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掙扎的不只是博特,一旁的坦多痛苦的低聲道:“這到底是在幹什麼?那旗幟是信仰啊!到底該怎麼做?我需要答案,什麼是正確的?”
戰友的自語象重錘一般擂在博特的心上,他腦中紛亂的想法瞬間被理清了,獸人軍士嘴中反覆的重複道:“信仰,信仰。對,信仰”
這時,一名同學好像做出了決定,正是臉上紋著咀嚼之符的戮爾,稍矮的戰士淡淡的說道:“別再猶豫了!想想為了留下,我們都付出了什麼?在目標前徘徊,你們就真的是懦夫了。”說著戰士就移動腳步,跨向平躺在地上的不落皇旗。
就在皮靴即將落在黑旗上的時候;一個高亢的聲音鄒然響起:“停下你的動作!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我們是戰士!兄弟們,我們是戰士!仔細的想想是什麼讓你們在這幾個月裡忍受了這裡的一切,僅僅只是更高的職位嗎?
想想在戰場上是什麼讓你戰意無窮,是嗜血的**嗎?
不是!絕不是!
我們在這裡堅忍,是為了更好的為皇帝戰鬥!
我們在戰場上拼命,是為了我們的信仰!
不落皇旗;象徵著的是陛下獵狩大陸的宏願,而陛下的宏願,是為了讓帝國得到所有人的尊敬,是為了讓我們的族人不再受到任何的欺壓和蔑視。
這才是我們奮鬥的原因,這才是一個戰士的本質。
踐踏自己的本質嗎?放棄一個士兵最後的原則嗎?那你們就算留在這裡又能做什麼,成為一個只知道廝殺的機器嗎?成為一個拋棄信仰的孤魂嗎?
如果是那樣;拉雅思母親也會為之流淚的。
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死後回到古爾之燈?”
博特的最後一句簡直是嘶吼出聲的,具有震懾力的聲音迴盪在所有戰士的耳中,就像是晨鐘暮鼓般的指引了所有人。
。
正文 第八章 暴亂
更新時間:2009…9…29 17:30:58 本章字數:2432
就連戮爾也下意識的收回了自己抬起的腳步。幾十人的佇列還是幾十人的佇列,但現在的軍士們心中多了一份堅定。
沒有人再移動了,操場上靜了下來。
大量的警衛湧來,團團圍住抗命的學員們。
蒙面的教官緩步行了過來,他負手拿著那根記錄了太多學院鮮血的狼牙棒。
面具後傳來聲音:“戮爾,你剛剛想完成我的命令。但是被阻止了,現在我給你機會;你打算繼續嗎?”
教官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因為戮爾根本沒有說話,反而合身衝向了蒙面的人。可是還不等他趕到,一個被脫下來的小臂甲卻先一步砸到了拿著狼牙棒的人的臉上。
強烈的衝擊力讓教官整個人向後飛去,一擊得手的博特高喊道:“蛆蟲,祈禱別被我抓住,居然敢讓我出口辱罵血旗。我要把你的舌頭拔出來!”說著軍士已經化作一道黑影,撲向了被警衛接住的教官。
既然註定是退學,被壓迫已久的戰士就沒什麼可估顧及得了。他們可都是些殺敵盈野的武者們;他們的報復,簡直可以用災難來形容。
至於那些警衛。這幾十個獸人可都是在戰爭中憑戰功晉升的黑銅軍士,而且也是用功績換來的入學資格。
他們要麼是象坦多這樣的被帝國武門訓練出的具有獨特戰技的貴胄驕子,要麼是象博特、戮爾這種經過長久專業訓練後,又在喋血廝殺中昇華武技的強者。
警衛的戰力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新兵的標準。如果不是軍士們都沒有武器和完整的盔甲,估計連格鬥都不需要發生;警衛就會被全部放倒!
就在戰士們以迅雷不及掩耳地態勢解決警衛地時候。教官居然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魔法卷軸並劃開了封印。大團地白色亮光閃現在他周圍。傳送魔陣憑空出現在了腳下。
這種情況當然無法逃出博特地眼睛。他揮拳轟退了一個手持棍棒地學院警衛。吼道:“你想去哪?蛆蟲!你剛剛不是還在叫囂嗎?我要掰下你所有地牙齒。。。”說著軍士整個人縱身而起。右腳在坦多地肩上借力一踏之後。如同大鳥一般撲向就要成功逃離地蒙面教官。
教官被嚇壞了。他身子已經完全地被傳送法陣地光芒所包裹。可他仍是下意識地雙手交叉擋在了自己地頭前面。
他地這種舉動是完全沒有意義地;姑且不說博特地距離根本造不成傷害。就算軍士能及時趕到;也還是有人會阻止他地。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