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裝的是什麼,你怎麼就一定算準了周氏一定會跟著競價呢?”
葉晨放下茶杯,勾唇一笑:“周家老董事長近些天一直住在醫院裡面,無法主持事務。公司裡面的事務都由周家長子打理。而周家長子,素來剛愎自用,目光短淺,而且容易意氣用事,只要買通他身邊的人,朝著他時不時勸上兩句,就足夠讓周家長子閉目塞聽了···”
紅檀木桌上,紫砂壺開著蓋,茶香嫋嫋而出,如煙如霧,籠上葉晨的的面龐,讓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模糊,下顎尖尖,如玉一般,可做掌心玩。
美人如花隔雲端,伊人在畔笑傾城。
程依蘭痴了眼,半晌才搖搖頭,緩緩道:“我現在真是可憐那周家的人,居然惹上你這麼個變態。”
葉晨笑而不語。
一個半月後,位於另一條街的優雅整體的一條龍建築落成。
其實看起快,工作量並不大。
原來這裡便是有著商戶經營的,各類基礎設施一應俱全,再加上原來的那些商戶都十分的配合。
基本上只需要將那些店鋪重新裝修一遍即可。
而此時,優雅與周氏的競價也進入了後期階段,兩方的競爭硬生生的將市價600多萬的十餘家商戶抬到了2400萬。
幾乎是實際價值的四倍。
這時候,周家這邊也覺得有些不正常了。
週一的例會上,周明江坐在主位上,環視著底下十來個部門經理,說道:“你們說吧,這次優雅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眾部門經理面面相覷,無一敢應。
周明江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諷笑道:“今天早上不是還和我說這件事有蹊蹺的嗎?怎麼一到了會上就不敢說了?”
眾部門經理頭低了下去。
其中坐在最後面的兩個人拉扯了一番之後,其中一人不顧另一人的阻攔,站起來說道:“董事長,這件事情有蹊蹺。”
周明江的臉不好看了,盯著他。
那人像是沒有看到周明江的目光一般,繼續說道:“距離優雅落成禮規定的時間可是不足半個月了。優雅那邊還是沒有傳來任何推遲落成禮的訊息,而她們一直和我們僵著,哪裡有時間和地方去建築一條新街來舉行落成禮。”
周明江看著那人,淡淡說道:“或許只是優雅那邊忘了發出訊息呢。”
那人甩開旁邊人扯著他衣角的手,繼續說道:“以優雅的性格,不會這麼做。我懷疑,他們是在別的地方另建了一條街。”
周明江的目光沉得要滴出水來,看著那人:“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這些日子的功夫都是白費了。合著我們都成飯桶了,任由著優雅耍了一整個月!”
那人被周明江的樣子嚇到了,支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明江更怒,用手指著那人道:“你被解僱了!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的東西,滾去這棟大樓,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人僵在原地,難以置信。
其餘部門經理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頭埋的更低。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一下子推開了,一個灰衣小職員模樣的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連忙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優雅宣佈不和我們競價了。說讓我們立刻拿出4800萬的違約金來。”
會議室裡面的人同時一怔,險些驚撥出聲。
那人喘著氣,繼續說道:“還有那些小商戶,個個都堵到了公司門口,吵著鬧著要公司付錢呢。”
“違約金?什麼違約金?”周明江一下子衝到那小職員面前,搖晃著他的肩膀。
小職員被嚇到了,哆哆嗦嗦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來的人是這麼說的···”
周明江刀一樣的目光狠狠射向眾部門經理。
眾部門經理齊齊縮了縮頭,不敢說話。
他們早就告訴面前這位暴怒的董事長的,可是董事長當時在打遊戲,根本沒有聽見,反而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道沒事,周氏賠得起。
周氏不是賠得起嗎?
偌大的周氏不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了吧?
否則,按照周家大少爺這天塌下來周氏頂著的性子,怎麼會這般著急?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一個管財務的部門經理小聲說道:“周董上個月將賬目上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支走了,到現在一分錢都還沒還上來。”
所有的流動資金!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