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咬著唇,她蒼白的笑,語氣彷彿分手時的陳腔濫調,“你的好,我懂,可據你說我一定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哀、最絕望的人,我把你說的這句話送給你,再添上一句:我一定不是你丟失的那根肋骨,所以你的好,有一個女人在等著,她才是真正應當去享受你的好的女人。”
薛衛慘笑:“艾婼,你怎麼突然變聰明瞭,你好像什麼都懂似得。”
所以呀,聰明的人,從來都是……不快樂的。
短短的半生,她經歷了那麼多,那麼多:喪父之痛,生父突然變成養父之痛,再然後,得知她不過是一個母親被強-無奈才生下的孩子,她以為自己好歹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小姐,其實不然。
現實,往往殘忍的讓人不禁唏噓。
得到了母親,又失去了母親,對她來說,居然是十分鐘都不到的事。
失去愛人、得到愛人,又失去,又得到,又被她推開,到了現在,也許再也得不到。
她從一出生就瀕臨了生死邊緣。
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那麼多那麼多的痛,足以讓她刻苦銘心,一輩子。
她看透了一切,所以一切都不留戀,對她來說,唯獨有一個例外:那是一個人,那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那個席捲著她所有愛情和留戀,離開的男人,是她此生都割捨不掉的,唯一。
很好,艾婼現在終於成為了,一個人。
看出了艾婼的沉默與消極,薛衛揣著褲帶,突然笑了,他問:“艾婼,如果我們現在毀婚,我離開了你,你也不能重新回到南宮彥身邊,對未來,對自己,你將有什麼打算?”
ps:
ps:有一種愛,明明是深愛,卻表達不完美,彷彿是南宮彥。
有一種愛,明知道要放棄,卻不甘心就此離開,彷彿是任靜靜。
有一種愛,明知是煎熬,卻又躲不掉,彷彿是艾婼。
有一種愛,明知無結果,心卻早已收不回,彷彿是……薛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