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此時即便是跟隨他多年的部將怕也認不出他來了:現在的孟影瀟衣襟大敞,胸前象牙色的肌膚在月光下清楚地泛著妖冶的紅色,胸膛快速地起伏著,衣領一滑,露出光潔圓潤的肩膀,胳膊顯得修長而強健。髮絲散亂在精緻的臉頰上,因汗水緊貼著他臉上的肌膚,眼神卻迷離不已,濃密的睫毛上似乎還沾了什麼閃亮晶瑩的東西,哪有平時一點冷峻決斷,果斷殺伐的魄力。
可是最令他覺得可怕的是,下面那個地方卻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反倒更加硬挺,身上一點降溫的意思也沒有,他的心裡突然充滿了恐懼。
他試探著將手伸向後面那個酥(河蟹)癢的地方,而手剛一撫上那兩團雪丘,渾身便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下意識地,他將手伸向那個地方,那裡已經溼成一片,液體卻還在不停向外滴。
他跪趴在地上,褪下衣褲,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瞬間那個部位竟像自己有意識一樣吸住了手指,而這真的是孟影瀟從未嘗試過的感覺,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像貪獸一樣渴求著更多更大的充實,他甚至能感覺到他內部自己的蠕動。
孟影瀟緊緊閉著眼,彷彿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部聚在了那裡,強韌矯健的腰肢前後扭擺著,此時的他竟然已經完全沒了意識,他幻想著一切粗大的東西,眼神寫滿了渴求和迷茫,這種陌生的帶著些許如荼的酥痛感漸漸將他向上推送著向上走……
蘇瑞卿和小梅在門口分了手,幸好梅伯對自己很放心,要不然哪裡會讓小梅一個姑娘家這麼晚才回家。蘇瑞卿笑著目送著小梅進門去,小梅進門前笑嘻嘻地回頭看了自己一眼,晃了晃頭上的珠花,這才蹦跳著進了門去。
蘇瑞卿轉身向自己家走去,看看小梅家,再看看自己家,那房頂和圍牆儼然矮了一半去。半個月前,自己院裡進了小偷。幸好自己平時也不是光注重讀書,君子治國,當通六藝,蘇瑞卿雖家境貧寒,但自己善於學習,禮樂射御書數倒也精通。
待自己抓住那小偷後問他為何行竊,那人竟然說,是因為全皇城再看不見比你家牆更矮的了。
看來真的哪一天要修一修了,不然自己家的院子到成了別人隨意來去的地方了,這樣想著,蘇瑞卿開啟了門。
抱著這樣的想法,正在院子裡“解毒”的孟影瀟的美麗模樣硬生生進入了蘇瑞卿的眼裡。柔和的月光下,一個妖豔卻又驕傲的身影跪趴在地,衣襟散亂不已,似乎被扯爛過,露出光潔的胸膛。而精緻的臉龐紅的可怕,背弓成了一座倒著的橋,尤其是那雙眸子,蘇瑞卿一輩子也忘不了,帶著誘惑,迷離,亢奮和危險。
而此時他的那雙美目正看著自己,帶著疑惑,驚訝,慾望,還有…。。些許憤怒?他的一隻手卻在身後不停動作……。
十三(此章巨型H,入內者帶好紙巾)
孟影瀟沒有想到會有人進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刻,但蘇瑞卿猛然推門進來和猛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讓孟影瀟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醜態已經畢露無疑,還在動作的手僵硬地停在後面。
怎麼辦,孟影瀟第一反應是殺了他,但自己身上不僅提不起氣,甚至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何況正在“解毒”關鍵時刻,眼前這人是敵友自己還不清楚,但他知道就算錯殺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眼中戾氣漸盛。
反觀蘇瑞卿只是在進門的那一瞬間有點呼吸外加心跳暫歇性的停滯,但不論發生什麼,他都必須繃緊神經,他需要弄清眼前這個人從哪來,為什麼在這,是誰,為什麼在自家院子裡還這般模樣,臉紅成這樣發燒了也說不定,若真是這樣,即便是歹人自己也斷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他慢慢走向十步之遙的孟影瀟,而孟影瀟眯起眼,看著漸漸走近的蘇瑞卿,握緊了手中的玉簫,眼角餘光一直盯著他的手。
就在離孟影瀟約莫還有三步的時候,他已經蓄勢待發,再進一步,就能打到他置於死地了…。。
可是蘇瑞卿這個人永遠不在孟影瀟的意料之內,這個觀點孟影瀟在以後的日子裡也一直堅信。
就在等待蘇瑞卿邁出下一步就用玉簫掀翻他的底盤,然後殺了他的時候,蘇瑞卿在他面前突然蹲下了。
“你不要緊嗎?你看起來在發燒!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館?”那聲音就像一個詢問孩子的父親,溫潤而低沉。
孟影瀟腦子此時本就已經一團漿糊,還要勉強集中注意力在對方身上,若在平時有這樣的一隻手,它斷是要消失在半空中的,但當這隻手撫上自己的額頭時,那涼沁的舒爽讓孟影瀟滾燙的身子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