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爾伽美什的一生當中。以王者自傲的他只有過一個獨一無二,可以稱之為摯友的同伴。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恩齊都。
過去,在吉爾伽美什所統治的國土裡,曾經有名為天之公牛的神獸肆虐著土地,讓大地陷入到長達七年的饑荒中。
為了解決這一災難,吉爾伽美什與自己唯一的摯友,即恩齊都一起,齊心協力的擊敗了天之公牛。使大地重新恢復和平。
而那個時候賴以使用,將天之公牛都給捕獲,讓戰局導向勝利的是一條鎖鏈。
靠著這條鎖鏈,吉爾伽美什與恩齊都才能將天之公牛給捕獲。並將其打敗,迎接最終的勝利,化解這一危難。
於是。為了紀念自己的這位摯友,也為了紀念這一偉業。吉爾伽美什便將這條鎖鏈以恩齊都(Erukidu)的名字進行命名,稱其為————『天之鎖(Erukidu)』。
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名為『天之鎖(Erukidu)』的寶具不僅僅是極為稀有的對神武裝,非常珍貴,還是聯絡自己與唯一的摯友的牽絆所在。
所以,比起『乖離劍(Ea)』,吉爾伽美什更信賴『天之鎖(Erukidu)』這個寶具。
如今,這個自己最為信賴,與自己一生當中唯一的摯友聯絡在一起的寶具就這樣被敵人拿來使用,還是用來對付自己,吉爾伽美什如何能夠不狂怒而起呢?
更令吉爾伽美什暴怒的是,使用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天之鎖(Erukidu)』的寶具,極為可能,也是真品。
即是說,現在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天之鎖(Erukidu)』,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生前與唯一的摯友使用的那條鎖鏈。
這個事實,讓吉爾伽美什心中的狂怒轉換為暴戾。
“看我不將你這個恬不知恥的盜賊給粉身碎骨!”
任由心中的暴戾情緒進行驅使,吉爾伽美什緊握手中的『乖離劍(Ea)』。
“嗡————!”
能夠切開世界,製造地獄的神劍劍身再一次的旋轉了起來,溢位紅色的氣流。
只是,就在下一秒鐘,旋轉而起的『乖離劍(Ea)』突然有如卡住了一樣,驀然停滯而下了。
“什…”吉爾伽美什懵了。
“哦?”諾亞眉頭一挑。
“看來,已經到極限了呢。”
“極限?”吉爾伽美什的心中升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了。
“你…你做了什麼?”
諾亞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伸出手,將別在自己腰際的一個首飾給摘了下來,呈現在吉爾伽美什的眼前。
那是一個鈴鐺。
一個通體都呈現黑色,被一個吊墜給繫著的方形的鈴鐺。
而在那通體漆黑的方形鈴鐺上,一陣肉眼都很難發現的淡淡的氣體正在瀰漫而出。
被那個淡淡的氣體觸碰到的吉爾伽美什只感覺,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流失。
“魔力?”吉爾伽美什驀然驚醒。
“我的魔力在流失?”
“現在才發現,不覺得太晚了嗎?”諾亞撇嘴一笑。
“沒錯,這就是一個能夠讓魔力主動流失的小道具而已,算不得寶具,只是一個一次性的消耗物品,裡面的氣體有限,可卻不會受到任何外在因素的干擾,只要釋放出來,那就能將一定範圍內的所有魔力單位都給一點一點的驅逐出去,並且還有著讓吸收到這個氣體的人都無法發現魔力的流失的附加效果,只要沒有像Saber那樣有著直感的技能之類的能力,或者是像這樣直接面對面的去接觸的話。”
聽到這裡,吉爾伽美什哪裡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無法使用寶具呢?
因為,以吉爾伽美什現在的魔力,已經不足以用來使用寶具了。
在沒有察覺到魔力的大量流失的情況下,還任憑怒火驅使,將最強的寶具都給解放了出來。
剛剛那一擊,已經將吉爾伽美什體內所有的魔力都給耗得差不多了。
根本,無法再使用寶具。
“現在,別說是『乖離劍(Ea)』了,你連開啟寶物庫的程度的魔力都沒有了吧?”諾亞漠然開口。
“這一次,是你輸了,吉爾伽美什。”
“少在那裡胡言亂語!”吉爾伽美什怒吼出聲。
“那樣的道具,我的寶物庫里根本沒有!”
“你沒有,不代表我沒有。”諾亞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