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第一口高度酒。

“哎呀，這酒可真給勁！”郭業被辣得呲牙咧嘴。

“夫君，這就是你釀的酒？怎麼這麼香？”武媚娘走了進來。

郭業還沒答話呢，武媚娘已經把半碗高度酒一飲而盡，道：“好酒！好酒！”

“你沒事吧？”郭業關切地問道。

“沒事，妾身好得很！您釀的這酒真好喝，妾身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武媚孃的小臉紅撲撲地，煞是可愛。

郭業仔細觀察，發現武媚娘確實不像喝醉了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他說道：“這酒的度數很高，我估計都要七十度了，不可多飲，知道嗎？”

“什麼叫度數很高？”

“呃……就是喝了很容易醉的意思。”

“知道了！夫君，妾身覺得，即便沒做出什麼香水來，光憑您這好酒，賺的錢財，也未必比香水生意小。”

郭業搖了搖頭，道：“你別忘了，咱們製作香水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對抗五大士族的琉璃生意。製作高度酒可達不到這個效果。而且為了保住香水的秘密，高度酒也不能大規模的販賣。”

“那可真可惜了！”武媚娘滿臉的惋惜之情。

“沒辦法，很多時候不能兩全其美。”

“對了，夫君，這些工匠怎麼辦？把他們放走了，咱們這釀酒的技術不就保不住了？我看不如……”武媚孃的眼光開始兇狠起來。

“別！千萬別！”郭業勸說道：“製作甑桶又沒啥難度，只要看了樣子，隨便找幾個工匠就能做。難道以後所有的酒都你自己釀？總要找幾個外人的。”

“那怎麼保密？”

“也只能花錢把他們養起來，嚴禁他們與外人接觸。不過，這也只能保密一時。時間久了，也太不人道了。更何況……”

郭業嘆了口氣，道：“人力有時而窮。沒有什麼秘密，可以一直保持下去。我估計多則十來年，少則三五年內，咱們的競爭對手就會出現。媚娘你要做好準備！”

“準備？”

“簡單的說，就是人無我有，人有我優。樹立品牌意識……”

郭業把後世的商業理論，能想起來的，都給武媚娘講了一遍。

小美人聽得美目之中異彩連連，道：“沒想到做生意還有這麼多大道理，太有意思了。夫君您放心吧，妾身一定把咱們的這份家業管好！”

“那媚娘就努力吧！”郭業鼓勵道。

能把的一代女皇，忽悠成一代商場女強人，郭業心裡也蠻有成就感的。心情愉悅之下，郭業繼續他的香水大業！

“夫君……這……這就是您所說的香水？”武媚娘眉頭緊蹙。

郭業小心翼翼地答道：“呃……是的……還過得去吧？”

“可是，一點都不香呀，一股怪味！勉強算做花露水吧，倒是能驅蚊蟲，但是又有誰肯把這玩意兒往身上抹？”

“不好意思……那我再試試！”

事實證明，郭業果然沒啥發明創造的天賦，香水再現工程接連失敗。

最後，郭業都沒啥信心了，對武媚娘說道：“算了，我看香水是做不出來了。要不咱們就賣酒吧！”

武媚娘道：“那怎麼能行？好多人問妾身要香水呢？還有人說香水是咱們的定情信物。結果一瓶香水都拿不出來，怎麼對那些人交待？再說了，您不還指望靠香水打敗五大士族嗎？”

“可問題是，我確實做不出香水來呀！”

武媚娘握了握小拳頭，道：“我來試試！”

第1781章約法三章

武媚娘接過了製作香水的任務，郭業也樂得輕鬆。

事實上，把自己那點可憐的關於香水的記憶告訴她之後，在香水研製上，他並不認為自己對比武媚娘能佔什麼優勢。

沒準這小妮子真能給自己帶來意外的驚喜呢！

趁著武媚娘醉心於研究香水的功夫，郭業回到了秦國公府。

剛一進後宅，就有一個小丫鬟跑了過來，道：“秦國公，夫人有請！”

隨著小丫鬟到了花廳之內，郭業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經驗主義錯誤。本來以為小丫鬟口中的“夫人”指的是柴秀秀呢，結果，自己的妻妾們都到齊了！

柴秀秀居中而坐，貞娘、芷茹，善花公主、楊鳳怡、孫小小、淵若霜和上川梅子分立左右。

每個人都俏臉含霜，面帶煞氣，要是再喊幾聲“威武”，那就跟府衙的大堂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