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乍聽“殿主”,當場便是色變,隨後不免有些警惕的望向眼前女子。 此女雖美,不過卻極有可能心如蛇蠍。 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因此,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上柳葉刀。 鸞鳳靈:“怎麼,看來你對我殺生殿抱有敵意呢,你說,我是不是該當場滅了你,還是在殺心沒起之前,你得像狗一樣跪求我的原諒呢!” 她好整以暇的一邊自顧自地說著,一邊調製茶水,毫無一絲殺氣外顯。 殊不知,一股令人心驚的氣息徘徊周邊,好似葉龍一個回答不好,就會立刻身首異處。 直面如此壓迫感,儘管強如葉龍,也為此沉默了。 只因,眼前女人果然出自殺生殿! 想到這,葉龍面色未改,可那種生死不由己的感受,使得他莫名升起無盡憤怒。 對於眼前女子究竟是為何而來,他也難免有些驚疑不定: “是因為左堂使嗎?還有她所說被自己打傷了三位年輕翹楚又是誰?” “是白虎三人?還是已死的祁明亦或是祁秋生?” 葉龍:“不知前輩說得他們又是誰呢?小子雖爛命一條,卻也得死個明白吧!” “哦...”鸞鳳靈聽得此話,不由杏目微抬,隨後略顯審視一般凝視著葉龍: “聽你的意思好像不止他們了,你應該清楚我所為何事,難道還需我一一道來嗎?” 不得不說,這女人心思就如同海底針,令人難以捉摸。 也直到這一刻,葉龍方才後知後覺。 眼前這女子顯然不是那麼好相與的角色,自己倘若一個解釋不好,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心思百轉,自然也不能任由鸞鳳靈牽著鼻子走,隨後只得觀其左右而言其它: “小子得罪的人倒有很多,死在我手裡的人沒有上千也有八百,就不知前輩說得他們究竟又是哪位?” 而難以揣測的話題,自然也得把水攪渾了才行,葉龍就是要將話題再一次拋給鸞鳳靈。 果不其然,鸞鳳靈聞言後,不由眉梢緊鎖,臉色帶有些許煩躁,說話也不再是藏頭露尾: “行了,臭小子,老孃可不想與你打啞謎,白虎三人可還記得?如今被你給打傷,難道你覺得我殺生殿好欺負不成!” 原來是白虎三人! 葉龍聞聲,內心難免鬆了一口氣,心思急轉之下,對策同樣應口而出: “天大的冤枉吶,小子若是知道他們乃殺生殿高人,又豈敢傷了他們。而且,那時三人極其兇戾,要殺我姐姐噠,我又豈能坐視不理。” 這也便可以預見... 鸞鳳靈竟然沒了任何應答。 葉龍則是繼續說道: “倘若換成前輩的姐姐被人迫害,敢問,前輩難道會視若無睹?” 可哪想,鸞鳳靈一聽這話,美目帶煞,冷哼一聲: “我可沒有姐姐,她的死活與我又何干?我巴不得她早死才好。” 葉龍聞聲,暗自難免叫遭。 眼見女子情緒說變就變,他又豈能猜不出。 “此人好似還真有位姐姐,而且,她們之間好似還有著什麼恩怨。” 情急之下,他陡然話鋒一轉,忙不迭的附和起來: “是是是...姐姐說得是,她死了才好。” “哼!” 鸞鳳靈一見葉龍陽奉陰違的面目,面色驟然轉冷,道: “你巴不得我殺生殿全死了是吧?你簡直好大的狗膽!” “呃...”葉龍頓覺啞口無言:“這女人不會是有毛病吧,自己都如此幫這女子說話,怎得還是如此難以溝通...” 只見,他只得急忙的補救道: “小子哪敢吶,我巴不得抱殺生殿大腿呢,小子的心,日月可鑑吶...” “哼哼,你小子的心,老孃可看的很清,油嘴滑舌,與實際年齡完全不符的老成,讓人一見就覺得十分討厭。” 葉龍:“呃...大姐,我可告你誹謗啊,小子怎麼了,這叫成熟好吧,什麼叫老成讓人看了討厭,你可得把話說清楚先!” 話音剛落,他當場顯得義憤填膺。 就彷彿鸞鳳靈不給個說法,就會刀兵相向。 “行了,別演了,在老孃面前賣弄城府,你還早了十萬年!” 可隨之話鋒一轉,鸞鳳靈冷眸一眨,不由分說: “你雖傷了白虎三人,卻沒有對他們下死手,最後還出手相救,單憑這一點,姐姐倒是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也吃我一掌,若不死,就說明你命不該絕,饒你一次又有何妨!” “你!” 葉龍聞言後,禁不住色變。 至於此女霸道,他可算是領教了一番! 一時間,他赫然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沒得選擇!” 說話間,鸞鳳靈突然一掌拍出。 掌風一起,空氣凝固。 使得葉龍身形動作也彷彿慢了無數倍。 而他只能眼睜睜望著那隻白皙柔荑泛起金光。 砰! 風雷大作之間,直叫人迴天乏力。 隨著渾身氣血陣陣翻騰,葉龍一張面色漲紅無比,隨後狂噴一口血霧。 噗嗤! 他整個人竟是在那大力之下,生生破開了一面牆體,而後跌入隔壁房間。 這心口如遭重擊,五臟肺腑險些為此碎裂,隨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