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掩耳之勢,撲向納蘭鴻飛,將他擒住。大殿內,頓時混亂了起來,不少老臣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得險些站不穩。
“放肆,你們要幹什麼?”納蘭鴻飛被擒住,他驚恐未定,但是目光中卻滿是怒火,他高聲呵斥道:“你們都是什麼東西,竟敢擒拿本相,來人,將這些逆賊全部拖出去砍了,來人……”
但是無奈何,納蘭鴻飛的那聲暴喝,只在整個大殿上盪漾迴旋,刺人耳目,卻沒有人前來給他解圍,倒是一身金色鎧甲,頭戴紅纓頭盔,已經半百卻仍然精神抖擻的龐老將軍腳步鏗鏘的走進了大殿,他腰佩寶刀,手握刀柄,威風赫赫。
群臣一見龐老將軍這般走進來,都大驚失色,連連讓路,此刻,納蘭鴻飛也看見了他,面色一陣青白不辨,隨即似明白了什麼一般,他嚎叫道:“原來是你這個奸人”,說罷,他突然不動,而是站的筆直,瞪著那重重幔帳冷笑起來,聲音張狂:“皇后今日佈下重兵,又說皇上病重昏迷,莫非,皇后要謀權篡位?”
朝臣頓時都屏住了呼吸,大殿內靜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笑話,太子是皇上欽定的儲君,冊封大典也是群臣有目共睹,本宮這麼會謀權篡位呢?”慕容嬌嬌輕巧的笑著,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清脆嬌嫩的聲音顯示出了她年紀尚小,但卻也令人感覺到了她是有備而來。
“皇后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抓拿老臣,只怕傳出去,大週會天下大亂”納蘭鴻飛冷笑,絲毫不將著龍椅上的太子和其後的慕容嬌嬌放在眼中,他目光陰沉,面露兇狠,但卻也沉著穩重。
“是嗎?”慕容嬌嬌聲音微抬,似乎好奇一般,她問道:“照臣相這麼說,這大周的天下,豈不是臣相您一人的?如今皇上昏迷,天下都沒亂,臣相何以敢如此誇口啊?莫非,臣相對皇上早有不誠之心?”
“妖婦,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納蘭鴻飛豈是你能擺佈的,放開”納蘭鴻飛使勁力氣掙脫,但是卻始終掙脫不了枷鎖,他氣急敗壞的吼道:“皇后要抓我,最好能編出能讓天下人,和滿朝文武,諸子各國都信服的理由,否則,哼,皇后就算捉拿了老臣,只怕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
“放肆”這時,身著鎧甲,戎裝佩劍的龐老將軍發話,他冷冷的看著納蘭鴻飛,雙手抱拳對慕容嬌嬌和沉默冷清的南宮辰軒一拜,道:“皇后娘娘和太子自所以要捉拿老臣相,是因為賢貴妃昨夜妖媚惑主,讓皇上在徹夜寵幸之後突然吐血昏迷,昨夜,皇后下了急令要末將率兵進宮,維護宮闈安全,當時就在靈虛宮將賢貴妃拿下,賢貴妃已經招認,她此舉是受老臣相指使
龐老將軍的話如同平地炸雷一般,轟然一聲響,已讓滿朝文武都驚駭堂皇,妃子侍寢,卻致使帝王吐血昏厥,這,這簡直就是千古醜聞,駭人聽聞。自大周建立王朝之後,還從未聽聞過這般荒謬之事,於是眾人無不聞之色變。
納蘭鴻飛僵住了,他驚駭之餘已經隱隱察覺出了其中的陰謀,他當下衝上前去,但卻被侍衛又拖了回去,但他口中卻吼道:“妖后,你汙衊我,我乃是大周王朝的股肱之臣,豈容你如此羞辱,你們,你們,還有你們,你們說,我納蘭鴻飛一心為國,忠於帝王,豈會做這等狼狽不恥之事,只怕是有人謀害了皇上,又嫁禍於賢貴妃,如今賢貴妃不在朝堂,毫無對證,豈不是容你一人說了算?”
“放肆”一直沉默的南宮辰軒漠然暴起一聲,聲音陰沉威懾,嚇得群臣驚恐,他雙眼眯起,咬牙喝道:“納蘭臣相心懷不軌,唆使嬪妃魅惑皇上,賢貴妃與鳳美人爭寵早已是天下人盡皆知,難道還要狡辯?”
群臣一見太子動怒,那些早已被太子收買的人,瞬間都叩拜在地,齊聲道:“太子殿下息怒。”
納蘭鴻飛驚住,也許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太子竟然有這般的魄力,他猛然回頭,只見朝臣已有大半都跪在地上,而立於殿庭的只有幾個自己的心腹,他目光一沉,陡然露出一絲驚恐,但隨之喝道:“沒想到太子殿下動手如此之快,竟然早已經收買了諸多朝臣。”
“臣相這話有歧義,滿朝文武擔憂太子,叩拜於朝堂之上本是理所應當,倒是臣相您身邊的這些人很是怪異,莫非,臣相早知悉所謂的收買朝臣,早就與這些人暗中勾結,圖謀不軌?”慕容嬌嬌凌厲的聲音從幔帳後傳來,脆嫩而威嚴,令人心頭一震,但她隨之又道:“或許,臣相大人是想以往日的隻手遮天,逼迫這些大臣都臣服於您?這,莫非就是臣相所謂的忠心為主,股肱之臣?”
“臣相罪行敗露,卻百般辯解,還威脅朝臣,龐將軍,將他拖下去收監刑