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步,人已經得罪了,再討好也沒用,還不如就這樣死扛到底···
葉晨睫毛垂下,掩去眼中翻滾的寒芒,似笑非笑:“哦?那諸位能說一說這藥是什麼原理,有哪幾味藥嗎?”
眾白大褂臉白的比身上的白大褂更勝,說不出話來。
其中一人突然想起什麼,連忙道:“我記得,我記得···”
說著,報了一長串藥材名字出來。
葉晨勾起唇,冷笑:“記性倒是不錯,不過你說說這些藥是治哪裡的?”
“治、治、治——”那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求助的目光投向其他白大褂。
那個尿褲子的白大褂站了出來,自通道:“省長夫人患的是排洩不暢之症,這藥自然是治腎的,對嗎?”
說完,還得意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葉晨拍起了掌,微笑道:“說的好!”
那掌聲孤單,配上葉晨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打臉!
眾白大褂頓時鬆了口氣,既然葉晨如此說,至少還是說明他們是說對了的。
他們說對了,就算是葉晨想出來的方案又怎麼樣。
功勞只能是他們的。
眾人臉上頓時浮現起笑意,那尿褲子之人還得意的看著葉晨,那眼神分明是說,你能那我怎麼樣。
葉晨低頭垂眸,一縷秀髮垂下,更加顯得小臉尖尖,下顎如玉,漆黑的眼神鋒利而囂張,冷笑道:“可是我說你說對了嗎?”
走廊裡氣氛陡然一緊。
眾人只覺得呼吸都少了一拍。
沒說對是什麼意思?
剛才她分明是說說得好的啊。
那尿褲子之人頓時跳了出來,指著葉晨的鼻子道:“你說話可要講點根據,省長夫人患得可是排洩不通,不治腎還能治哪裡?”
葉晨冷笑,兩個手指捏著那人的手,輕輕一用力,那人便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其聲淒厲,眾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葉晨用兩根手指捻起那人,反手一甩,那人便整個人呈半空飛行的狀況,狠狠地,砸到了對面的牆上!
牆上頓時滑下兩條鮮紅的,鼻血印。
葉晨掏出手絹,擦了擦手,淡淡道:“下次再用手指著我,我不保證你的手指還會在你的手上。”
聲音很輕澈,在眾人耳中不啻於地獄的催命符。
眾人齊齊的向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