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蒙面的女子並沒有表示出太大的認同,可他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能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繼續發起了呆。
其實,菲婭的判斷不可謂不正確,只是她雖然算計到了各個方面,卻終歸還是少算了一個,那就是博特本身的性格,說到底,她還是不瞭解自己傾心的戰士到底是怎樣的男人。
聯軍第一方面軍駐地,附近博特的府邸中。
今天這裡可以說是熱鬧非凡,博特自從受傷痊癒後,由於考慮到大戰在即,甚至沒有找過任何朋友到府邸中來。可是今天,龍之軍士廣發請柬,親衛們整整在數個營區間穿梭了一上午,才算是把要請的人全部通知到位,這其中包括博特在軍中所有的下屬、上級、朋友、兄弟。
軍士雖說不是什麼特別善於交際的人,但是他一生都在部隊之中,相識的人,一起打仗的戰友,零零總總加起來也絕對不是少數。
本就不大的房屋幾乎快要擠滿了。
開恩對老上級突然這樣大。規模的約見友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按道理來說大人傷重剛剛痊癒,找兄弟們喝酒解悶這是無可厚非的,可是軍中規定這段時間是絕對不能飲酒的。開恩怎麼也不相信素來律己的博特會公開違反這樣的規定。
何況大人也不是喜歡熱鬧的人;。和找人聊天相比他更喜歡的是對這敵軍的地圖推演戰術,尤其是在如今部隊要進攻罰罪之城的當口。
疑慮在心中擠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開恩伸手拉住了旁邊的摩盧比,開口問道:“大人這是要幹什麼?好傢伙,第一方面軍有頭有臉的將領幾乎都來了,就連人類都來了不少。還有雷霆方面軍的莫塔大人和兇狼飛龍大隊的哲柏大人這都是剛剛趕到駐地的,怎麼就直接給叫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就是喝酒也不能這麼大場面啊。。。軍紀。。。”
“閉嘴,喝酒,你才會在這時候喝酒呢。大人什麼時候。違反軍紀喝過酒。。。。。說實話,我也覺的離奇,莫塔大人和哲柏大人也都算了,看見那個穿骷髏騎士甲,帶著血紅巾的人沒,那是和大人齊名的食人之妖。最短時間肅清提坦全境魔化戰士的帝國戰將。牙之狼騎軍的最高軍士長。他昨天晚上才帶著部隊趕到,今天就被大人請來了。。。。。。”
“說這些幹什麼,我是要知道大人找這麼多人來是。要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是幹什麼?”
“身為大人的侍衛長,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
“大人不說我怎麼知道,他從昨天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還吩咐我們誰都不許打擾,連晚飯都沒吃,今天我本來還說去送梟呢,結果一大早就被大人安排出去通知人了。梟走了吧”
“別提那個跳騷,。說好今天去送他的,可是天還沒亮他就自己走了。只留了個紙條說是;是那個他要去的帝都治安部隊的番號。讓我們攻破了罰罪之城後有空去看他。這混蛋。。。。”
“。。。。他留紙條了?!先給我,我記一下。”
“等下再說,你急什麼!。。。。你先告訴我大人這到底是要幹嘛。。。”
“我不知道,不是給你說了嗎,大人昨天看完梟之後就直接回來了,路上跑到一片花叢中親手拔了不少花朵,還有一截樹幹,然後嘴裡還說什麼:只有她給的是最簡單最真誠的,這種簡單和真誠應該一直下去。。。。類似這樣的話語,然後回來就在房間裡不出來。接著就是今天早上,不是,確切說是凌晨。讓我們去通知人。。。。。。。”
象開恩這樣的疑問還有很多人有;沒戴頭盔臉上有著斜長刀疤的塔克就是其中一個,他對身旁的莫塔說道:“你和博特是是同學,知道今天是為什麼找我們來嗎?”
“不知道,我也是臨時接到的邀請。坦多你知道嗎?”
“我也不清楚,他叢重傷之後到現在就沒有真正的回到兵團工作,基本上是都是被強制性的留在這裡休息,我們私下來找他喝酒都被拒絕了好多次,這回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找了這麼多人來。真是離奇。。。。”
“是啊,這大戰在即的,怎麼突然叫我們過來。。。。這不像是博特的作風。”
客廳的另一邊,法爾也是疑惑的問道:“龍之軍士這是幹什麼,叫好友過來慶祝傷愈還可以理解,怎麼把我們也叫了來啊?”
“看今天的這個形式,博特不像是要慶祝,你看這房間中除了我們幾乎全部是蒙羅新近的得力軍官。那個食人之妖更是與龍之軍士齊名的戰將。如此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