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人則是暗暗鄙夷,這些個不要臉面的無膽匪類!
人群中,有一老一少兩人,從聞一鶴一上場就意味深長地關注著一切。但一老一少看起來並不如何顯眼,也不出言應喝,也不胡亂起鬨,更沒有被聞一鶴掌殺午盤大尊、楚天闊的氣勢所震!
尤其是那少的,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像是世俗凡塵中剛過而立之年,卻有所成就的人似的,紅光滿面,氣度朗朗。
老的顯得有些冷漠,不出一言,站在少的身畔,像是一口隨時可以出鞘斬殺一切來犯敵人的神劍!
“誒,劍老,你覺得這聞一鶴什麼實力?能否比得上我?”少的忽然輕聲對身畔的老者說道,言語間,有些意味深長,也有些意動。
“少主出生時就有天生永珍世界,兩歲靈智驚天,引來天彩神光。五歲修煉,十歲渡劫成為大仙,十八歲成就結出金仙法門,三十歲成就仙王,甲子年成為仙皇中絕品可越級斬殺小造物強者!如今少主剛滿一百五十歲,便已經是大造物強者,雖剛晉升,但卻輕易可屠三萬小造物!少主絕世雄才,天大地大,再無人可以比美!儒林棋皇,便是在這混亂大陸早晚也可以綻放驚天之威!”劍老冷峻的話語,雖飽含尊崇,但絕無一絲討好味道。他所言句句出自肺腑!
也幸好,兩人十分低調,劍老的話並未引起別人注意,否則的話,還不知要引起多大的震撼!修煉到大造物境,才區區一百多年,這儒林棋皇可真正是絕是雄才!那什麼午盤大尊、楚天闊之流,跟他相比起來,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的差距,在他面前,定要黯然失色!
儒林棋皇顯然沒有絲毫傲氣,反而皺起了眉頭,淡淡地說,“劍老!你不要小看天下人!單單這個聞一鶴,你可就無法看出他的來頭,他的實力底線!天下有多大,沒人知道。我自信沒人比我更有天賦,但也不是天下就沒人了。”
“少主想上鬥場去?”劍老眉頭皺了起來,“少主的目的又不是想成為天藍都城防軍,沒必要上去!”
“你錯了!我們來混亂大陸為何?我們不是逃亡,而是要在這混亂大陸上磨練出我更深的本事!我自信早晚有一天,我能引得混亂王對我重視,將我收為徒弟!我有雄心壯志,自信不輸天下人,豈能連一個天藍都一個大造物鬥場都不敢上去?”儒林棋皇一雙眼睛始終不離鬥場,隔空望著裡頭劇烈無比的戰鬥,只有驚豔與意動,還有不斷覺醒的戰意,卻無絲毫戒懼!
而在另一個角落。
又有兩個年輕人,一白衣一黑衣,兩人目光湛湛地盯著大造物鬥場,眼中也有如同儒林棋皇那般洶洶戰意!
不同的是,白衣年輕人看起來更年輕,只有二十出頭,眼角有冷酷孤傲之氣!黑衣則有些陰冷枯朽,如同從墳墓中爬出來的。
“戰西吹,你看出門道了沒有?聞一鶴的那手掌法,厲害無比啊!依我看你那戰神圖錄也不定能戰得過!一年後可就是混亂王朝的創國慶典!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聞一鶴,說不定就是你我勁敵!”黑衣人陰冷地話語響起。
白衣人戰西吹似乎很不滿黑衣人的話,但也沒有大發雷霆,只是撇嘴冷笑,孤傲地說,“野枯魂!你要是小看了我的戰神圖錄,一年後你的美夢不僅要破碎,還要被我徹底殺死,體無完膚!”
“嘿嘿…是嗎?我的死神圖只會給別人帶來死亡。從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的死亡命運就完全寄託在了死神圖上了,我又何來死亡?”
“是嗎?那我破了你的死神圖,又怎樣?”“嘿嘿,你覺得這可能發生嗎?”
“咦!這聞一鶴還真有點本事,全身之力,廣闊無邊,震殺萬個小造物不在話下!雙斧戰皇要敗了!要一命嗚呼了!”戰西吹忽然嘴角一揚,冷笑道,“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野枯魂,你看那邊,傳聞中的儒林天才高手,儒林聖堂出來的首席大弟子儒林棋皇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呢?莫非好戲要開爐……?”
“哈哈!這不正合你戰西吹之意?儒林棋皇不正是現成的一個問路石?藉著他說不定可以探探聞一鶴的實力,來年也好做足準備。”
……
鬥場中,聞一鶴虛空臨頂,造化無窮,一掌連壓五十,周天大迴圈。造化長河匯聚造化聖意,以詩篇真義,貫穿始終。
無限長鳴,巨掌天威!
“雙斧戰皇!你不愧是個勇者!我今天不殺你,留下你性命,但你記住了,將來我會來懾服你成為我國度中的一員子民,賜你戰將之身!”
“轟!”
聞一鶴手遁破時空,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