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狐疑。
“怎麼可能?”蕭傾陌也是一臉陰沉,“不知道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冒充我的印章!”
“傾陌,當時我的人也在,你們監獄的看守一口咬定這印章是真的,我的人沒有辦法,才將那個郭如海釋放的。等他們醒悟過來,報於我,我真是又氣又急。我才決定找你問個清楚。”
蕭傾陌更是一臉氣憤,“我們的人也將這件事報給我了。簡直是造反了!我已經派人去搜了,一定要把郭如海給翻出來!”
“傾陌,你為人一向小心謹慎,怎麼最近連連出了狀況?如果你不是督公一手培養的人,我真是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忠心為督公辦事了!”任夏至不陰不陽地說道。
蕭傾陌變得誠惶誠恐,“任特使,正如您說的,我可是督公培養多年的學生,我怎麼可能背叛督公?”
“傾陌,你說的是實話才好。您倒是說說,這個印章是怎麼回事?”任特使掏出那張釋放通知書。
蕭傾陌正要接過那張紙,突然有人走了過來,在任特使耳邊耳語了幾句。
任特使的臉色更是暗沉,感覺他的內心正在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等那個人退下了,任特使氣憤地說道,“傾陌,你來解釋解釋,我的人查探出來了,你的夫人白瑾霜原來和一幫所謂的先進人士有聯絡。那個人就叫做顏曦晨。現在顏曦晨已經失蹤了,這不是欲蓋彌彰的事嗎?所以,你的夫人也脫不了干係。”
“任特使,這裡面是有什麼誤會吧?”蕭傾陌笑著說道,“我家夫人從來就不是什麼先進人士,她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小家碧玉。她連字都不認識幾個,怎麼會懂什麼國家大事呢?”
“是嗎?有時候,聽說昨天早上,她和那個顏曦晨見過面?”
蕭傾陌臉色一變,“是嗎?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對!他們非常確定,昨天白瑾霜和顏曦晨就在聚友茶館見的面。看來,你對你女人看管得不是很嚴。傾陌啊!你這樣可不好。”任夏至痛心疾首地說。
蕭傾陌臉一沉,“既然如此,那隻能讓我內子出來與您對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