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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些是嫩肉的粉色,而有些則是老疤痕,從上至下的角落。可怖的很。

儘管他已經看過很多次,可依然還是會忍不住會想,如此的極刑,得需要多大的隱忍和毅力才能撐下來。

他眸色深沉地瞅了會。又將褲管放下,後拉了錦被給古緋蓋身上。

他就那麼靜靜地看了她一會,爾後起身,出了房間,只喚來夜鶯吩咐注意著古緋,就匆匆離去。

紅葉莊子的事,墨戈弋的死,以及逍遙王的懷疑,這些都還需要他去善後,是以。縱使他想多留一會,也是沒法的,在烏衣巷待的越久,只會讓逍遙王越發覺得,他對古緋是有那麼一些不一般的。

這種赤|裸|裸將弱點暴露出來。至少在現在,不是好時機。

古緋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申時末,她轉頭瞅著房間裡昏暗的點光,片刻時間,她似乎什麼都沒想,又似想了很多。有關尤湖,有關逍遙王,有關墨卿歌,還有死了的墨戈弋。

最後念及被扔在柴房的那斷刀男子,她剎那眸色清明如刃,撐起身。還未有其他動作,夜鶯便推門進來。

待她見到斷刀男子之時,已是半個時辰後,苦媽和尤二一直輪流守著,沒給水喝。沒給飯吃,甚至連傷都不給他治。

她瞧著半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男子,臉沿線條冷若冰霜。

“姑娘,什麼都沒問出來。”苦媽瞥了眼她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

古緋面無表情,她一直盯著那男子,好半天才緩緩開口,“想必你一生殺人無數,自然不會每次都記得,估摸我要問你的,你也是不記得了。”

她說完,視線稍移,落在虛空處,“我爹性子敦厚,我娘溫柔賢淑,多年以來,求的只是家人相聚……”

說到這,她猛地住了口,許是連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我記得……”

好一會,才聽聞虛弱的聲音冒出來,像是蚊吶,一不注意就能漏聽了。

古緋一怔,緊接著她眸底乖戾浮起,“你記得什麼?”

那男子似乎笑了下,披散的發從他兩鬢落下,一張臉被遮掩了大半,具體是何模樣壓根看不清,“十年前,易州那對欲上大京尋子女的夫婦,是我殺的,甚至……”

男子喘了口氣,他抬手拂開發,就露出臉上似蜈蚣一樣猙獰的疤痕來,“那對夫婦的兄長,還親眼所見,我揮的刀。”

十指指關節泛白,儘管這些事古緋早便知曉,可她再次聽到,還是難掩仇恨,“還有呢?”

男子伸舌舔了舔乾涸起皮的唇,順帶將嘴角的血跡一口吞了下去,“十年了,那夫婦臨死前,還拜託我一件事,真是可笑,都要死了居然還有心交付殺人者遺言。”

“何事?”古緋厲聲問道。

那男子艱難地撐起了點身,他手伸進懷裡摸了摸,“這東西,那對夫婦託我轉交他們子女。”

男子張開五指,一枚月牙形的玉珏安靜地躺在他手心,一半翠綠一半清透的白,涇渭分明又融為一體。

眼瞳驟縮,古緋只覺耳邊雷聲陣陣,死死盯著玉珏,久久無法回神。

那玉珏,她自然是有印象的,為數不多的記憶中,在很小的時候,她時常見孃親擦拭玉珏,並小心的保管,她問過,那是何物,孃親只說,那是外祖父家傳下來的東西,要好生存放。

苦媽上前一步,將玉珏從男子手裡接過來,確定無礙之後,才雙手送到古緋手中。

古緋反覆摩挲,冰涼的玉質,她卻感覺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燙手,“一個死士,居然會遵守一個獵物的遺言至十年,你——”

“想騙誰?”

她低低說道,暗影之中勾起的嘴角,有蠱惑的惡意。

出奇的,男子搖搖頭,他身子後仰,讓自己躺的更為舒服一點,“不是我想遵守,而是……不得不遵守……”

(阿姽:感謝黴菜頭 童鞋的粉紅,撲倒大麼麼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202 情不知所起

是夜,月涼如水。

古緋坐在木窗邊,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手中的月牙形的玉珏,將冰涼的玉珏摩挲的來泛溫熱,亦未停手。

她想起了久遠的過去,還在易州和爹孃和兄長墨玄生活的日子,倏地她才發現,原來這麼多年過去,她已經不太記得爹孃的模樣,甚至是聲音都快記不得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