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成在一邊看著我興奮,無聊地說道:“她要是不會笑才古怪。你看把你樂的……”
我哼了聲,說道:“你怎麼還沒去?”
翔成嘟囔了幾句,轉身出了裡屋。
我悄悄地等他走了之後,跟了出去,對小憂說道:“一會兒陛下來了,就說讓他回去睡吧,我今天要帶著敏彥,沒他的地方了。他要是不樂意……你就說,我的意思,怕他壓著孩子!”
小憂愣了愣,撲哧一笑,搖著頭退下。
哼,去年一不小心讓他得逞了,不代表今年我會犯第二次錯……對他真是大意不得!
然後我喚來了奶孃,吩咐道:“你在我這裡留下吧,晚上敏彥要是醒了也能多個人照應著。”
奶孃唯唯應是。
翔成絕對被小憂在門外擋住了,這天晚上他一直都沒再進來過。
所以,在今年的除夕夜這晚,我終於成功的把某人關在了門外,自己摟著寶貝女兒霸佔一張大床,安穩地睡了個好覺。
抓周趣事
如意走路很晚,都到一歲半了才踉踉蹌蹌地在地上衝衝撞撞地走著。本來芊娘還在擔憂他的腿是不是長得不全實,不過既然已經會走路了,她也就放下了心。
而敏彥早就在床上爬來爬去的自己玩了。她似乎不喜歡與別人分享快樂,總是單獨行動。即使我把如意抱到她面前,敏彥也多半是沒甚表情地冷瞥他一眼就自顧自地爬開。如意則是自己楞乎乎地在原地坐著,半天過後才想起來要跟著妹妹一起爬。
——如意很孤單。
敏彥在十一個月的時候開始學走路。
起初她不斷地摔倒,心疼得我總是要扶她。可是後來她再摔倒時,我就想起了母親的忠告,忍了心疼,別開臉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她。母親說過,如果孩子在走路的時候摔倒了,要讓她自己爬起來繼續再走,要不然她就不知道什麼是自立——即使孩子對著你哭了也不要心軟。
然而敏彥摔倒了卻很少哭。她多半都是煞青了一張小臉,自己磕磕絆絆地爬起來,繼續朝著我或者是翔成走過去。
每次我看到她這麼堅定地站起來慢慢衝著我張開胳膊,我心裡就覺得這個孩子以後必會成為一個堅強的女子。
敏彥週歲的時候,已經口齒清晰地在叫“皇父”和“母后”了,而比她大了整整一歲的如意還在努力地練習著怎麼從“娘”變為“母后”。芊娘不無失望卻又自我安慰地說:“如意殿下哪能與敏彥殿下比呢!而且……他只是說話有些晚而已。”
我也有些擔心了,如意這個孩子別不是有什麼先天不足……
這個疑慮在母親大人來過之後被打消了。
“男孩子嘛,自然比女孩子發育晚——哦,就是說話啊什麼的接受能力比女孩子稍微慢一些。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你的敏彥寶貝太聰明瞭,所以顯得如意這孩子更慢。”
母親聽了我對她說的關於如意的事情後,做了如上解釋。
然後她又抱起敏彥逗著,問道:“敏彥以後是要當女皇帝的吧?已經確定了?要是你能再生個男孩子,皇帝女婿也不反悔了?”
我想了想,不確定地回答:“應該是了,可翔成的心思我也弄不大清楚。不過我看他的意思,確實是要這麼定下來了。反正他說了,出了什麼事兒有他頂著,我們娘倆不怕。”
母親很是滿意地點頭,說道:“你家夫君很上道啊……好一個武則天養成計劃。”
我愣:什麼叫“武則天”?什麼是“養成計劃”?母親大人的新名詞真多——呃,這個“新名詞”也是母親大人的首創吧,好像……
敏彥的抓周在九月初就開始張羅著要舉行了。
因為如意與敏彥同月出生,而去年九月份的時候正趕著我在生敏彥,宮裡上下一片混亂,所以如意的抓周就被耽誤了,後來才補上的。據說他抓了一支毛筆,又抱了一個金算盤,芊娘笑稱他以後會是個管賬的好手。
如意能不能成為管賬的好手不是我關心的,我比較關心的是我家敏彥寶貝會選中什麼。
太后派人送來了幾個小金錁子,上面還分別刻著“福祿壽”的字眼。
母親大人讓人捎進宮了幾個小麵人,還細心地抽走了竹籤,怕敏彥不小心劃傷了自己。可那幾個麵人的造型為什麼我怎麼看怎麼像古時候有名的美男子呢……
芊娘把如意抓到的金算盤帶來了,說是如果敏彥抓到了,那以後絕對會是個能讓國庫充足、百姓富裕的好皇帝。對此我一笑置之,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