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說不得,謹慎小心,什麼時候也不會錯。
方太鬆卻巴不得範城和許易鬧得星火四濺,幫腔道,“老隆,一條死狗,往死了整就是,哆嗦什麼。”
便在這時,一道身影闖進門來,卻是個黃面中年,甲神裝束,掌中託著一道公文箋。
“蔡喜,可是批下來了。”
範城精神大震,幾乎是吼出來的。
蔡喜點點頭,展開公文,便駢四儷六地誦讀起來,卻是一片論罪的公文,公文中,將許易說得一無是處,到最後,卻是點明罰則,剝奪了他功曹的職位,貶為黃巾力士。
文書念罷,蔡喜便要許易交出一應信符,令牌,許易冷笑連連,徑直將信符,令牌,丟到了茶几上。
蔡喜收了信符,令牌,也不多待,立時就走了。
有了這一道程式,便意味著許易頭頂上的官帽子被摘了個乾淨,大事徹底底定,再怎麼折騰,都不會再有後顧之憂。
範城臉上的獰笑也化作了暢快大笑,“許易啊許易,你也有今天,現在你便是跪在地上叫我祖宗,我也須放不過你。”
方太鬆擺手道,“小范這話就說得過了,許易好歹是做過功曹的,如何能這般辱沒。這樣吧,我門下還缺個侍茅的,你許易不是想當官兒麼。我便封你個尿官兒,專司打理本官的淨桶如何?”
“哈哈……”
範城狂笑,“方功曹所言極是,不過,他許易是檯面上的人物,光靠方功曹提拔,當耽誤人家許力士升遷的。這樣吧,我也送你場緣法,本官的的糞桶官兒,你也一併兼著,你有生之年,我保你個丁神的前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