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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山看了看楊若海,又看了看慕容丹,終於在生命與尊嚴之中選擇了前者。而其他人自然也是如此,在慕容丹寒光閃閃的長刀面前,尷尬的脫下了衣服。
一會,威嚴的將軍帳篷內,**裸的坐著十數個一絲不掛的傢伙。
慕容丹這個生冷不忌的傢伙,眼光賊賊的瞄著眾人,逼得這些沙場將軍個個面紅耳赤,雙手遮掩著跨下。
慕容丹哈哈大笑道:“嘖嘖,這樣的場景可是百年罕見啊,你說是吧,小海。”
賈山那個羞愧啊,恨不得挖個洞直接把自己給埋了。
正是這時,謝彪一掀門簾,才想進來彙報軍情。看見了帳篷內的情景,頓時呆傻。
慕容丹道:“來得正好,謝彪你去把叛軍士兵的衣服都脫了。”
“啊!”謝彪驚呆。
慕容丹大聲道:“叫你去把所有俘虜計程車兵的衣服都脫了!”
“哦,是。”謝彪呆呆的應是。
慕容丹又道:“等一下,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地上隨便換上一件。”
“啊!”謝彪又驚呆。
慕容丹喝道:“叫你換上一件敵人的軍裝,還有叫我們的人扒了他們的衣服,給自己人換上懂嗎?還有啊!把我們換下的衣服隨手丟在地上。”
“哦,哦。”謝彪連連應是,把地上所有的衣服都拿起來,退了出去。
賈山紅著臉,急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啊!”
慕容丹調侃道:“賈山將軍,我們不殺人已是大發慈悲了,你怎麼還不知足呢。”
“好了,天色都快亮了,再拖拖拉拉四周的伏兵可是要發動進攻了,該撤了。”楊若海拉著慕容丹退出了帳篷,剩下了十數個一絲不掛的大老爺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動了。
帳篷外一陣雞飛狗跳的嘈雜聲音後,只聽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顯然是謝彪帶領著軍隊撤離了,而楊若海這個煞星也跟著部隊走了。
賈山遲疑著,躡手躡腳的走到門簾旁邊,掀起簾布的一角偷偷觀望。
眼前的場景那叫一個壯觀,帳篷之外,上萬個男人沒有穿衣服,個個都縮成了一團。
地上丟滿了衣服,那是謝彪的部隊擄劫了他們的衣服,然後隨手丟下的,是屬於朝廷平亂軍的軍服。
幾個機靈的傢伙,早已不管是什麼樣的衣服了,反正抓起來就穿。
其他士兵瞧見,猶豫了一下,也只得穿起了朝廷的軍裝。
其中一個穿戴整齊,頭低低計程車兵上前一步,把一件朝廷的軍服塞給了賈山。
賈山怒道:“混帳!我們身為湘蜀王的軍隊,怎麼能穿起敵人的軍服,你以為對方會有這麼好心嗎?肯定有陷阱!”
那個士兵無所謂道:“將軍,你想不穿衣服嗎?”
賈山啞然,他真的可以不穿衣服嗎?
賈山恨恨的接過衣服,迅速的穿戴起來。又打量了這個士兵幾眼,嚴肅道:“剛剛是你第一個放下兵器嗎?”
那個士兵還是無所謂道:“將軍被俘,我們這些普通士兵能幹什麼呢?還是將軍覺得下次若有這樣的情況,我們不管將軍的死活,亂箭齊放,力求將刺客擊斃呢。”
賈山又是無話可說,只得恨恨道:“下去!”
“是!”士兵應了一聲,正想退下,帳篷內卻突然傳來爭先恐後的聲音。
“再拿一件衣服來!”
“不,不,再拿兩件!”
“還有我的,還有我的,拿三件啊!”
“那我呢?你們這些傢伙只顧你自己嗎?”
那個士兵連連點頭,轉過身,嘴角卻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
楊若海和慕容丹看著眼前的軍隊,快意的笑了。
原來一支朝廷的平亂軍搖身一變,成了那一支偷襲東南王的叛亂軍了。
謝彪看著身上的衣服,怎麼看都覺得很不舒服。“督軍大人,我們雖然換了衣服,但真的想騙過所有人,從而進入湘蜀內部這根本不可能。”
慕容丹道:“廢話,我們只要騙一騙周圍的伏兵就夠了。”
話音才落,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跑上前來。
“不好了,謝將軍,督軍大人,前方突然有大量的叛亂軍出現。”
“慌什麼!”慕容丹叫道。“沒看見我們身上的衣服嗎?通令全軍,若無其事的繼續前進,聽我號令,隨時準備殺個回馬槍。”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