖然不諳世事,但也知道這次黃天界之行,無論如何,不能弱了林荒的勢頭,否則很難得到林荒的真正認可,得授真傳。
原天罡拜林荒為師,可不是為了活命,而是為了能夠得到另類成聖之法,擁有能夠抗衡原戰的力量。所以原天罡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讓林荒對認可的機會,誰要阻他,便只有一個字,戰!戰!戰!
星空戰艦進入黃天界,停靠在一處高原之上。
林荒幾人走下戰艦,眉頭不覺都皺起。郝仁杰看向旁邊跟隨的黃天族人,問道:“你不是說已經通知了你們黃天界的權貴,荒聖來訪,怎麼沒有人迎接。”
那名黃天族人不卑不亢,“荒聖降臨,乃是普天同慶的大事。我黃天一族不敢怠慢,特意佈下九曲黃河陣,讓荒聖品鑑。”
郝仁杰當下氣急,黃天一族的無恥簡直是深得吞寶的真髓。鎮界大陣都拿了出來,還說是讓林荒品鑑。
“人不要臉則無敵。二師兄,你和他爭論有什麼用,不過就一區區九曲黃河陣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哪裡需要師尊出手。大師兄,上,這種小事,就交給你了。”
吞寶變化成一個眉清目秀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拉住郝仁杰,冷哼道。
原天罡悶哼一聲,惡狠狠的看了吞寶一眼,走上前,對著林荒拜了一拜,“師尊。就讓我去見識一下這九曲黃河陣的神妙。”
林荒沉吟片刻,看著原天罡,點點頭,“去吧。”
原天罡得了林荒的話,心中一喜,踏步便要上前,進入九曲黃河陣,卻被郝仁杰拉住,“大師兄。這九曲黃河陣乃是黃天界的鎮界神陣,乃是千萬年前天神黃,觀黃河九曲而悟出的神陣,關鍵在於九曲十八彎,有無窮變化,一種變化便是一場殺劫。你,萬萬小心。”
原天罡哈哈大笑一聲,“若是天神黃復生,我還懼他幾分,現在嗎?破之有何難!”
“哼!大言不慚,這人是何來路,卻是比那林荒還要狂妄幾分。”九曲黃河陣外,一個丰神俊朗的青年惱怒道。
他是黃天一族的聖子,奉命前來迎接林荒,此刻也成了九曲黃河陣的主持者。
“無妨。這孺口小兒破不了神陣,你用心主持。等林荒入陣,本座再來給他一個好看。”開口的是黃天一族的一位亞聖。
“是嗎?我倒是覺得還是換你去主持這九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