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美人兒將軍就別掙扎啦,錯就錯在你還是喝了那碗粥。那個侍姬是喝了沒錯,但是沒想到吧,沒人要你的命,要的是你的身子啊!那可是朕宮中最最極品的催淫(百度)藥,對女人沒用!專管男兒郎後(河蟹)庭花,而且除與男子非交合,否則無藥可解啊!!”說完那皇帝的眼睛有些可疑地泛紅,竟有些瘋癲,那張嘴竟然湊到孟影瀟的手腕上,又舔又蹭。。
“你可真甜,朕回去可一直惦著你吶,渾身上下都惦記著,特別是那裡,不知道是不是又緊又潤,就立時跟靜親王要了藥,要不然這將軍府慶個功,朕哪裡會親自來。”越說那皇帝的眼睛越發亢奮地泛著血絲。
“方才一直坐著等你清醒,你知不知道可憋壞我啦!!看得了吃不得,那可太難熬了!還不是想你心甘情願乖乖來求我,哈哈哈…。”於是再也按耐不住,伸手便來撕扯孟影瀟的衣服。
孟影瀟忍住嗜血的衝動,此時他腦子裡除了將眼前這人千刀萬剮別無他想,勉強提起一股勁,一腳踹在那狗皇帝的肥腰上。那皇帝本就精神不太正常,被猛地一踹,踉蹌了兩下,孟影瀟趕緊從床上跳下來,這一動不要緊,丹田上被封的那股氣頓時全數流進丹田下方,聚在了下(X)體。
冷不丁孟影瀟雙腿不聽使喚地軟了一下,渾身無力地癱軟了下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熱得難以忍受,只想趕緊退去身上所有多餘的衣物以求解脫,而他清楚地知道這是那所謂的藥發作了。
那皇帝踉蹌著爬起來,看到貼著牆壁,站也站不穩的孟影瀟,露出猙獰的笑。
此時孟影瀟外面的面板漲的通紅,像只脫水的魚一樣大口地喘著氣,眼神再不似剛才那般鎮定冷峻,而是渙散開來,竟有些許的迷濛,只是那份不願卸去的倔強依然昭示著他的高傲和自尊,而此時孟影瀟並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是多麼的撩人。。
好想就這樣狠狠蹂躪他,看他那張臉上求饒的嬌媚模樣。
孟影瀟還沒反應過來,那肥豬皇帝便撲了過來,把孟影瀟困在牆和他的中間。
“求你了,你就成全朕吧,啊?!你想要什麼?!朕都給你!都給你!”說著狗皇帝迫不及待地瘋狂撫摸著孟影瀟的柔韌腰肢,跪下身,臉伏在孟影瀟的腹部,手急促地開始上下,向後(河蟹)庭摸去。這時孟影瀟儘管心中再噁心,但下面已經開始劇烈的反應,腰肢竟已經開始不聽使喚追隨著快樂慢慢扭動起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慌亂中,孟影瀟抓到牆上的一把玉簫,端準一頭,狠狠地砸向皇帝的後頸,那狗皇帝登時暈了過去。這時孟影瀟才勉強恢復了一點神智,但體內的感覺越湧越盛,搔癢難耐的感覺竟然漸漸聚向後面那個可怕的地方。
儘快離開這裡。
孟影瀟踢開身上的肥豬,那肥豬彭——!一聲仰躺在地,一個翠玉的配飾滑出龍衫的襯裡,孟影瀟不覺一驚。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是半枚玉章,上方雕刻著一隻巨騰躍在巨浪之中,口中也銜著半枚黑色古玉,“文政安民”四個字赫然醒目。
孟影瀟迅速將它解下,毫不猶豫放進懷中,拿著防身的玉簫,一個躍身跳出了房間。
十
孟影瀟逃出房間;但方才的聲音卻已經驚動了將軍府的衛兵;他們紛紛向這個方向趕來。孟影瀟跑進花園,翻身一滾躲進了花叢之中,避開一波衛兵。
花叢後有一座假山,現在的他打鬥都十分困難,更別說翻越出去,因此他只能想辦法爬上假山才能翻出這將軍府的牆。
孟影瀟等那隊士兵離遠了,匆匆挪向假山後面,一隻手從假山後面伸了出來,直指他的死穴,雖說孟影瀟現在半點力氣沒有,但靈敏度並沒有下降,那一瞬間手中的玉簫也指向了那人的咽喉。
可是那人突然縮回手,砰一下跪倒在地。
“主上恕罪!!屬下來遲!!罪該萬死!!”原來是郎昆。
孟影瀟此時已是滿腔怒火,不由分說地一巴掌煽向郎昆,郎昆直直跪在地上,臉上瞬間腫了起來。他知道孟影瀟真的動怒了,因此大氣不敢出一聲。
“讓你酉時來你權當放屁了嗎??!!誤了湘國的事不是你能擔待的起的!!本王爺要是真…。。你和你弟弟死一千次也還不回來!!”
“稟主上!屬下本已探好將軍府衛兵排布,可不想今日綏國皇宮的禁軍也在,屬下無能被發現才躲避至此!!萬不敢耽擱主上!!”郎昆頭深深貼地,不敢抬頭,他知道主上的脾氣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