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氏破開洞窟,騰空而去,一路向東狂飆直進。
許易小心控制著身形,遠遠跟隨。
無名氏幾次加速都未將許易甩開,傳心念與許易道:“老夫昏睡了六百餘年,當今修煉界已繁盛到了讓老夫瞠目結舌的地步。老夫這套遁法,在當年卻是一等一的玄妙神功,而如今竟連你這氣橋斷裂,連真元都無法激發的小子也無法擺脫。往事歷歷,如今想來,豈不叫人嗟嘆!”
許易道:“前輩何必過謙,我觀前輩之遁法既不倚仗神念,也不借助真元,神妙非凡,幾乎超出晚輩的理解,這才是震駭世俗的神功。”
此番話卻言出由衷,許易觀察無名氏良久,始終不能參透他這套遁法的端倪。
他的射身訣,不借助真元卻倚仗神念,這也極好理解,修士論強,也不過分作神念和真元兩部分。
各門各派的遁法,也都自這兩大方面發端,引申開去。
而這無名氏的遁法,分明脫出了真元與神唸的範疇,超出了尋常陽尊修士的理解能力。
無名氏哈哈笑道:“放心,咱們爺倆來日方長,將來我這一身本事,你若願學,老夫自當傾力傳授於你,絕不私藏,誰叫這不死老人門下就剩了你我兩棵獨苗。”
許易道:“多謝前輩,前輩深恩,晚輩銘記。”
有了話題,兩人間的氣氛鬆動不少,一路互問互答,不知覺中便遁出了兩千餘里。
半個時辰後,越過漫漫昏黃沙丘,渡過浩浩無邊混河,終於,一道灼目的光亮,出現在東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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