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然後又在全國範圍內對貪官汙吏動了一次大清剿,讓眾多顯赫一時的政壇大人物紗帽落地。在他任內處理的貪官之多和級別之高,以及處理的大案要案時間密集度之短都創下了建國以來的記錄,百姓聞之拍手稱快,貪官汙吏聽之兩股戰戰幾yù先走。
比如從去年到今年初全國被調查免職的幹部中,省部級幹部就有十幾名,特別是朗份才結案並判處死刑的江西省副省長一案,創下了建國後被被判死刑官員職位最高的記錄。不過沈長征表示相比正在調查的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的案子來說還是小意思,他的問題已經基本調查完畢,如果量刑必定是死罪,到時候又要創下國家領導人被判死刑的先倒了。楊星迴想起程滄海在九江對他講的“我想殺人”的話”也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但相比起這些官員收受的幾百萬賄賭來說,夏mén遠華走sī大案對國家經濟的影響可是大多了。作為和臺灣隔海相望的海西省夏mén市因為地理位置優越,是國家批開放的沿海經濟特區城市之一。但此前沒人料到這裡會爆全國設計走sī金額最高的遠華大案,幾乎把夏mén市和海西省的官場來了場大清洗,震驚了國內外,影響之深遠甚至十幾年後還被人津津樂道。
有幾組數字很能說明此案的重大”1994年才成立的遠華集團在1996
年至1999年短短三年時間內透過大肆走sī進口成品油、植物油、汽車、
香菸等貨物,涉案走sī逃稅高達3oo億元人民幣,而1996年全國財政收入才7。73億元,一個遠華集團走sī案就讓國家損失了2o分之一的財富!
遠華案從地方到〖中〗央”牽扯進了大量政fǔ官員,來常新此人為了保護自己”利用他開設的“小紅樓”腐蝕拉攏達官貴人,編織了一張巨大的保護網。此案去年開始調查後,僅現在專案調查組掌握的情況,涉案人員就多達百人,其中不乏省部級官員,就連公安部副部長都牽涉其中。
此時案情內容已基本明朗,國內正處於收網抓人的階段。但來常新本人很狡猾,見勢不妙攜全家外逃,其餘涉案人員基本都被抓獲,這成為遠華案中最大的遺憾。依照楊星的記憶,此事還遠未結束,此後來常新躲在加拿大,鑽加拿**律空子,以不能向未取消死刑的國家引渡犯人的規定,反覆向加政fǔ申請政治庇護。此事後來又被國際勢力介入,使得一名早被唾棄的經濟罪犯居然大搖大擺的在加拿大街頭生活了十幾年,來常新成為中加兩國關係中一塊很大絆腳石,這是當時的政fǔ沒想到的。
這一次〖中〗央就是意識到讓來常新逍遙法外對國家權威和法律都是一個挑戰,據說來常新跑到加拿大後氣焰囂張,不但大手大腳的購買豪華別墅,還經常出入當地黑幫開設的賭場一擲千金,明顯沒把國內的通緝令當回事,事情傳開後給國內的貪官汙吏樹立了一個很壞的榜樣。
但他躲避的加拿大和國內並沒有引渡條約,而且加拿大政壇出於政治偏見對〖中〗國政治體制時常指手畫腳,這種政治氛圍下想透過正常途徑把賴昌星引渡回國阻力重重。沈長征找上楊星,主要就是知道楊星黑白兩道通吃,經常能用非常規的手段解決問題。
楊星的身份明面上和國內早就劃清了界限,由他出手把來常新nong回國內引起的國際糾紛最小,出事了也和政fǔ無關。楊星聽了倒沒立刻同意,雖然香港最大社團興和社的當家岑氏兄弟正和他合作,興和社在世界各地得華人圈都有分支,從加拿大那邊把賴昌星nong回國不算太難。但就像國內情報機構不願意親自動手把來常新抓回來的原因一樣,動手容易處理後續問題難,來常新還在加拿大申請政治避難申請,加拿大政fǔ當然不會看著自己的準國民被綁架,如何不動聲sè的把來常新抓住還不至於引起國際糾紛才是大問題。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賴昌星主動投案自,不過這可需要仔細籌劃,楊星沉默了一陣。沈長征以為他有顧慮,拿出一個星盤快閃記憶體遞給他道:“我們當然不會讓你白幫忙,我知道你最近在忙著收購韓國大宇集團,這份小禮物使我們偶然得到的,送給你算是見面禮吧。”
當電腦開啟星盤裡的檔案後,楊星果然被吸引了,看了一會才嘆道果然是寸有所長尺有所短。自己的情報組織在眾多跨國公司中也算是強大的,這幾年幫助自己幹了不少大事。
所以楊星本人都有些自我膨脹,有些瞧不起屢出問題的國內情報機構。但是在尋找眼前這人一事他的情報機構屢次失手。卻讓國內情報機構找到了他的行蹤,可見在商業領域,大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