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怕,不敢怕!
有的時候,世事便是如此,能贏,能活,能勝,不是因為你本事有多強,而是因為你沒有露出破綻,別人便奈何不了你。
何況,林荒目光如炬,哪裡看不出此刻的白浪明顯心神不屬,或許暫時的平靜終究會被打破,林荒能做的,便是趁著這平靜,將自己的實力推上去。
“你不是說這青丘國中有神物交易麼?在哪裡。我們現在就去。”林荒淡淡開口,白浪的出現打破了他原本的計劃,第一次來這青丘國,他原本只是想打探一些訊息而已,但現在卻是不能不去想辦法得到那些神物了。
只有力量,才能真正讓人生存。
“我只是聽說過,好像有這麼一個地方,每天都有人去交易,但我也不知道在哪裡。”金錢蟾苦笑道,有白浪在身邊跟著,他心驚膽戰,很難靜下心來。
別說他,便是金光犼和樹妖也是提心吊膽,走路都不敢大聲一些。
林荒沉默一下,看了白浪一眼,難不成要問他。林荒還沒有說話,白浪就冷冷道:“要怎麼走。你們決定,我只是一匹普普通通的白馬。”
林荒沉默,金錢蟾剎那間心中有億萬頭草泥馬轟然而過,你也算是一匹普普通通的白馬?裝,繼續給我裝!
再無言語,四人一馬,繼續向前,拐過街角,忽然之間,林荒的目光凝滯住了,他看到一個白衣的女子,眉目如畫,清秀可人,眉宇間有柔弱姿態,端坐在酒肆內靜靜彈琴,姿態動人,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忽然變得羞澀,低下了頭。
林荒面無表情,他會注意到這個白衣女子,不是因為他的美麗柔弱,而是因為一旁的白浪。
自己身邊這匹白馬好像走不動路了。林荒若有所思,看了白浪一眼,又看了看那白衣女子,微微頜首,“連你都累了,那便在這裡歇歇吧。”
金錢蟾幾個不明白,看著林荒緩緩走進酒肆,金錢蟾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口袋,“我沒錢,喝不了酒。”
林荒還沒說話,白浪已經拱了一下金錢蟾,金錢蟾心中一寒,只覺得這位老大的目光好可怕,當下也不敢亂說話了,連滾帶爬的衝進了酒肆,“有錢!有錢!上最好的酒!”
白浪痴痴的站在酒肆外,金錢蟾有些肉痛的掏錢,金光犼和樹妖沒喝過酒,倒是有些好奇。林荒目光漠漠,看了看那忙著上酒的白衣女子,又看了看白浪,忽然發現這青丘國之行,似乎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有意思。”
林荒低語一句,也沒有在意,他這一路走來,何曾怕過誰,那便繼續下去,倒要看看這白衣女子到底賣的是什麼酒。
“好酒五壺!”
白衣女子的嗓音輕輕淡淡的,響起在空中,“最好的桂花酒。一壺赤金一枚。”
酒如何,還不知道,但這價錢,卻是讓金錢蟾差點沒跳起來,“一壺酒,賣一赤金!你怎麼不去搶!你開的黑店麼!”
“我家的酒,不一樣嘛。”白衣女子笑道,看向林荒,“公子,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
林荒沉吟一下,正準備開口,目光一凝,便看到白衣女子為他斟滿的酒杯中,淺淺出現了字句。
若有所思,林荒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從來我者來,往去我者去。”
“公子真有意思。”
白衣女子便笑了起來,攤開手向金錢蟾要錢,金錢蟾很肉疼,不想給,可是手卻不聽使喚,掏出五枚赤金給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便款款笑著離開,“我再去給公子弄幾個小菜。”
“走。快點走。那女人好可怕。”
金錢蟾哀慼的對林荒小聲道,那白衣女子太可怕了,無聲無息就能讓他掏錢,實在是太可怕了。
林荒目光漠漠,看了看杯中酒,“走得了麼。看看外面,再看看裡面。既來之,則安之吧。”
金錢蟾還有些不明白,回頭看到白浪竟然在喝酒,當下忍不住怒吼,“你是馬耶!喝什麼酒!一個赤金啊!”
白浪頭也不抬,金錢蟾就大口咳血,心中害怕到了極點,不敢再說白浪,憋著股氣,看到白衣女子再度端來幾個小菜,“為什麼要餵它喝酒,它喝醉了,師尊沒得馬騎,騎你啊!”
話語一開口,金錢禪便忍不住想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惡,這不是他要說的話。
“遠道而來,歇歇腳,喝杯酒,不是很好麼。公子大德,眼中哪裡又有人馬之分呢?”白衣女子輕聲道。
林荒目光漠漠,算是明白過來了,看了看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