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宮十四很是驚愕這些盅術。
聽起來都讓人感覺到一種汗毛直豎。
“嗯,他所中之盅正是這隻蜈蚣,盅入體內,食人五臟六腑,讓人痛不欲生,痛苦至死。”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殘忍也很痛苦的殺人手法。
金凌聽到酒奴的話,驚怔之後便是憤怒的將牙齒咬得咯咯響。
此時的她恨不得將糾綄烈千刀萬剮。
虎毒不食子,糾綄烈卻這樣對待東方不敗。
“不過給不敗下盅之人的手法更甚一籌。”酒奴的眉頭皺得更深。
“嗯?怎麼說?”宮十四問道。
“不敗身體裡的這盅並未下至腸胃,而是至於心臟邊處,再對不敗配上一些藥物,下盅之人便可控制不敗的意識,使其成為被利用的工具。”
酒奴說道。
聽到這裡,金凌和宮十四才明白,為何之前東方不敗會不認識她金凌,而如此絕情的想要殺掉金凌,原來是意識也被人控制。、
“如不敗聽話的話,下盅之人便會給其解藥,讓胸中盅蟲不啃咬其心臟,反之,盅蟲便會直接啃食心臟,死時極其痛苦。”
置之死地而後生【15】
“如不敗聽話的話,下盅之人便會給其解藥,讓胸中盅蟲不啃咬其心臟,反之,盅蟲便會直接啃食心臟,死時極其痛苦。”
“沒有辦法逼這種盅蟲離開身體嗎?”宮十四問道。
“這正是盅毒與一般的毒不同之處,盅蟲水淹不死,火燒不死,刀砍不死,一旦進入人的身體裡,別無他法,只有等死,或者是像我之前那樣,以命作賭。”酒朗說道。
以命作賭?
金凌和宮十四微怔。
“這麼說,你剛才用簫打破不敗的身子,是……??”宮十四猜想著。
酒奴之前有說,那盅蟲位於心臟邊處,那簫,不會是用來打盅蟲吧?
酒奴笑了笑,說道:“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我以為以我的武功可以直接將那盅蟲打出不敗體內,沒有想到還是不行。”
宮十四猜得沒有錯。
他正是那個意思。
只不過那盅蟲能隨著不敗的意識有所反應。
不敗的反應一直都是他酒奴所欣賞的,或許就是在自己那支簫擊到眼前時,不敗心裡有了反應吧。
所以那隻盅蟲才會在瞬間離開心臟邊處的位置。
聽到酒奴的話,宮十四和金凌都汗顏了一把。
不過像這種事情,也確實有酒奴敢賭了。
盅蟲位於心臟偏處,如出手的人微有一猶豫或偏差,便可能直接擊到不敗的心臟。
所以一定要夠鎮定的人才能辦到。
其二,敢這樣賭的人,還必須是武功在東方不敗之上,如此,才能在瞬間之時擊中東方不敗。
而這樣的人,試問天下也沒有幾個。
酒奴是自然不用說的。
“那後面,那盅蟲又為什麼會自己爬出來了呢?”
這個也是宮十四的疑惑之一。
說到這裡,酒奴深深的舒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剛才,我是真正的把東方不敗的命壓下去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16】
說到這裡,酒奴深深的舒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剛才,我是真正的把東方不敗的命壓下去了。”
“嗯?”宮十四見酒奴的樣子,似乎他剛才也跟他們一樣很緊張似的。
“藥可救人也可殺人,我之前幾味藥磨於一起,便成了毒藥,而那毒藥撒在傷口上,便讓其傷口上的肉便成了腐肉。”酒奴說道。
腐肉?
金凌記起了之前酒奴倒那些藥粉下去之時冒起的白煙,然後只是一會,不敗的血便滾滾而出。
“盅蟲雖命大,但是人死,它也便會隨之死去,而這前,我封住了不敗的幾個血口,讓部份血管的血暫時停止了流動,盅蟲便會上當,而此時,最能分辨不敗是否已死,便是心臟。”
宮十四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盅蟲會從迴心髒邊處,但你已經把那裡心臟周圍毒致成腐肉,所以是讓盅蟲上了當,它才會離開不敗的身體?”
似乎是這樣?
酒奴點了點頭:“這只是一個引誘之計而已。胸口邊處的一根血動脈不給封,所以血就會滾滾而出,而盅蟲便會順著血液而爬出來。”
“賭得……真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