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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行到沈家去的提議,只是臨走時抱著他哄了好一陣,一開始張小北還挺受用,但是眼看人越哄越歪,順勢又有將自己哄上床的嫌疑,李博陽被一腳踹出去,讓他滾到沈家去了。

想起這事兒張靜北就慪得不行,儘管他早就知道李博陽一旦決定下的事兒自己是改變不了,但是心裡還是想努力一番。

至於李博陽,他是絕對不可能答應帶張靜北一塊去沈家的,一如當初李彤的做法。

想也知道,就沈家那兩個老人精,恐怕張靜北甫一出現,他們就能發現自己對張小北的重視和寶貝程度,這就像親手把自己的弱點送到敵人的眼前一樣愚蠢,不論哪種原因他都不可能這樣做。如果可以,他甚至陰暗地想過,將有一天自己要將北北鎖在只有自己看得見的地方,讓旁人永遠無法窺視和覬覦。

藏起弱點和排除能夠影響事情變化多餘因素,在某方面來說,未嘗沒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要北北好好的,李博陽並不覺得單憑沈家那些東西就足以讓自己動搖根本,放棄自己做人的原則和堅持,去對他們俯首稱臣,甚至受人控制。

也因此,為能速戰速決完成與張靜北之前承諾的約定,李博陽這次表現的意外強勢且目的明確。

誠然,沈庭雍提出讓他提前進入總部進行實戰練習的條件很是誘人,但歸根結底這條件是建立在李博陽擁有百分之十一的公司股份的前提上,李彤的加上他自己的,假以時日,要想坐擁一有話語權的董事之位,以李家的財力和李博陽的能力,待後日真正成長起來,皆不在話下。

至於沈庭雍家裡那位會如何想,沈庭雍是不會去顧及的,他們完全沒有和李家與李博陽有相提並論的資本和能力,所以這一切的條件還是建立在沈家之上。

雖然沈庭雍為暫時穩定下李家的躁動,明面上說不會覬覦他絲毫的股份之權,但是在李彤等李家人看來,若是李博陽日後到了沈家那邊讀書進修,在後日必定得承幾分沈家的情,於公於私這輩子都是沒法兒脫離那沈家人的光環了,這於李博陽有好處,但是受牽制的地方也多。若是沈庭雍洗腦手段夠高階,說不得半路將人拉動沈家陣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畢竟沈家是政治家庭出身,嘴皮子厲害,洗腦功夫也是過硬得很。

基於種種,李博陽都不可能答應沈庭雍的條件,而他去沈家這一趟,態度也很明確,不論你沈家提出什麼條件,只要一旦涉及到他的人身自由和未來抉擇方向,他是一併不會考慮,他的資本擺在那兒,哪怕沒有他們的助力,待到成年,他照樣能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入他們公司,並且有權參加一切重要會議的董事會。

說到底,李博陽對沈家那些東西實在有些不以為然,他是商戶出身,看重的自然是利益和錢途,沈家的資產固然驚人,但也不是不能透過自己日後的努力爭取到,反而因為沈家本身的政治因素,一旦跟政治牽扯上關係,掙錢的路子雖然不會少,但是風險值明顯超出預算。

所以,能被他看中的只有沈家的人脈,卻也不是非要拿到手不可那種,只是因為中間攙和個小三上位的石婷在那兒和她的兩個孩子,少年意氣之下他是想著不要,也要拿來膈應下別人的心理想法。

我可要可不要,但我就是要橫插一腳,讓你只能看不能拿,生生煎熬死你。

這事兒好解決的很,不過挑選的時機很重要,免得倒是沈家人惱羞成怒,到時真撕破臉了他也嫌麻煩。

雙方都打著暫時不能撕破臉的決定,於是,在沈老爺子笑意吟吟地開口邀請李博陽在沈家住兩天時,李博陽沉默了兩秒,為大局考慮,還是點頭了。

沈家的事兒,張靜北平時很少過問,因為李博陽不願意在他面前提起這些糟心事兒,他不願提,他也就不說。

沉沉兩日,好在李博陽終於來了電話說晚上回來,張靜北心裡一鬆,嘴上念念叨叨地抱怨,抿著的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

這人心情一好,張小北也懶得趴視窗裝死了,端起旁邊盛著雞湯的碗,隨便吹兩口氣兒,感覺不是很燙之後,呼嚕兩口喝完,心情雀躍地等著李博陽回來,明天他們就可以出發去旅行了,唔,回頭查查明天還下不下雨,到時可能還要帶把雨傘。

廚房裡,張奶奶正搬著小凳子和張媽媽在醃漬水蘿蔔,等到過幾天入了味就著白粥吃正好,張二姑揣了一盆炒花生在看張大山和小姑丈下棋,明明棋藝不精的她,偏偏最喜歡在別人下棋的時候吱吱嚷嚷地,可把張大山給惱的,對她這亂指一通的棋法和完全沒有‘觀棋不語真君子’風範的模樣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